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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忆之中的蝎很喜欢千代婆婆,容不得别人说半句千代婆婆不好。倘若是目良出言不逊,那等着他的就是一顿毒打,往死里打,打完了还要傲娇的说一句“都是因为你太烦人了”,绝不承认是因为护着千代婆婆。
亲情的温暖是深藏于血脉之中的,其他任何感情都代替不了。
雨宫彻也嫌这啤酒度数太低,找女老板讨烧酒喝。女老板笑骂了句酒鬼,取出了烧酒。总之这雨宫家的人百毒不侵,几瓶烧酒下肚也毫无反应,只是脸颊泛红,眼神迷离。
目良显然没有雨宫彻也喝的回数多,有点晕晕乎乎。
“神代,你还是第一个能跟我喝这么多回数的人。”雨宫彻也的眼中泛起水雾。
目良想了想,自己要是再不醉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歪了一下脖子,趴在桌子上。
“我爱罗年纪还小,不能喝酒……你起来,我觉得你还能喝。”雨宫彻也摇晃着目良。
“我不行了。”
“去你的不行,你这不还能讲话吗。”
“喝酒对身体不好。”
“你忘了我姓雨宫?”
目良又被雨宫彻也灌了几瓶,肚子里全是酒,难受的很。他想如果这要真是个普通人,估计喝成这模样早就酒中毒与世长辞了,和雨宫彻也这种完全不会醉的人喝酒简直太可怕了。
目良被雨宫彻也架着出了居酒屋,冷风糊了一脸,稍微清醒了点。
“你家在哪?”雨宫彻也问。
“没有。”目良晕晕乎乎的,打了个酒嗝。
天色擦黑,没有沙尘暴,苍穹如同黑曜石,黑的深不见底,然而上面横跨了一条银河,几十年如一日,这星辰组成的河流仿佛凝固着。
雨宫彻也没法,他问不出目良的住所,又不能把目良丢在这大街上,于是想到了风影办公室,把神代丢在那里,风影办公室外面的椅子还是挺舒服的,躺个人还是不错的。
至于为何不放在自己家,雨宫彻也觉得第二天早上要是有人看见他和神代一起出门这可就不妙了,指不定谣言会进化成什么样子。
他只觉得神代有趣,很像他那傻逼哥哥。
我爱罗老远就闻到了门外的酒气,这次的酒气比以往都要浓重,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雨宫彻也喝成这样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早就习惯了,还没等叩门声响起先说了句进来。
白天说泡澡,晚上就成两条死狗了。
“你怎么还没走啊。”雨宫彻也一开口,让我爱罗往后退了退。
“事情还没做完。你喝了多少……好难闻。”
雨宫彻也也觉得自己似乎妨碍到了我爱罗,架着目良退到了一个较远的距离。正欲说些什么,先打了个嗝。
“也没多少,神代这小子挺能喝的。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所以先放在这了。”
“你受什么刺激了。”
“他好像一个人。”雨宫彻也打了个无意义的手势,“我要是……算了,我没哥哥。”
我爱罗彻底放弃和这个脑子有坑的人交流了,比起面前两个酒鬼,他还是更乐意面对手里的文件。因为提出了关于人体实验的改革,他现在可是忙得焦头烂额。
雨宫彻也将目良丢在外面的椅子上,三步两晃的唱着小曲走了。
……
目良从椅子上爬起来,天还黑着,似乎时间并没过太久。风影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一个红色的脑袋正埋首于纸堆之中,时不时停笔,苦苦思索着什么。
“风影大人,还在忙啊。”
“酒醒了就回家吧。”
“彻……雨宫呢?”
“他先走了。”我爱罗顿了顿,“下次别和他一起喝酒了,你喝不过他的。”
目良嘿嘿的笑了,一边抓着头发一边谢谢风影大人关照。他突然觉得我爱罗是他见过的最好的风影,这样的一个孩子,即使成为了人柱力,承受了很多很多,却还愿意选择砂隐。
“雨宫一直都是这样吗?”目良问,“感觉风影大人和他关系很好。”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一直这样,也挺不错。”
我爱罗淡淡的瞥了目良一眼,点了下头。
目良并没有继续妨碍我爱罗执行公务,淡然离开了此处,寻了神代的住所,回到了那所谓的家中。
之后的日子里目良也依旧顶着神代这个马甲,穿行于各个会议室之间,或是埋头于自己的那一方文件,只不过他没有处理这些妙玩意的能力,所以将这些东西能推的全推给了部下,不能推的全交给雨宫彻也。
雨宫彻也乐得自己的权利范围变大,处理起来那叫个欢快。
眨眼之间过去两周,目良又去给雨宫彻也送自己看着就头大的文件。
雨宫彻也出现的地点大抵有三个,一个风影办公室,一个千代婆婆的住所,还有一个自家。要是这三个都不在,那就一定是在通往这这三者的道路上,或是居酒屋的柜台前。
三个人,两老一少,正在钓鱼,气氛庄严到诡异。
“千代婆婆?”雨宫彻也叫了一句。
千代婆婆低着头,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没有。旋即,她的鱼漂沉浮了两下,似有活物上钩了,千代婆婆一扫之前的死气,转而十分迅速的拉起钓竿,带出一条活跳跳的大鱼。
在沙漠还真能钓到鱼啊。目良惊了。
雨宫彻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千代婆婆猝死了。
然而事情是永远不能这般平静的,又是一次会议,砂隐各式各样的高层们聚集在一起,加上目良和雨宫彻也两个酱油的。会议上那个被目良揍了一顿的人突然提出了“晓”这个话题。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
人人都被这个话题搅得有些心神不宁,要说知道晓这个组织吧,大家对他们了解的也不多,要说不知道吧,对于晓这些年来的凶残也略有耳闻。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常年在晓划水混饭的目良只想发笑。
雨宫彻也的神色有些凝重,难得没有破坏气氛。
那人不停地说着晓的传言,虚虚实实。会议结束之后,目良拍了拍他的肩,问他叫什么名字。
“由良。”那人被目良揍过,心有余悸。
“上次打你算我不对,我跟你一起去布置防御算作赔罪吧。”
由良很是犹豫,但是毕竟这也算是个跑断腿的苦差事,有了神代帮忙能轻松不少,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说是布置防御,目良带着他到了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又是一顿毒打。
“就你能耐。”目良一边打一边说,睥睨着这个忍者。
由良没有还手,他头痛,被目良一打似乎想起了什么。
解决完这一切的目良抬头望天,天气不错,一只白鸟在天空中盘旋。沙漠中没有这种造型猎奇无比的鸟,准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