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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没事!”萧敬景摇了摇头,“继续赶路吧。”
说罢,他就在箬的搀扶下跳上马。唐安见萧敬景没事,也没多说什麽。一行人也就又继续赶路。
(13鲜币)毒医29少爷最重要
因为并不着急赶路,再加上顾虑到萧敬景身上的伤,这一路他们走的并不快,直到降临时才赶到最近的镇上。
“软玉,萧少爷,我们今晚就先在这镇上的客栈留宿,明天一早再赶路吧!你们呢看可好?”唐安跳下马,指了指不远处的客栈,询问着两人的意见。
软玉原本就没有赶夜路的打算,自然是没有意见。而萧敬景的伤口还隐隐发痛,他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更不会有意见。
几人来到客栈後,唐安原本打算要四间上房,却被萧敬景给打断。
“唐护法,三间就好。”萧敬景指了指身边的箬,笑道,“箬跟在下一个房间。”
“怎麽,萧少爷连给下人间房的钱都不乐意出吗?”软玉自认不是什麽心胸宽阔的人,他可是瑕疵必报,见此更是不忘出言嘲讽萧敬景,“还是说晚上没有人伺候萧少爷就会睡不着。”
软玉话中赤裸的暗示让一旁的唐安皱起了眉。这一整天下来,萧敬景并未做出什麽失礼的事情,倒是软玉却一直针对着萧敬景,这让唐安非常困惑。
而站在萧敬景身後的箬早已沈下了脸。
“哈哈哈,软公子真是聪慧过人,这都被你看穿了!”萧敬景“哈哈哈”的笑了几声,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软玉话中的嘲讽还是故意装傻,只见他很老实的承认道,“没有箬在身边的话,在下确实会睡不着。”
唐安见萧敬景毫不避讳的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眼神在他和箬之间停留了一会後又飞快的移开。他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对软玉的肖想,脸色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原来软公子这般理解在下,在下真是受宠若惊!”萧敬景又笑着继续对着软玉说道,似乎没有注意软玉愈加冰冷的脸色。
全部心思都放在软玉身上的萧敬景自然没有发现唐安刚才的表情变化,但站在他旁边一直密切注意着周围的箬却捕捉到了唐安情绪上的小小变化。看样子唐安肯定是误会了少爷刚才那话的意思,箬心下不由得一阵冷笑。
刚刚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唐门第一护法也没有阻拦软玉对少爷的攻击。想到这,箬对唐安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箬又将视线移到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太过暧昧,根本会给人造成没必要的误会的萧敬景,嘴角微微上扬,带些无奈又带些宠溺。他家少爷就是这样,明明看上去很明的一个生意人,在某些地方却迷糊的让人哭笑不得。
“唐公子,我家少爷就算是在萧府的时候也会经常被一些歹人偷袭。”起眼中的冷意,箬在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变回了萧府那个温润的少年。虽然他自己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不过他就是不乐意别人误会他家少爷。
简单一句话,却已经将一切都解释清楚。
他之所以会跟萧敬景同房,只是为了保护萧敬景。
唐安闻言,想到自己刚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面色一阵尴尬,红着耳根干笑着。
软玉自讨没趣,冷着脸不再言语。
“箬,你无端端的提这个做什麽?”萧敬景抬手敲了下箬的头,略带不满的责备道,“什麽叫做经常,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是,是!”箬乖巧的应着,“少爷教训的是,箬下次一定会注意。”
唐安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总觉得种暖暖的感觉,不由得就想要微笑。
“房间还没准备好吗?”软玉懒得再理会萧敬景,抬起眸子冷冷对瞪了眼客栈掌柜,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老掌柜在这镇上开了三十多年的店,也见过些世面,他一看就知道这一行四人并不是普通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轻易可得罪不起。
“已…已经准备好了,四位客观请随我来!”掌柜的被瞪得吓掉半条老命,立刻就带着四人往楼上天字号房间走去。
三间房间是相连的,软玉选了最边上的房间,理由是清净。不过萧敬景还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软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软玉非常不舒服。
唐安本来想选中间那间房,但被萧敬景给抢了先。唐安见此,也不好说什麽。
“箬,其实你不必这麽紧张!”房间内,萧敬景边喝着茶边对着身旁站着的箬开口道,“有唐安在,没有人会对我动手。”
毕竟,再怎麽厉害的高手对唐门的毒还是有所忌讳。
“少爷,您忘了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吗?”箬微微皱了皱眉,提醒着自家少爷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唐安可是没有阻止软玉。就算少爷这麽说,箬也没有办法相信他。”
小心驶得万年船,三年前的那种事情,箬不想再次经历。
萧敬景见箬这样,忍不住笑道,“箬,我很高兴哦!我的箬终於乐意在我面前使小性子了。”
五年前,他在无意中捡回了当时才十二岁的箬。他将箬捡回来的时候,箬似乎没了之前的记忆,萧敬景看箬生得眉清目秀,对他更是宠爱有加。说来也实在是巧,萧敬景从小就没练武的天赋,虽然萧家老爷希望能够多习些武功防身。结果十多年下来,萧敬景还是不会半点功夫。
箬和萧敬景恰好相反,看似柔弱的箬却是个难得的练武奇才。萧老爷见此,放弃了再逼萧敬景练武的想法,而把目标转移到箬身上。箬对萧敬景忠心不二,必要的时候甚至会不惜性命保护萧敬景,有箬在旁边保护萧敬景,他们也就放心。
萧老爷开始不惜重金请来江湖中高手教导箬功夫,而箬的武学天赋也让一个隐居多年的世外高人看上,那人执意箬为关门弟子,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箬。而箬也并没有让那个高人失望,仅用两年的时间就将这一切都学会。
练武是极其辛苦的一件事情,就算箬是武学奇才,也无法避这种辛苦。萧敬景对此一直心怀愧疚,可他又莫可奈何。毕竟,他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像箬这样的人保护着。
为了补偿箬,萧敬景更是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全给箬。他们虽名为主仆,实际上年长箬七岁的萧敬景早就把这个被他捡回来的小孩当成亲身孩子般看待。可箬却从不在他面前放肆,什麽都以他的意愿为先,从不肯为自己考虑,温顺又乖巧让萧敬景即心疼又无奈。
所以在听到箬的话时,萧敬景其实非常高兴。这可是五年来,箬第一次在他面前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少爷,您莫要再取笑箬了!”箬替萧敬景将空了的杯子再次倒满茶,温和的眸子变得格外坚定,“事关少爷您的性命,箬可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