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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嬴政:“……”
哦,你高兴就好,随你吧。
“无妨,赵迁那个蠢货,只要诱哄几番,李牧就算再能干,也是无用。”嬴政想了想十分直白道。
真不是嬴政在乱说,而是现在各国王位上头坐着的,有一个是聪明人吗?
齐燕先不说,就说楚赵好了。熊悍是个父不详,说是考烈王的儿子,但是实际上是不是春申君的,还是两说呢。不过就算他是考烈王的亲儿子好了,事事都听舅舅李园的一个傀儡,有用吗?
还有蠢货赵迁。说句良心话,嬴政觉得自己亲娘的原始身份已经不算好了,可是赵迁的亲娘比他娘还要糟心啊,他亲娘是个妓/女出身啊。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早在赵迁还没有继承王位之前,赵国上下就知道这位公子的品性有多么糟糕了。从这一点上来看,赵悼襄王也是个瞎子没有错啊。
“诱哄?”谨欢仔细想了想,“你是准备让人到赵迁面前去游说,让他放弃用李牧?”
“不,好好的一员大将,放弃了干嘛呢。”说到这里,嬴政笑得分外灿烂,“寡人可不会让他不用李牧,正相反,寡人还得让赵迁看到李牧是多么的得用,我们秦军遇上李牧,那只有败退的份儿啊,哦,对了,姐,要是攻赵的话,你就先别去了,你打败仗没什么可信度。”嬴政想了想又补充道。
谨欢:“……”虽然知道你是在夸我没有错,可是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
第130章大秦长寿
时也运也命也,谨欢发自内心地觉得,秦国的运数是各国之中最好的那一个。一群蠢货,对上始皇巨巨,那真是叠巴在一起都没有一战之力的垃圾好嘛,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个她,这如虎添翼,攻下六国,那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这仗嘛,不能老是这么硬打。毕竟这土地打下来,最后还是要他们自己来拾这个烂摊子,所以说谨欢才会在攻打魏韩的时候对百姓用怀柔之计。事实也证明了,这计谋只要用得好,对于后续工作的开展是十分有效的。东郡和颍川郡那边现在还没事就写封奏章夸夸她呢,夸得谨欢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人生来了。
毕竟奏章里那个温和良善,远见卓识的人,听起来根本和她的人设不符嘛!
可惜,魏韩两国能这么办,赵国却是不能。
长平邯郸两战,秦赵之间说是死敌那都是轻巧的了。说起来往上数上个祖宗十八代,哦,也许还要再多数几代,大家还是同一个祖宗呢。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为了这天下,父子骨肉尚有相残,血脉兄弟也会捅刀,对于秦赵两国而言,什么老祖宗,想给对方捅上两刀子才是真的。
然并卵。
赵国现在并没有给秦国捅两刀的能力,而秦国呢?秦国有。
这老话说得好啊,刀子该捅直需捅,莫待无人捅空气嘛!
于是乎,秦军又开始厉兵秣马,准备出发了。
“这回谁领兵?”谨欢顺嘴问了一句。既然她弟觉得她这个杀器打败仗没啥可信度,那她就只能先龟缩在咸阳了。不过谨欢也不闲着,没了赵国可以对付,这不还有楚国等着要动手嘛。来啊,谁怕谁呢!
虽说已经跟匈奴氐羌做起了生意,这帮子蛮夷们近来也挺老实,但是镇守边关的人还是不能轻易更换的。不过咸阳城的工坊里有了源源不断的羊毛,各类羊毛制品,尤其是毛衣毛裤什么的卖的也就更欢了。工坊的师傅们益求,又琢磨出的新的方法,制作出来的毛线越发轻软,那质感,真是老舒服了。
“还是由王翦领兵。”嬴政回道。
倒不是秦国无人,而是王翦是赵国人民的老朋友了哇,要说秦国现在的诸多兵将之中谁对赵国最了解,那真是除了王翦之外再无他人了。没办法,武安君已经埋地下去了呀。再加上王翦对赵国,胜仗也打过,败仗也打过,要是输给李牧的话,还真是不那么显眼。
“话说白仲还真不像是武安君的儿子,可惜了了,不然我大秦还可再得一员猛将啊!”白起死了没错,但是还不准人家有儿有孙嘛,没奈何,这个儿子不从武,反倒从文,也不知道武安君当年是怎么想的,是心中无奈呢,还是另有其他想法呢。
“寡人封他于太原,这也算是表明一下态度,若是他有心,家中自然还有儿孙会报效,若是没有,也无法。”按说这类家族,一般都是世代为将,各国均是如此,可偏偏武安君的长子毫无灵气,也不知道该说一句惋惜,还是该叹一句庆幸了。
哪知道这姐弟俩讨论完这件事没多久,前脚刚送走征赵大军,后脚王贲就传来了消息。
武安君的后人直接去投王翦了。
“这可真是意外了,难不成是武安君的孙子?”谨欢听说这事后很是好奇,直接就到前面来问嬴政了。
嬴政抽了抽嘴角,直接将王贲的密信递给了谨欢,谨欢摆手不肯接,一脸嫌弃道:“王贲那小子的鬼画符我才不看呢,看了眼瞎,也不知道他那爪子到底是鸡爪子还是狗爪子,写得每个字都张牙舞爪的,看着就心烦。”
自打学宫那边编纂整理出“隶书”之后,谨欢不但摆脱了自己从前的文盲帽子,而且还一跃成为了书法大家,这让她可得意了。
作为“书法大家”的公主殿下,自然看不上王贲那一手鬼画符的。
“王贲说,武安君之孙前去投军,他父亲在犹豫要不要。”说这话时,嬴政也有些纠结。
谨欢难以置信地看着嬴政,“王翦他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半夜撞鬼了?先不提此人水准到底如何,但是既然人家去投了,自然应该先下来才是啊,千金还买马骨呢,这说不准就是匹千里马呢。”
嬴政一看姐姐那副着急上火的样子,连忙替王翦解释道:“这还真不是王翦的错,去的是武安君的孙辈没错,但是是武安君的孙女啊。”
嬴政这话不说还罢了,说了就如同火上浇油,谨欢心里那把火蹭蹭蹭得就烧起来了。嬴政丝毫不怀疑,这要是王翦现在站在这儿,非得被他姐给打成个猪头不可。
“怎么地啊,王翦这是瞧不起我们女人啊,可别忘了,沙场之上见真章的话,他王翦可还不一定打得过我呢!”谨欢气得就差撸起袖子叉腰骂人了。
“也不是,”嬴政心里替王翦默哀了两句,接着解释道:“王翦他犹豫的并不是她的女子身份,而是武安君这个孙女,她是逃婚逃出来的。”
“哈啊?逃婚?”谨欢错愕道。
嬴政点了点头,“至于具体情况如何,我已经着人去信给白仲了,但是据这位白姑娘自己说,家中给她安排的婚事她不满意,不想嫁给一个成天只知道念叨之乎者也的文人,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