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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杵一般,已叩门而入,碰到了乐令身上最滚烫软嫩的地方。
“湛墨……”乐令低叹一声,猛然抓住了湛墨的臂膀,双手用力抓紧,五指利如鹰爪,却是抓不透他的软滑的肌肤。
体内模糊的触感和耳中传来的粘腻声响令他心中一颤,终于清醒了几分。身体最脆弱却又最要紧之处落在人手里,乐令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安,紧紧按住湛墨的手,缓缓发出半带颤抖的声音:“湛墨,不要再闹了……”
湛墨点了点头,一手将他的身体托住,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蓄势待发已久的剑锋,低下头在他唇齿间暧昧地答道:“那我就不再客气,直接进去了,主人”
那硬塞入乐令手中之物竟也和人的一样炽热而坚硬,只是更长几分,光滑得几乎握不住。就在其蕈头处,已是微见露滴,顺着光滑的茎身染了乐令满手都是。
那纯浓烈的元是修采战之法的修士无法抗拒的灵药,乐令下意识用手指抹去缓缓滑落的元,送到口中舔净。
湛墨的修为虽被人压制到了与金丹修士相近的程试,但这元却是浓厚纯净得远过于人修。服下之后,便沿着人迎穴落下,在任督二脉中流转,透过各穴窍汇入玄关祖窍。
他正在吸着那些元,唇上便微觉热烫,似乎有什么坚硬之物顶在了紧抿的双唇之外,一双手正在他两腮上抚弄,将他头颈拉向下方。乐令睁开双眼,便见到湛墨腿间赘物紧顶在他脸上,其势微微颤动,浓醇的元也沾得他唇间尽是。
湛墨一手压着他的后脑,低下头啃咬着颈后雪白的肌肤,一言一动之间,执欲如蔓草般滋长:“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是你的灵宠,这具身体皆该属于主人,何况是一点元。”
浓醇的元就在唇边,乐令几乎顾不上去管眼下自己是以何等姿势伏在湛墨怀里,忍不住伸出舌尖将其舔入口中。舌尖掠过紧压在唇外之物,引得其勃然而怒,更令得湛墨再难抑制,用力纵身迎上,希望能被主人完全接纳。
乐令却不愿这样品弄,用力侧过脸去,脸颊蹭过那光滑尘柄,沾染得半张脸皆是异香。玄关内外仍在散发着郁郁灵气的元勾引得他欲罢不能,深深喘息了一阵,用力按住湛墨,直起身来:“你要听话,听我的安排,不是这样……”
不能这样暴殄天物,这么好的元,这么好的灵宠……他几乎有点后悔没早用了湛墨,又恍惚想到,他在罗浮是不能动用魔功,也不方便采补的。
上回师尊还怪他不曾借机采补了秦弼,如今有湛墨在,他正可以趁着在外头这段日子行几回采战之法。师尊知道了,应当也会觉着他谨守师命,有进取心吧?
若能……若能早日恢复修为,他也好断绝与道门的牵连,回到自家在万骨山的洞府修行。哪一日悟破虚空、飞升上界,才不负师父的爱护。
他总觉着心有些发慌,有些不安,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干脆放开那些想不出来的事,一手按住了那颤微微活泼泼在他手中弹动之势,低下头吻住了湛墨染上了他体温的双唇。
“慢慢地……从这里进来……”这话说得低沉细微、含混不清,湛墨的耳力却是极佳,哪怕说得再轻几倍依然能听到。他将乐令托在怀中,顺着那只手的指引徐徐没入,个中温软炽热的包覆感愈是深入便感受得愈是真切美妙。
怀中的身躯滑腻如脂,紧紧攀附在他身上,温暖润泽的触感更是惹人爱怜。乐令的双目紧闭,在这种情势之下,神色竟还有几分严肃,仿佛将这亘古便存在的最亲密之举也当作了练功。
他轻轻笑了起来,托着乐令慢慢站了起来。姿势的改变令两人相接之处连得更深,那严肃得如闭目思考之人也吃惊地睁开眼盯着他。湛墨缓缓走动,那蚀骨的欢愉便顺着脊骨密密攀升,他一口咬在眼前湿润鼓胀的红珠上,牙关细细碾磨,逼得乐令的身体由外到内颤抖起来。
强烈的刺激已搅乱了乐令的思绪,之前运转得十分流畅的真险些失控,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眼看着湛墨抱着他走向云床,腰骨绵软得像折断了一样,完全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就像已不存在了一样,唯一能感到的便是自下方阴处升上来的激烈波涛。
他不由得仰起头深深喘息,两人之间真流转的通道也霎时断掉。直到湛墨将他压倒在床笫间,重新含住了他的唇舌,早已烂熟于心的采战功法才重新运转起来。
湛墨的身体已和乐令一般热烫,两人身躯交叠,紧紧依偎在一起。原本清寒的斗室被这云雨之声充溢,似乎也变得温暖如春,充满了令人骨酥体软的膻腥气味。
蛟类不只性淫,更是善淫。
湛墨愈发沉溺此事,重新将双腿化为长尾,细软的尾尖与双手一同在乐令身上游走,将他的身体与神一并占据。
他阳关松动、元尽出之时,乐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被那灼人的元浇到之处不由得紧紧缩,正似榨油一般榨取着他体内华。而那些美妙醇的元落在他体内后,便如蛇一般钻入尾闾,其快美犹甚于方才那场云雨。
双修、采战之乐不仅是普通敦伦之欢所带来的愉悦,更有修行所至,那种可抛却肉身的纯粹快感。
直到将那些元全数吸,乐令才长长出了口气,擦去眼角水珠,怔怔地看着湛墨。这蛟已然不是他可以随意摆弄的腰带,以后却该如何与他相处是好?特别是带出门去时,他会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还是会仍这样不管不顾,叫人都知道他连自己的灵宠都拿来采补……
不能这么丢人吧?
乐令正烦恼着,湛墨微温的手指却已捻住了他嫣红的乳首,指甲在上头轻轻刮动,侧过头慵懒地笑了笑:“看来是方才我做得不好,不能叫你满意了。且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我拿出些真正的手段来……服侍你可好,主、人?”
他口说话语还有几分商量之意,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低下头在剔透柔韧的肌肤上啃噬,想要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乐令亦是筑基修士,身体虽然触手温软,其实也是坚逾铁石,等闲不能伤到,即便是一时咬破,数息之间也会自动愈合。
湛墨的心思渐熄,动作也更温和灵巧,首尾并用,将全副心思都落在乐令身上,以期让他彻底迷上自己,再不去想罗浮宗那些事。
主宠的名份也好,体内多一个禁制也罢,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他的修为高、法力强,乐令这个主人的称号,对他体内禁制的操控,以后顶多算是闺房之趣,不会对他有任何妨碍。
就是乐令认识一个上界真仙也不算什么。只要他们回到水府,有重重禁制阻隔,那真仙也难以再与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