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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镇又是盂县的县城,一条青石板街人来人往。
朱老大和周老二一高一矮,牵着一马一狼正从下榻的客栈侧门出来。
马是纯黑的高头大马,牵绳的狼更是头纯白的异域雪狼。
身姿矫健,目露凶光。
行人远远见之,无不避行。
朱老大和周老二有意赶往陈国旧都,临近年关也没王府可回,正感叹今年可是过得猪狗不如。
猛地手中牵绳就被挣脱,雪狼一下窜出老远,吓得路人尖叫连连。
二牛站在摊边等候砍价的王麻子,冷不丁被惊叫吓到,回头便见一雪白巨物迎面扑来,正要抬手格挡,那巨物毛团却没想象凶残,两个爪子扑在他身上,抬着脑袋又拱又舔。
冷汗下去,不禁哂笑:原来是头高壮白狗。
追来的朱老大和周老二却是心中一凛,不可置信看看那狼,又看看那人。
对视一眼。
忽的恭敬跪地,齐齐告罪:“殿下,属下来迟,求殿下责罚!”
因激动而颤抖的脊背暴露在二牛眼下。
四周围了一圈不明真相的看戏路人。
二牛蹙眉,心道大过年被疯子缠上,可是晦气。
第九章
二牛那次出村,就再也没回来。
王麻子说二牛被两个疯子带走了,拦也拦不住。
顾雪桥慌得出村去寻。
一去半月。
转头又怕他的傻二牛已经回来,元宵十五急匆匆赶回村寨。
结果自是一屋子黑灯瞎火,冷锅死灶。
翌日有一批人快马飞骑,奔入村寨。
朱老大下马见到顾雪桥,笑盈盈道了一声:“顾老弟,可是一年多没见了啊。”
顾雪桥冷脸:“王爷可是被你带回?”
朱老大眼睛细长,嘿嘿笑道:“怎幺是带?分明是你胆大包天,竟敢拐带重伤的殿下。”
昔日璧伐陈。
七殿下萧峥带兵攻入陈国京都。
四处周罗一圈后,有意探寻传闻中的陈国龙脉,带人入了陈国地宫。
不想那地宫却是机关重重,险象环生。
遇至坍塌时,众多下属被困境拖拽,分散各处,只得顾雪桥护在身侧。
他是最后一个同王爷在一起的人。
哪成想,这人救出重伤的王爷,却将人给坑到了这穷乡僻壤。
朱老大也就是办事的下属,同王爷身边的众多爪牙一样,也同顾雪桥一样。
同门之间也犯不着为难。
只是天生面目奸猾,笑起来自带坏意:“顾老弟,你也别跟我这冷脸了,幸好殿下醒来还念着你呢,特意吩咐我等来接你回去。”
顾雪桥蹙眉。
萧峥是何性情,顾雪桥很清楚。
却还是忍不住希望朱祈话里的传唤,是有两分真意的。
……
回到璧上京,正是雪夜。
皑皑银白盖住朱墙青瓦,王府门庭依旧气派高阔。
顾雪桥扫落肩头零星湿雪,低头入内。
萧峥正懒懒倚在榻上,逗弄脚边雪狼。
分明也是剑眉入鬓的俊朗容貌,只是眼睛漆黑阴沉,看过来时,顾雪桥周身顿时泛起一层冷意。
在温暖如春的明亮灯火中,有些瑟瑟发抖的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他有些本能的害怕对方这张俊脸。
这张脸的主人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对视,低沉缓慢道:“小桥,可知你坏了本王多少好事?”
顾雪桥不语。
事到如今,看萧峥这一日往昔的阴戾模样,就知道是自己天真,赌输了。
便连求饶话也再说不出。
萧峥手下施力,在顾雪桥脸上掐出深痕:“怎幺不说话了?当初戏耍本王的胆子哪里去了?”
顾雪桥垂眸:“雪桥知错,随殿下处置。”
这话却是彻底激怒萧峥,扬手一甩就将顾雪桥掀摔出去。
萧峥踏脚起身,抓起对方的头发逼他扭头看着自己。
“贱人!你是当真被我宠坏,不知自己错处?”
顾雪桥脸上两道红痕指印,脸颊又被萧峥的指甲划伤,泛起血痕来。
可萧峥犹不解气,甚至想在这不作抵抗的脸上多扇两下。
到底没有下手,而是外间有人求见。
萧峥甩开顾雪桥,任其趴在地上死气沉沉,抬步跨了出去。
临走一招榻边雪狼。
那畜生到指示,目露凶光跃近前来,一爪便将顾雪桥按在身下。
顾雪桥终于有点反应,反而更加颤抖:“走开…你这畜生…”
利爪撕扯,划破衣衫,划伤肌肤。
露出利齿低吼恐吓,间或伸着舌头舔弄两下。
将不停发抖、脸色青白的美人狎玩的衣不蔽体,伤痕累累。
称职的“鹰犬”最懂如何能讨主人欢心。
它知道这是主人最喜爱的游戏。
可惜主人离去,无人欣赏。
第十章
顾雪桥真是怕了这头畜生。
他全身骨头都被吓得咯咯发颤。
提不起腿,抬不起手。
牙关止不住的作响,紧紧咬住,才没泄出一声痛叫。
只是觉得此番情景何其轻贱,自己当真猪狗不如,才会被个畜生摁在身下欺辱舔弄。
那锋利如刀的爪子不知轻重,顾雪桥胆敢反抗一下,那爪子就能在奶白如玉的肌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不消片刻就将美人玩弄的神色涣散。
顾雪桥微卷的长发散了一地,侧着身子想要逃开,可赤裸的大腿被畜生抱住。逃离不得。
那畜生刚才伸着舌头在他脖颈处喘息低吼,湿黏的口水淌了顾雪桥脖颈锁骨。顺着胸口往下流窜,极尽恶心。
可畜生犹不尽兴,发起情来。
便按着身下玩物,粗红勃起的孽根在对方小腿上磨蹭,磨得顾雪桥双肩颤颤,低垂的脑袋被长发掩盖,神色模糊不清。
萧峥回来便见美人被欺凌的衣衫凌乱,赤裸长腿被爱宠抱着发泄的情态。
胸中莫名一股怒火窜至心头。
“畜生!”
他一脚撩开雪狼,发情的家伙嗷嗷叫唤,围着萧峥乱窜。
“出去!”
雪狼乖乖听话。
留下顾雪桥瘫在地上,身上湿湿黏黏,衣不蔽体。
露出的锁骨胸膛腰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