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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降下去过,像是个福娃娃一样。
就在他还乐呵呵的傻笑的时候,严郎已经从拐角的路口拎着一堆东西赶过来了。他买的东西还挺多,还真的大多数都是奶类的东西。
“这些够不够啊?”严郎跑了一路,这会儿还有点出汗。他把外套脱了挂在了臂弯,喘着气道。
温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买的太多了也不好,大张肯定准备的有这些呢。”
十岁的年龄差,恐怕大张是肯定要把他弟弟当儿子一样的养呢。
严郎也点点头,拎起东西就要往上走,冷不丁的看到了楼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的一个脸上全部都是红通通的可怖疤痕的女人站在那。
漆黑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身上还穿了一身红衣服。
他被吓得抽了一口凉气,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听见身边的温玖同样是被吓了一跳,王大春倒是还好,只不过他们在边防干了一辈子,多多少少的也都听过或是‘看过’有些幻影,但是一下子就能反映过来。
严郎和温玖回神的也算是快,只不过还是有点怂,哆哆嗦嗦的还是没人敢先上去。
王大春看着那个站在楼梯上往下看的女人,皱了皱眉,直觉的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奇怪。
他不着痕迹的挡在了温玖面前,阻绝了那个女人往这里看的视线,“温少,我送你们上去。”
温玖这一次没再拒绝,他直觉的感到那个人有些渗人,而且眼睛像是要穿透自己一样的,淬满了毒液。
他垂着头,严郎和王大春默契的把他都给挡在了最外面,那个女人一直都停在那里没有动。就在温玖上去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就见那个女人昏暗无光的眼瞳死死的盯着他,在发现温玖看她的时候,还露出了一个十分可怖,且一点都算不上是友好的笑容,她的牙齿上面全都是黑黑黄黄的东西,还有不少的洞。更加的吓人,而让温玖更加不寒而栗的则是因为她的那双眼睛,一点善意都看不到。
温玖捏紧了手里的袋子,艰难的转过头,深呼吸一口气上了楼。
他听到了下面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妈的,吓死老子了。”严郎骂了一声,大大的呼吸了几声,显然是被吓得真的不轻。
“温少,我在外面等着你。”王大春把东西都交给温玖,也不等他拒绝,就走到了窗口的地方拿出了手机,随后一手弹出窗户打了几个手势。
温玖没看到,只是和严郎对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道:“进去吧。”
张凯歌门口还挂着大红的春联,看得出粘的很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有一丁点翘起来的迹象,而且字迹清楚,还能看出来毛笔晕过之后的墨渍,一看就是手写的。
门马上就被打开,温玖再看到里面长相和蔼淳朴,脸上一点装饰都没有,梳着马尾,头发有些花白的张妈妈简直是感动的快要哭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严郎就像是身后有鬼追一样的大步跨了进来,夸张的叫了一声,“阿姨好!我给您拜个晚年啊!”
张妈妈被他一句话给逗得笑了出来,温玖也没忍住笑了一下,拎着剩下的东西走了进去。
张凯歌听到声音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饺子皮,看见他们俩就招呼了一下,“你们去客厅坐着,有空也一起来包点饺子啊。”
“好。”温玖他们之前也去过diy的店里面,只不过包了没一会儿他和严郎都不耐烦了,最后他们四个人的饭都是张凯歌和余典弄出来的。
沙发上面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温玖看到了他,善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家伙的脑袋又‘噌’的一下消失不见了,像是害羞了。
张妈妈给他们倒了点饮料,张凯歌也是头一次带着客人回到家里,她能看出来温玖和严郎两个人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只是笑着道,“你们多吃点,桌子上面有水果、瓜子那些东西,别客气。”
“阿姨您别跟我们客气啊。”严郎笑嘻嘻的拆了一瓶娃哈哈,也没有直接塞到害羞的小张凯旋手里,而是放到了他面前,冲着他挤了挤眼睛。
温玖抿着唇笑,眼睛弯弯的。
张妈妈名字其实叫刘慧萍,闻言她也就笑着应了一声。厨房这时候有个看上去很老实的中年人正站在门口,手里也拿着个饺子皮,和张凯歌一模一样的架势。
他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多说话的人,但是这种人却最好相处,一丁点的好就能记一辈子。温玖和严郎都站起来叫了一下人,顿时给张叔叔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你们吃吃、吃。”
温玖没忍住笑了出来,张凯歌也乐,把围裙解了下来,手里的饺子递给了张凯旋,摸摸他的头发道,“乐乐,去帮妈包饺子去。”
“好!”小家伙脆生生的应了一下,走了两步,又回过了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抓住了严郎给他打开的娃哈哈,‘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
“这孩子。”张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你们去玩吧,还有一会儿就开饭了。”
他们一起进了张凯歌的房间,其实房子并不算是特别大,但是算起来也应该有一百五十多平米,房间没有多余的凳子,温玖和严郎就一起坐在了张凯歌的床上。
“对了大张,我说你们家这边怎么还住了个那么……个人?”严郎见没有了人,关上门就叫了一声。
张凯歌闻言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当下皱了皱眉,道:“你们碰到她了?”
“可不是。”严郎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她还一直冲着阿玖笑,笑的老子都快尿裤子了。”
温玖……其实挺不想点头的,当时楼道里面的光其实挺充足的,可谁抬头一看到一个脸上全是可怖的疤痕,还披散着头发,穿着红色衣服的人都会下意识的被吓一跳。
虽然没有严郎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他也被吓得确实是不轻。
张凯歌闻言摇了摇头,“那个人我也见过几次,她是在我们搬进来之后才搬进来的,只不过听一些老人说,她们家在这里早就有房子了,只不过不是在这一栋楼。”
温玖接过了张凯歌递给他的橘子剥开吃了一个,发现甜的不得了,于是问了一句,“这个橘子是在哪买的,这么甜?”
“我妈买的。”张凯歌话音止不住的骄傲,“她现在有时候会进一点水果和我爸在外面摆摊卖,和一些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