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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之时,我还很小。而且自从宁迎雪死后,‘绕骨花’也不知所踪。各家都见识到了‘绕骨花’的危害,因此他们大多数是不愿跟此物过多接触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暗中寻找,但都未曾找到。所以自那之后,众人也不再找落月教的麻烦,落月教也不再过问中原,武林中各家自是相安无事了。”
那人讲完这么一个长长的故事,长舒了一口气,孟吟蘅心内却是极为不是滋味。
“孟吟蘅,现下你能猜出来我是谁了么?”那人突然又问道。
吟蘅冷不防被这么一问,心内想道:“这人年纪不大,但却对这件陈年往事如此了解,定然与岸兆或宁迎雪有什么关系吧。”便试着猜测道:“前辈可是岸兆或者宁迎雪的什么亲戚?”
那人笑了一声,道:“亲戚倒算不上,岸兆正是在下师父,在下姓梁,单名澈。孟吟蘅,幸会了。”
孟吟蘅心内嘀咕:“前辈你这了解的可不止一点啊……”随即开口道:“梁前辈,幸会。”
梁澈却道:“不必叫我前辈,说起来,我跟你还是同辈呢。”
孟吟蘅闻言却大惊失色,道:“什么?”
梁澈却不再回答,只是淡淡说道:“没什么。”
所谓道
孟吟蘅想着梁澈的一番话,心内思索道:“他既是岸前辈的徒弟,又为何语气中对岸前辈全无敬意?而且岸前辈失踪后,他为何竟会来到月前辈的岛屿上居住?还有我只是素不相识的外人,一时好奇而随口一问,但他为何会告知我这诸多隐秘之事?落月教的事,爹爹之前可是从未提起过,也就认识宁煜之后,才多少听说了一些……”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中,突然听得岩下一人的声音:“我还道你去了哪里呢,却原来是到了此处。”随即只见岩下的人影一晃,来人也跃上了岩顶,正是鬼面琴师月问弦。
月问弦看到一旁的梁澈,却一点也不诧异,对孟吟蘅微微点了点头。
孟吟蘅亦回他一礼,月问弦淡淡一笑,目光突然转向梁澈,道:“梁师侄,这位便是孟吟蘅,云泽前宗主的独子。”
梁澈道:“月师叔,这位孟公子,我刚刚便已同他交谈一番了。他的心性果然是极好的,至纯至善,世间像他这样的已经很少了。”
吟蘅听到梁澈这几句突如其来的夸赞,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忙摆了摆手,谦虚道:“哎……没那么夸张啦。”
月问弦笑道:“既然你们已经交谈过一番了,我也不多介绍了,现已近午时,正好梁师侄也在,不妨一起吃顿饭?”
这么一说,吟蘅也觉肚子有些饿,便道:“好啊,对了曲兄他怎么样了?这几日一直没见到他?”孟吟蘅心内不禁想道:“曲兄这人啊,明明武功全失的是我嘛,怎么感觉他一副伤重的样子……”
“无辰这小子啊,他早就无碍了。”月问弦道。
孟吟蘅心下长舒一口气,心道:“曲兄也醒了,不如去找他一起。”便开口道:“月前辈,不如喊上曲兄一起?”
月问弦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又道:“走吧,梁师侄。”
随即吟蘅扶着两人的胳臂,下了岩石,想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底的普通人,自己还什么事都还没查出来呢,仍旧谜团重重,就已经失去这么多了,不禁心内微微有些沮丧。
月问弦似是看透了吟蘅心内所想一般,微微笑道:“吟蘅,你无须难过,等过几日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之时,我便传你‘枉息心经’。”
吟蘅道:“前辈,晚辈斗胆想问一下,那个‘月满霜晓’剑法和‘枉息心经’究竟是什么?还有那残卷上记载的到底是什么?之前我跟宁煜看的那上卷,除了卷首的诗之外,其他都是看不懂的……”
月问弦道:“那是自然,能看懂此残卷文字之人,当世绝不超过十人……”
吟蘅心想:“难不成是用古文字记载的?还是用别的什么秘术记载的?”
却听梁澈在一旁说道:“除了此秘籍的创作者之外,我师父,还有月师叔,都是能看懂的。”
孟吟蘅道:“既然多数人都看不懂,那为何世人为了此书而争抢杀伐不断?还有”后半句话生生被吟蘅吞下了肚子去:“这武功这么厉害,为何前辈您自己不练,却传来给我?”
梁澈补充道:“‘月满霜晓’剑法和‘枉息心经’,创作者便是我跟你说过的宁迎雪。宁迎雪使用‘绕骨花’,得到了《江湖秘闻残卷》,参研透了之后创成此武学。不得不说,宁迎雪虽然杀孽无数,手上血债累累,但在武学上,可以说是一位天才了。”
“什么?这又是落月教的?”吟蘅惊,心内嘀咕道:“又跟他们有关系……”
“而且,‘枉息心经’不同于其他门派内功,这种内功简单来说,即为‘无中生有,有却化无’这八个字。初习之时,不像传统内功需要凝神聚气、气沉丹田,修习者只会感觉体内什么都没有,但慢慢习到几个月到一两年之间,便会感觉身心愉悦,此时身格体魄都比先前强健百倍,力气也大许多,寻常刀剑棍棒等武器,就算没什么招式,也会威力极强。继续修习下去,会渐渐感觉全身极为轻快,这时身法已快如鬼魅,而一些轻盈如落叶的武器,也会发挥无穷威力。到最后武功大成之时,却又是感觉体内如同最初一样。好似什么都没有,但只要一出手,必定威力非凡,届时你想杀谁,找谁报仇,都不是问题了。”月问弦简单介绍道。
孟吟蘅心内想道:“报仇么……”
月问弦又道:“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修习‘枉息’的人,体内必须没有任何杂门杂派武功。简单来说,就是必须从零开始。只要体内留有一点杂派内功,再去修习‘枉息心经’内功,此种内功便会与其他内功发生冲撞,轻则使修习者走火入魔,重则丧生。”月问弦详细道,“这才是我不修习它的原因,而且我所学之道,却完全与此不是一个路子,根本无法习此功,具体修习大成之后能达到什么水平,我也说不准,但战胜当世一流高手,是绝对没问题的。”
“所以啊,你真的是占了很大优势,好好珍惜吧。”梁澈道,“那么多人为了这本秘籍争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者不在少数,但争到手却也修习不成,毕竟谁都不会舍弃掉自己半生的武学……”
“而且,你要知道,寻常习武之士,强行冲破穴道无疑是自求死路,就连当时的宁如临都以为你必死无疑,而你却硬撑下来了,以武功全失的代价,捡回来一条命。这也可以说是天意使然了,就是可惜了砚儿……”月问弦道,“你的命只是暂时保下来了,以后的路谁都说不准,对你现在而言,修习‘枉息功’无疑是最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