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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良其实挺想说你们不待见我就让我回老家吧。
“蝎会看重你应该是你有什么才能吧,要不要和我打一场呢?”娃娃脸笑嘻嘻的,笑容之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是医疗忍者。”目良不着痕迹的离这人远了一步。
“是嘛。剁成碎屑也能治好吗?”娃娃脸亮出刀刃。
“我觉得我可以先治好你的脑子。”目良发出嘶嘶声。
娃娃脸悻悻低头,用刀利落的切下了自己的手指递给目良。
“不试试吗?”
手指的断面整齐而漂亮,源源不断的向外飙血,有那么几分美感。目良摸了一手血,认命的给娃娃脸接手指。
几乎不需要什么等待,娃娃脸的手指就回到了原位。
“哇好厉害,就像没有断一样。”娃娃脸活动着手指,啧啧称奇。
为了测试别人的能力而切掉自己的手指,这人绝对有猫病。
目良在衣服上蹭干净了血,他注意到老大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变得不是那么扎眼了。
这种程度的治疗,无需结印,十分完美,足矣证明目良不是个吃闲饭的。
没有哪个组织需要闲人。
在老大的介绍下,大家算是认识了大蛇丸。然而大蛇丸天生就带着一股不受人待见的气场,哪怕是全是叛忍的晓组织也没什么人很欢迎他。
大蛇丸本人对于这件事很无所谓。
反正他没心思去管这些有的没的。
名叫慎的娃娃脸对目良有着谜一般的热情,一边跟着老大的介绍一边跟目良叽叽歪歪的科普晓组织的诸位叛忍。
虽然同样都是神烦类型的,目良觉得自己和慎相当不对盘。
那是一种人设重复的不对盘。
就跟蝎和大蛇丸追求永生的设定重复了一样。
会议已近尾声,佩恩老大发布了一下诸位的任务,一个瞬身和小南一起双宿□□去了。
角都大叔走过来,健步如飞,要不是慎刚刚介绍过角都的年纪,目良绝对不敢相信他其实是个祖爷爷级别的人物。
在祖爷爷面前,熊孩子慎怂了,躲在绯流琥后面瑟瑟发抖。
蝎也很够意思,看在同僚的份上没有出卖慎。
然后一尾巴把慎抽飞了。
“蝎,你最近抽人的手艺越来越进了。”目良望着那熟悉的抛物线感慨着。
“马马虎虎。”蝎觉得还是目良的手感比较好。
角都拎着被蝎抽了个半死的慎,点了个头,表示感谢。
慎的脸上挂着笑容,令人不禁怀疑他的脑神经被蝎抽坏了。
目良觉得最近这时代m越来越多。
……
雨隐村的雨从来都没停过,哪怕是再怎么开朗的人见到这遍天黑压压的乌云也会变得心情烦躁。
目良把斗笠丢到一边,任自己被雨水淋湿。
他不会感冒,没有病菌的侵蚀速度敌得过他恐怖的恢复力。
“蝎,你带我来这干嘛?”
“大蛇丸那里不适合你。”蝎领了个任务卷轴,扫了两眼揣进兜里。
“……我觉得我挺适合。你就不怕老大嫌我没用搞死我?”
“我不嫌。”
绯流琥戴着斗笠的样子颇有些滑稽,目良忍了半天才没吐槽这样像一只会动的蘑菇。
“我们现在去哪,找叔吗。”大蛇丸一散会就不知去向,更别提做任务了。
蝎看了看手里的查克拉线,大蛇丸在哪没人比他清楚。
“去吃饭。”
目良才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只啃了兵粮丸,根本没好好吃过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慎是原创的酱油党一枚,角都大叔的现任搭档=w=
脑子有坑的熊孩子。
从这设定就能看出来这货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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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很和平啊……
☆、第24章
晓组织的员工福利其实还是很不错的,提供住宿,有专门的地方给住。
对于无处可去的叛忍来说,有个可以安身的地方是再好不过的。
不过蝎并不是这样,他在五大国皆有据点,晓这里的住所只是据点之一。
身为宠物地位的目良自然不可能会有单独的住所,他只能和蝎住在一起。
说白了就是同居。
俩男人同居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况且目良和蝎以前就一起住过几回。
“蝎,只有一张床,你要睡吗?”目良一边拆落灰的旧床单一边问。
“我不需要睡觉。”蝎从绯琉琥里钻出来。
“哦……那你晚上干嘛?”
“做傀儡。”
“你怎么这么没趣。”
“你怎么这么闲。”蝎挑眉,“你什么时候能把时间不花在废话上。”
目良觉得蝎当傀儡可惜了,有很多事不是说浪时间就是浪时间的,倒不如说这些浪时间本身就是生命的一部分。
目良觉得蝎这样的日子不叫日子,但他明白人各有志这句话。
他是没法理解,但他也不觉得蝎的活法有什么问题。
“蝎。”目良扯起床单的四个角。
“怎么。”蝎的瞳孔有些涣散。
“你多大了?”
蝎摩挲着手中的笔杆,几滴墨迹顺着卷轴的纤维游走。
“忘了。”
目良抖了一下床单,呛了满鼻子灰。这些沉积的灰尘着实碍事。
“我今年二十一了。你也二十一。”
“嗯。”
“我觉着你看起来顶多十五。”
“你也是。”蝎算了算,发现自己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变成傀儡的。
“是啊。”
目良发现这床单已经完全没救了,不如拿出去丢了。
前脚刚找到垃圾桶丢掉床单,后脚就被一个眼熟的人差点刺了一刀。目良一边骂了句二大爷一边用千本还击。
千本擦着一个明晃晃的笑脸过去。
“慎?”目良歪了歪头。
“是我。”慎欢快的起刀,“要不要去约会?”
“你一般都这么跟别人这样约的?”目良觉得头有点痛。
“是啊。可惜大多都死了。”
“而且我是男的。”
慎看着目良束起长发,笑的见牙不见眼。
“我知道,我就喜欢你。”
“你认真的?”
“不认真的。”慎指了指后方,“要不要干一票大的?”
“什么?”
“打牌。”
“这有什么。”
“不不,和角都打牌。”
“我只会抽鬼牌。”
慎打包票说他和角都绝对不会嫌弃他打的烂,而且会传授目良各种牌技。目良被慎的笑容晃得花眼,一个不小心就被拖走了。
慎拖着目良先去了蝎那。
蝎很不待见慎,用金属尾巴应的门。
“难得见到蝎的本体啊。”慎笑嘻嘻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