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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避,陛下。”罗夫特说,“前线战事紧张,我和霍根说两句话就好。”
“……”霍根道,“中将……大人?”
罗夫特不悦皱眉:“咻咻都出生了,你叫我什么?”
霍根:“……父亲。”
罗夫特眉头微松:“听着,我与陛下就此事已经达成一致意见,锡德里克少校将会在今天的宴会上展示塔塔利亚家族的罪证,同时代西本弗上将正式卸去上将一职,你负责宴会结束后,带上咻咻回老宅,安抚西本弗上将。”
“……”霍根道,“锡德里克……少校?”
皇帝补充道:“过了今天就会晋升为大校了,他立下大功,理应连升三级。”
罗夫特身后传来虫族尖锐的鸣叫,回头看了一眼,道:“西本弗上将交给你和咻咻了。”
说完屏幕就黑了。
霍根面无表情:呵呵
正在做最后准备的锡德里克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霍根一定会喜欢今天的惊喜哒!
全程打了个酱油的霍根:惊喜你妹==
皇帝:“儿砸你去哪,走反了啊。”
霍根:“我想静静,别来烦我。”
刚走到拐弯处,就迎面撞上了两人。皇太子双目含泪,甩着手走在前面,塔塔利亚家的斯帕克追上他将他抱进怀里,软语相劝。
霍根一个急刹:“……”
皇太子:“……”
斯帕克:“……”
皇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霍根不走了,揽着霍根肩膀说:“走吧儿砸。”
皇太子:“……”
斯帕克:“……”
皇太子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之色,但旋即强烈的嫉妒之心让他涨红了脸尖叫起来:“父皇,您叫他什么?!”
皇帝一瞬间起了不太端庄的神情,看向皇太子和斯帕克交叠在一起的手,面色蓦地一寒:“朕的继承人,帝国的皇太子,皇位的下任拥有者,朕是否警告过你远离身边这个人?”
霍根一愣。
斯帕克面色不太好地松开了手,不敢说话。
皇太子红着眼睛看了眼霍根,咬牙道:“父皇,您能先告诉我您刚刚为什么那么叫他吗?”
皇帝道:“如你所想,他乃是你的兄长。”
皇太子难以置信地倒退一步,哭着跑走了。斯帕克想追上去,但皇帝冷冷的目光定住了他的身形,他冷汗流满了手心,强作镇定地问道:“陛下,恕我直言,您应该顾忌一下殿下的心情。”他看向霍根,说,“这个人……”
皇帝走上前“啪”地一声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量如此之大,直接将斯帕克扇飞了出去。斯帕克力地爬起来,张口吐了口血,几颗牙滚落在地上。
皇帝淡淡道:“你应该称呼他为殿下。”
霍根抿了抿唇,生硬地说:“没有必要。”说完,转身就大步离开了。
皇帝愣了一下,转眼就看到霍根已经快消失在长廊尽头,连忙追过去:“儿砸你别生气啦!爹不是帮你教训过那小子了嘛!”
斯帕克:“……”
躲在角落里的皇太子:“……”
皇太子又哭着跑走了。
第65章
霍根郁闷地扯了扯礼服上的领结。这种感觉怎么说?苦大仇深了二十几年,把为母复仇的心思隐藏在心底,终于有一天抽丝剥茧,找到了位高权重的复仇对象,对方却哭唧唧地告诉你,他才是受害者?!
皇帝亲热地拉着才认的儿子:“回去吧亲爱的,开场舞还等着你呢。”
“……”霍根的通讯仪响起来,接起来一听,锡德里克在那头高高兴兴地问他还在不在皇宫。
霍根道:“怎么了?”
锡德里克:“有个惊喜要给你。”
“……”霍根道,“呵呵。”
想到这几天自己做的安排,霍根衷心地觉得,他真的小看了锡德里克的智商,笨蛋是他自己才对。
这么大一件事被蒙在鼓里,霍根笑不出来。
也许是他还停留在前一阶段的苦大仇深里,没及时切换到感人的父子相认频道。
接下来的变故令人震惊,对少数几个知情者来说却又在意料之中。塔塔利亚家族的族长在皇太子生日宴会上提交了都库塔家族的罗夫特中将叛国的罪证。这份别致的生日礼物顿时让整个宴会大厅寂静无声。而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中将之子锡德里克出现在了现场,陈述了多年以来塔塔利亚家族利用职务之便,为家族谋私利的种种贪腐行为,反将塔塔利亚一军。
看到锡德里克出现在宴会大厅的主席台时,塔塔利亚家族族长阿德莱德就感到一丝慌张。他看了看皇帝平静的面孔,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一切。
锡德里克的证据充分而严谨,显然不是他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就能集到的。
皇室背弃了塔塔利亚,阿德莱德恶狠狠地咬紧了牙关。
锡德里克却比所有在场的塔塔利亚都显得更为激愤,他沉声道:
“如果不是我的未婚妻在军训基地遭遇险情,我也不会注意到基地糟糕的建设情况。我们都知道,每年财政支出的15%都投入在教育上,陛下更屡次缩减皇室支出,将几乎等于财政支出5%的资金全部分配给各大学院我相信帝国最优秀的学生们有这个资格享受更出色的训练条件。不幸的是”
锡德里克将目光投向阿德莱德:“我们的教育部长一位声名显赫的塔塔利亚因此坐拥万贯家财,在他享受着这笔不义之财之时,我们的教官却在前方,为他们的学生浴血奋战。他们知道这些年轻人是帝国未来的希望,即使只能用身体去阻挡恐怖分子的先进装备,他们也毫无怨言,哪怕他们本可以苟且偷生”
“可是各位,逝者可以不在意,我们却不能视若无睹,只要有一架更先进的机甲,或者一个更智能的安保系统,甚至也许只是多几把激光枪的事是的,我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能够在装备悬殊的情况下坚持长时间抵抗的基地教官们有足够的能力赶跑那些罪犯。他们本来有机会活下来,站在这里,接受所有学生的感激与祝福。”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几名去过训练基地的青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