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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嬴政原本正高兴呢,姐姐今天做了荷叶鸡,臭小子又不在,哈哈哈哈哈,都是他的了。可是笑容还没消失呢,臭小子就出现在了殿门口,嬴政的笑顿时僵在了嘴角。
随伺在一旁的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聋子瞎子,看不到也听不到这天下间最尊贵的父子俩之前的互怼日常。
其实谨欢做的是叫花鸡,但是跟他们解释叫花鸡的由来太劲儿了,她干脆就直接给它改了名儿,直接就叫荷叶鸡了。从炉膛里把烤好的两只鸡给扒拉出来,敲碎了外面烤的硬邦邦的泥土,两只香气扑鼻,肚子里还塞了好多东西的八宝糯米荷叶鸡就这么上桌了。
“扶苏来了,”谨欢看到侄子就笑了,“刚想要让人去叫你呢,这鸡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嬴政白了儿子一眼,率先撕下了一个鸡腿,“姐,你还担心他闻到香味不自己寻摸过来吗?”
谨欢用筷子拨弄下了另一只鸡腿放到了扶苏的碗里,“行了,四只腿呢,分你儿子两只怎么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谨欢只做了一只鸡,按照她的想法,一大一小各一个鸡腿,她更爱吃翅膀,多好的分配呢。哪知道她一个没注意,嬴政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自己把两只鸡腿给啃了,于是谨欢只能把两只翅膀给了侄子。
第二次的时候,扶苏先下一城,他直接在两只鸡腿上都咬了一口,气得嬴政差点没炸毛,于是乎,谨欢的翅膀又没了。
在那之后,她就学聪明了,只要做这一类的吃食,做两只,准没错!他们鸡腿怎么分她管不着,至少让她落两只鸡翅膀啊。同理可论证一切肉食。
至于说吃不吃得完这个问题,公主殿下表示“呵呵”,两只战斗力超群的饭桶,真是谁养谁知道啊!
一顿饭,一大一小吃的是肚儿溜圆。谨欢嫌弃地看了两人一眼,“滚出去散步去。”
她可不想看到一个小胖子和一个中年没到就发福的大胖子,多有碍观瞻呐。
扶苏暗地里给他亲爹使了个眼色,嬴政会意,“走吧,臭小子,你姑姑赶人了。”话音未落,不等谨欢骂人,两人就脚底抹油,溜了。
气得谨欢直咬牙,怒声道:“明儿个小厨房不许做点心!”
一旁的寒露忍不住出声笑道:“主子,要真是这样,您明儿个还有的安生吗?”
谨欢无奈扶额。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花园里,扶苏摸了两把看到他来之前凑上来的小白,低声朝他亲爹道:“父王,燕太子有异心。”
嬴政原本正在踢小白的脚立刻了回来,脸色沉郁,“当真?”
说起来太子丹也是个倒霉孩子出身,说是一国太子吧,可是年少就在赵国为质,当年跟嬴政也算是有几分交情。只是交情归交情,真要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大秦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
“今日我去给母妃请安,她言辞间……”扶苏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个一清二楚。“据暗卫调查所得,燕姬之所以会这么做,十有*,出自于太子丹的授意。”
第142章大秦长寿
嬴政的面色深沉如水,冷笑道:“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寡人愿意倒是将燕国放在最后的,可是既然他如此主动,寡人倒是却之不恭了。”
扶苏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
爹啊,跟你有点交情,你就把人家放在最后灭,这到底是有交情还是有仇啊?放在最后死才是最可怕的的呀,终日惶惶不安,等着头上那把刀砍下来,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只是看着嬴政脸上阴测测的笑容,扶苏理智的把这番吐槽咽回了肚子里。算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该死的鬼,有什么可说的呢。
说起来,燕国是现在唯一不和大秦接壤的国家了。当然了,等到赵国被打下来,这个唯一很快就没了。说不准到时候秦国就将面临三线迎敌的局面,当然了,一般情况下,这个说不准时不会发生的。
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齐王田建是个大怂包。
自打他亲妈君王后死了之后,田建一味地相信舅舅后胜,但是他这个舅舅比楚王熊悍那个舅舅李园还要坑,因为这货老早就被秦国的金钱攻势给买了。
这些年,不管是秦国伐魏还是伐韩,亦或者是现在伐赵,各国都曾经向齐国求助过。但是齐国现在就像是一个筛子,漏的全都是被秦国策反的间谍。现在齐王还坚信秦国和他们是睦邻友好关系,不会攻打他们呢。
这样的人,说他是傻白甜都侮辱了傻白甜三个字。可偏偏就是这样的蠢货,安安生生做了几十年的齐王,说起来齐国百姓也真是倒了血霉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些年,除了秦国百姓日日欢颜,哪国的百姓不是倒了血霉,摊上一个没脑子死蠢还总相信佞幸小人的君主呢。
现在的情况对于秦国而言,那就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当然了,不管是一对一,一对二,还是一对三,秦国通通无所谓。没毛病,我们就是能耐,就是能打死你,怎么地吧!
儿子被人设计了,嬴政自然是不高兴的。寡人管你成功还是不成功,寡人的傻儿砸,只有寡人能嫌弃他,你们谁都不行!哦,姐姐除外。
于是乎,燕姬就这么被贬入了冷宫。
嬴政原本的想法是直接杀了燕姬的,但是这不正好赶着谨欢过生日嘛,他就仁慈了一下,没杀。但是当嬴政装作漫不经意地提起这个话题呢,他直接被谨欢砸了个满头包,顺便还克扣了半个月的点心。
嬴政:“……”
做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姐姐,虽然你也从来没讲过道理!
扶苏无奈地拉了拉他爹的袖子,小声解释道:“父王,这些年,您何时看过姑姑在意过她的生日啊。”
嬴政一愣,嗨,好像还真是这样。
因为谨欢浪的原因,很多时候她都是在外面就把生日给浪过去了。难得今年人在咸阳,又逢整寿,嬴政就想给他姐办个宴会啥的。哪知道才用燕姬的事情起了个头呢,就被赶出来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嬴政一头的雾水。
扶苏纠结不已,憋了好半天也没能憋出个解释来,这当小辈的,不能在背后说长辈啊,憋到最后,扶苏只能友情提示,试图祸水东引,“父王,不妨问问师父?”
扶苏拜的老师不少,甘罗韩非都算,但是这些属于文化人,叫老师,但凡他说师父,那基本就是龙阳统领没跑了。
嬴政心里登时就不是个滋味了。
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呢,寡人的姐姐,亲的,寡人有不懂的地方居然还要去问龙阳这个外人?
今天的嬴巨巨依然不怎么高兴。
没奈何,不高兴归不高兴,就是冲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