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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话这件事早就被蝎忘记了,他的耐心一向不多。
他操纵着绯流琥的尾巴刺向了眼前这个佐仓,而目良因为刚刚遭受打击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虽然有所躲闪但还是被刺了个正着,肩膀被一下子贯穿,整个人如同一片纸一样被钉在地上。
目良有点方,他搞不明白自己哪惹这位瘟神不开心了。
肩膀上的伤有点痛,不过不碍事。
目良企图拔下这条尾巴,然而即使十指鲜血淋漓也撼动不了。
真结实。
目良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奇异的傀儡师其实不是人。
也对一般哪有人会长成这德行。
那么也就是说还有某人在某处操纵着这个傀儡?
如果把这台傀儡拆了的话,那么那个操纵者应该就会出现了吧。
目良是个没什么斗志的人,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这样坐以待毙。一想到这个怪大叔干掉了蝎,还将要干掉自己,却连他本来的面目都不知道什么样,目良就十分郁卒。
“我哪惹到你了?”目良很无奈。
“……太像了。”
“像谁?”
回答目良的只有刀刃的破空声。
作者有话要说:唔……
快四级了,而且有考试了,所以有点忙。
这章写的我意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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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bug请务必指出……作者已经放弃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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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觉得佐仓勾起了他的回忆,觉得很不开心,就想要解决掉这个惹他不开心的根源。
于是目良就挨揍了(点蜡)
☆、目良番外(正文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和正文没啥关系,只是补完一下目良奇异的性格。
大约就是这么个很怪的人。
看得很开,以至于几乎没大脾气。
虽然还是蠢就是了。
雨宫目良的真名只有目良两个字,没有姓。
没人告诉他姓什么,所以他就没有姓,这是一件很科学的事情。
他是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
那是一个冬日的早上,下着小雪,地上积压了有脚踝那么高的积雪,踏下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目良穿着钉鞋,围着围巾,随意披了一件风衣走在大街上。
踩雪真好玩。
目良是长柄伞派系的,他觉得长柄伞握在手里的感觉比折叠伞踏实很多,所以他专门买了一柄颇有分量的拿着。
伞尖是金属的,很尖锐,能在水泥地上划出白色的痕迹。
踩雪踩着踩着,目良发现自己到了一条偏巷。
时间迫近早自习,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
一个男人身着黑衣,带着灰色的头套,同样踏着咯吱咯吱声向这条偏巷走来。
很快二人的距离缩短到不过半米,男人的口袋间闪过一道银光。待到目良看清男人手中的水果刀时,心中才正确理解了自己的现状。
是抢劫。
话说这把刀就是在超市买的吧,真难看。
“站住不许动,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男人说出了这句标准台词。
目良眨了眨眼睛。
“你要钱?”
“少废话,快点!”男人很急促,刀尖不自觉离目良近了几分。
目良呼出一口气,温热的呼吸在空气中翻腾成一片白雾,煞是好看。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伞,将伞举起来,锋利的伞尖指向男人。
从攻击范围上来说,是目良赢了。
男人惊疑不定,暗自后悔自己没有看清楚再下手。
接下来目良缓缓将伞的方向调转,自己握着锋利的伞尖,反而把伞柄朝向了男人。
“你拿着吧,我只有这个。”目良的手冻的通红,像是胡萝卜。
男人整个人都惊呆了,犹豫了一下接过了伞柄。
目良松开伞尖,将伞完全交给了男人。
随后目良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朝这扎,速度快点,用力,我不会叫。”
男人目瞪口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骂了一句神经病,将伞扔在地上,起小刀逃跑。
目良捡起自己的伞,估测了一下男人跑步的速度,模仿着剑道中的冲刺和劈斩动作追上男人,在男人的后背上划出一道巨大的伤痕。
男人倒地,鲜血融化了他周围的白雪。他伤得并不重,只是被目良那一下弄得倒在地上龇牙咧嘴。他身上的棉衣帮他挡住了大半伤害。
目良在雪地上蹭干净了伞,甩甩手走了。
还以为真的会死。
目良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不一伞捅死他,反而还被反杀了。他懒得思考更多,只是继续踩着雪到了学校。
之后那个男人被路人发现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番调查发现此人是一个抢劫惯犯,警察正为他头痛不已,目良的这次反杀替他们省了不少事。
学校里很快传开目良的事迹,大家都觉得目良真他娘的是条汉子。
唯有目良自己完全状况外。
他想如果大家知道当时他把伞给劫匪让他刺自己的事情,大家对他的看法可能和那个劫匪一样。
他依旧每天和他的朋友们插科打诨,因为他总是抓不住重点以及喜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他在朋友中的人气颇高。
神烦这个评价也多半是带着褒义去说的。
……
“目良,要不要和我约会呢。”一个女孩子这样对他说。
“好啊。不过要去哪里呢。”目良回应着女孩子
……
最后他们决定去一家咖啡馆。目良站在咖啡馆前等待那位女孩子,都说女孩子的打扮特别花时间,所以他很有耐心,一点也不焦急。
只是单纯的等待着,也没期待什么,也没指望什么。
分针走了十五圈。
走到第十六圈的时候,目良决定过马路去买杯水喝,他渴了。
走到第十七圈的时候,目良拿着矿泉水,一回头便看见了约会对象穿着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的衣服向自己跑来。
走到第十八圈的时候,目良和她在马路中间相遇了。
走到第十九圈的时候,目良到了一个风沙漫天的地方,身边的秋千上坐着一个红发男孩。
那个女孩子却看着目良的尸体,惊恐的跌坐在地上。
她和目良在马路中间相遇了,目良的眼神没有在她身上,而是看着远方的某处。她想牵起目良的手,然而目良只是摇了摇头,将她向前猛地推了一下。
回过头的女孩子,看到的便是被染红的大衣。
目良明明是看到了那辆车,并且有充分的时间可以拉着她避开的,但是他却选择浪时间对自己摇头,将她推开。
女孩子想不明白,她只能哭。
她觉得目良一定喜欢自己。
实际上目良只是一如既往的抓不住重点而已,他连这个女孩子叫什么都记不清。
关于为什么要救这个女孩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