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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已经是无用,既然已经长了牙齿,那便换了食谱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着谨欢轻而易举就治好了儿子,卫子夫哪怕心里还有疑惑,面上却还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从头到尾都在一旁作壁上观的平阳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等到出了椒房殿,她下意识就问了一句:“你是何时学会的行医?”
没出嫁前,谁还不是娇娇女呢,哪怕谨欢和其他皇女都不大一样,也只是尤好武术兵法罢了。可是医术这东西,却是从未见她学习过的。
“大姐不知道也是应当,说起来我这手医术还是这些年在草原上头练出来的,毕竟那儿可没那么多太医等着伺候我,久病成良医,几本医书翻烂了,多多少少也学了点本事。”谨欢冷漠道。
她原本已经设想过了回来之后面对平阳的情况,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平阳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地要对她发难,甚至连姐妹情深都不想装一装?既然不想装姐妹情深,那谨欢也没必要给她摆什么好脸,不就是下绊子装可怜嘛,谁还不会啊!
“这真是如假包换的,不是冒牌货?”堵完了平阳,谨欢又忍不住问了系统一句。
单看平阳这作态,也不是很有公主的样子啊。至于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嘛,谨欢自己没法作为参考,但她有那么多的侄女儿可以参考啊。说真的,她家那些个侄女儿,那都是个顶个的好,每回出嫁都让谨欢觉得无比的心酸。
啊,我家这么好的翡翠白菜,居然被个猪给拱了。
“宿主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系统反问了谨欢一句。
谨欢无奈道:“上一回胡亥不是重生了,这一回有个穿越的平阳,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吧。”
系统带着几分嘲笑道:“宿主你想太多了,所谓言传身教,你想想王太后,也许就能明白了。”
王太后?
谨欢牙帮子一酸,嘶,好吧,她明白了。
“臣妹劳累,略有不适,先行回去休息了。”谨欢懒得再和平阳打机锋,直接行了个不那么标准,其实几乎等于没有的礼,就走了。
不过她现在品轶实际上已经比平阳高了,就算不行礼,也没有什么可以被人指摘的地方。
平阳心中不忿,也气冲冲地直接出了皇宫。
椒房殿前的这一出很快就被禀到了刘彻面前,听到小黄门跪着说完两位公主殿下的话之后,刘彻脸上晦暗莫名,隔了好久才挥了挥手,让跪在下方瑟瑟发抖的小黄门出去了。
平阳回到府里自然是大发雷霆,谨欢却完完全全将这件事置之脑后,她还有要事要办呢。
至于说这个要事,自然就是她从始皇陵拿出的那块暗卫令牌。
系统先前给她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既然这块暗卫令牌留了下来,那么就是说,原本秦王宫的那些人手也都留了下来。就算没能全都保住,那也至少有部分人手留存了下来。
只是,到底要到哪儿去找呢?谨欢起了这半块令牌,陷入了深思。
刘彻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阿姐,蛾眉微蹙,眼带愁思,刘彻下意识就以为谨欢是因为先前的事情在生气。
“阿姐,那毕竟是长姐,朕也不好做得太过,但是你放心,弟弟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了。”刘彻就差拍着胸脯跟谨欢发誓保证了。
谨欢:“……”
exome?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倒霉孩子都开始说胡话了。她在思考怎么暗地里培养人手,给他添堵呢,这小子就来给她展现亲情,这不是为难她嘛?
第172章大汉长青
“怎么也是一家子骨肉,何至于到这般地步呢,哎。”楞完之后,谨欢迅速反应过来,顺着刘彻的话音不咸不淡地提了一两句,不待他反应过来,又迅速扯开了话题,谈起了刘据。
说到宝贝儿子,刘彻自然挂心,当下就随着谨欢的话头转换了话题,只是心里却暗暗记下了此事。
“我今日给据儿诊脉,发现据儿体质竟是远不及同样年岁的孩子,按理说本不该如此,可是怀孕之时有了什么错漏?”谨欢忧心忡忡道。
虽说这个时候的孩子幼时总不有些病弱,但是皇宫大内,太医们自然也不是吃干饭的,可是刘据的身体比起寻常人家的孩子还要差上三分。这样的孩子,等到长大之时,也容易有亏损。
谨欢说起这个,刘彻也不面露愁容,苦笑着道:“说来倒也不怕阿姐笑话,皇后怀着据儿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据儿本就是早产,生来体弱,细心将养着,也还是有几分不足。”
“被人动了手脚?”谨欢蛾眉微皱,“皇帝是说,阿娇?”
听到谨欢提起这个名字,刘彻面上不由闪过一丝不悦,只是面前提起此事的是谨欢,而非他人,他这才忍耐了下来。
“陈氏如今已是废后,阿姐又何必再提起她。”刘彻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冷意,可见他对这位废后着实是不喜。
谨欢抿了抿唇,严肃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若是阿姐为了她求情,就不必了。”
谨欢摇头,“我方回来,不解其中内情,自然也不会让你做为难之事,只是我与阿娇自□□好,若是可以,可否让我去长门宫中见她一面?”
刘彻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娇少时个性骄纵,可在谨欢面前却一向听话,便是当年谨欢远嫁的时候,阿娇还为此狠狠哭过几回。如今谨欢回来,想要去见一见这位表妹,也算是人之常情。
“既如此,那阿姐自己择了日子,朕派人送你去。”
历来废后都幽居冷宫,可偏偏阿娇住去长门宫。有人说这是刘彻再也不愿见阿娇,但是到了长门宫之后,谨欢就确定了,这是馆陶姑姑与刘彻的交易。
馆陶心疼爱女,这长门宫本就是她之前献上的长门园略微改制而成,如今让她的女儿住,倒也不成问题。只是从冷宫到长门宫,不知道馆陶在和刘彻的交易之中让出去多少东西。
“阿娇。”谨欢打量着眼前素面朝天,神情委顿的女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表姐?”陈娇有些疑惑,南宫表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幽居长门宫,平素里除了母亲偶尔前来说一说小事之外,她主动拒绝了所有来自宫中的消息。她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于刘彻消息。长门宫中服侍她的婢仆们都知道她的脾气,故而谨欢回来的事情,也被按下不表。
“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谨欢念完这四句,长叹了一口气道:“阿娇,你这又是何苦。”
陈娇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