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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背景板一样的存在。
目良对此没什么感想。
某天经由百合子之口,目良才知道蝎的父母已经在战斗中被木叶白牙所杀的事情。
虽然蝎表面上没有丝毫变化,但是目良确实感受到了蝎身上多了一些阴郁的气息。
目良想要做些什么,但是不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跑去安慰蝎只会让蝎感觉更坏,蝎的态度摆明了就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偶尔一次的对练,蝎下手也越来越狠,有几次目良都差点觉得自己要没命。
两人之间多了一层微妙的屏障。
忍者学校里教的东西都是之前学过的,目良天天翘课回去琢磨自家老爸给的卷轴。或者去演练场练习自己的技术。
没有蝎的日子,目良感觉有点稍微不太适应。
因为百合子的强烈反对,目良一直没有剪头发,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像女孩子了。前几天上学竟然还被男孩子拦下来支支吾吾的告白,目良当时就亮出性别震惊了一大票人。
倒也不是害怕百合子。
这个照顾了她一生的女人,在听到他去忍者学校时眼里充满了两个字
绝望。
就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绝望。
目良不是很理解为人父母的心境,只想尽力不让百合子失望。
蝎不愧是有着曾经凌虐了目良许久的毒舌,很多小姑娘在被蝎的毒液喷洒过之后瞬间失去了所有对人生的希望,再也不对蝎抱有任何想法。
三年时光就这样很快的过去了,目良掐指一算发现自己竟然快毕业了。
今天也是翘课的一天。
目良观望了一下天气,大大咧咧从教室跑了出去,老师习惯了目良翘课,并不阻拦。
出门碰到蝎,算是什么兆头?
“蝎,早啊。”目良随意的打了个招呼。
“早。”蝎回了个招呼。
蝎现在的情况不算是太好,他正被几个比他高一头多的孩子找麻烦。目良恶意的揣测一定是蝎恶劣的性格招来了这些人,这小子就是欠教训。
“喂,那边的女孩子是谁。”一个找事的人询问另一个人。
大家都表示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群人和蝎到底多大仇,连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抄起家伙开打。其中两个人觉得目良是蝎的熟人,也好欺负的样子,遂想要在目良身上找点场面。
目良这么久和蝎互殴也不是毫无获的。
“敢跟本大爷找茬?”
削他丫的。
蝎没有用傀儡,虽然他是个傀儡师,不过单体战斗力实在可怕。哪怕是揍目良,也从来不留手。
目良和蝎有种迷之默契,二人战场合并,一起对付对面几个高大的孩子。相互招数之间的配合行云流水,就像演练过很多次一样。
不出几分钟对面的几人就都被揍趴下了。
“他们是什么情况?”目良指着地上的一堆。
“无聊。”蝎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往和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逃课?”
“你不也是。”
蝎本来打算去找个场地练习傀儡术的,不过在目良的骚扰下最终改变目标去了关东煮小店。
蝎一点也不喜欢关东煮,点了一杯冰水看着目良吃的唏哩呼噜。目良面对着蝎的视线一点不适也没有,反而吃的更起劲。
蝎讨厌等人,不过对于目良他总是有更多的耐心。
他也说不清这是个什么原理,把原因都归咎于目良太烦人了。
仔细想想自从去了学校之后二人已经很久没这样单独相处过了。他和目良终究还是会走上不同的道路的。
“蝎啊,你真的不吃吗?”目良擦了擦嘴。
“不要。”
“我请客。”
“不要。难吃。”蝎冷酷的拒绝了目良。
“说起来你不打算找个青梅竹马玩养成吗,我觉得昨天的佐伯就很可爱。”
“你喜欢佐伯?”
“不不不,蝎大大,我喜欢的是里美那种类型的。”
蝎回忆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把里美这个名字和学校里那个一脸阴郁的小姑娘联系起来,目良这口味也是清奇。
蝎抿了一口冰水:“你把我拖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关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
“我倒是比较关心你的性别。”
目良被蝎这一句噎的差点被嘴里的鱼丸呛死。许久不见蝎的毒舌功力依旧不减。
蝎绝对不是一个闲扯淡的好对象,不论什么话题只要这位大爷不感兴趣分分钟终结给你看。
“话说……”目良换上说正事专用表情,“我在我家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蝎冰水里的冰块融化了,其中一块从其他冰块上跌落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目良见蝎愿意听下去,叽叽喳喳从头开始把这件事讲了个透彻。
目良他爸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本以为是出任务了,结果询问百合子之后发现百合子也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情。
之前很少发生过这种事情,雨宫爸爸很有责任心,除非是特别紧急的任务,否则都会亲自或者托人给家里说一句自己要走了。
目良和百合子都很担心。
直到目良前几天练习刀术把自己划伤了,去包扎时不小心把血洒了一地。
一个结印受到了目良血的刺激,从地上浮现了出来。结印冒出了一大堆烟,浓烟散去后呈现出来的是一个不起眼的破旧卷轴和一封信。
目良一下就认出了信上雨宫爸爸的字迹。
蠢爸爸模式的雨宫废话很多,为了让蝎不至于失去耐心,目良将一封信简成了几句话。
爸爸我要为了砂隐村的医学事业献出生命啦,这一幅卷轴是我们家的祖传忍术,你好好看看。
目良当时一下子愣住了。
百合子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只是幽幽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抱住目良。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雨宫爸爸的死是如此突兀。甚至百合子和目良都未曾事先察觉。
卷轴中记载的都是一些上古的禁术,以医疗方面为主,密复杂,远远超出目良目前的水平。倘若能掌握并使用这些忍术,身体再造,起死回生恐怕都不是不可能的。
甚至是永生……
但这些忍术无一例外的都对使用者身体的损耗十分巨大。
目良现在不单看不懂,而且也用不了,就他这身板随便用其中一个就得归西。
碗里的关东煮已经只剩下了一丝热气。
目良一口气说完了这些,感觉身体都轻了几分。蝎听到最后,表情愈来愈凝重。
“你怎么想的。”蝎问目良。
目良戳了戳吃剩的关东煮:“我觉得我爸死的和这卷轴有关系。”
蝎沉默了一下:“卷轴你还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