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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皇上道:“我正有此意,这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们比比看,谁先发现其中的秘密。”
祁风道:“臣斗胆一问,今日殿上皇上看到纸卷,脸色变得沉重,却是为何?”
皇上微微迟疑了一下说道:“因为这个纸卷当年我还不是太子的时候见过。”
皇上没再多说,祁风也没再多问,只是将锦囊放好。上
皇上道:“找到那个组织,尽量全部要活的。我要亲自见识一下。”
祁风应了下来。
皇上又问道:“今日殿上皇太后要查舞姬的事,你为何将罪责揽下来?难道不怕他们借机往你的身上扣上通敌祸乱的罪责?”
祁风深鞠一躬说道:“谢皇上对微臣的信任。”
皇上找了把椅子坐下来说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若有心做这样的事,定会做得滴水不漏。”
祁风听了心中一紧,好像有什么感觉在心中,可是却说不出。见皇上等着他回答才忙起思绪说道:“皇上以为,这件事不是微臣,那会是谁呢?”
皇上道:“你是说,贼喊捉贼?”
祁风道:“我也只是猜测,舞姬不能参加比试,对外我们有辱国体,对内我会因此事受责罚。这两个结果对谁最有利?”
皇上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祁风道:“皇上已经想到了?”
“我虽然想到了,可是还是不敢相信,她会为了一己私利至国家荣辱于不顾。”
祁风道:“他只是把自己的利益看的更大而已。”
“你是为了不拆穿她,给我留颜面吗?”皇上说着眉头挑了起来。
祁风忙到:“皇上恕罪,这一层臣还真没有想过。”
“那你是为何?”
“此时如果查下去,无非会是酷刑逼供,最后他们要么找来人指正我,要么直接安插一些证据证明我是主谋。可是不管哪一个,整个舞乐坊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幸好微臣知道皇上知我,所以才敢揽下罪责,皇上又适时地将这个事带过去了。让他们以为自己不会有危险,再追究又不会把我怎么样,他们自然也不用再使一些卑劣的手段了。”
皇上道:“看来整个舞乐坊,都应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祁风道:“他们一定对皇上的宽宏仁慈所感动。”
皇上停顿了一下问道:“虽然我相信你,但还是有疑惑,你是早知道他们会毒害舞姬,所以才让悠然练习,以防万一吗?”
祁风平静的看着皇上说道:“臣在殿上所说的句句属实。”
皇上看着祁风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祁风感觉里面似乎如深潭般,自己就要掉落进去了。可是皇上的眼睛马上又充满了笑意说道:“果然是我认识的祁风。”
说完起身拍拍衣服说道:“不说了,我出来久了会让人怀疑。”他从衣袖中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来递给祁风。“这个是进贡的上好人参,你拿去给悠然补补吧,今天殿上的大功臣就是她,看她脸色很差,是不是还很没痊愈?”
祁风双手接过盒子说道:“谢皇上挂怀,悠然确实有些不适,回来就躺下休息了,不过应该没有大碍。”
皇上说:“那就好,等事情平息了,你们多来宫里走动。”
祁风道:“是,臣遵旨。”
皇上将大氅披好,离开书房,祁风一路送皇上到府门外,门外一乘小轿,四个轿夫和禁卫长。虽然那四人是轿夫模样,祁风知道,其实他们都是宫内的高手。
皇上走后,祁风准备回到悠然的房间,刚到门口就觉得里面有动静,他忙推开房门,看见屋内多了三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是要仔细斟酌的,所以如果偶尔有断更一天请理解。谢谢。
第25章师父
看清三人的模样,祁风的心才放下来。忙关上房门,到三人面前深施一礼说道:“徒儿不孝,劳烦师父师娘了。”
这三个人两男一女,两男人中一个面如冠玉,眉目俊逸,身材高硕;另一个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瘦小的感觉,清瘦的脸上,一双小眼睛确实炯炯有神,他的双臂修长,在这个瘦小的人身上更是凸显。那女人看上去如同寻常人家的主妇,眉眼虽然平常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心的感觉。这三人就是祁风的师父夏衣夫妇和空空师父。
夏景然是武林世家之子,从小资质卓然,不但通晓了家族的武学,还自创了一套了然拳法,年轻时也是行走江湖快意恩仇。自从和衣若兰成亲后,就开始专注于研习武学和管理家里的行当,不在抛头露面。
空空则是人如其名,是名侠盗神偷。现在也是已经金盆洗手,但二十几年前他空空儿的名号可是让那些贪腐官吏们闻之变色。他虽然为盗多年,自己却没有留下什么,全都还给受压的百姓。
夏景然和空空在年轻时因为一次误会相识,误会解除后他们变成了莫逆之交。祁风拜夏景然为师,空空看他少年老成的样子,玩性大起,硬是也要做他的师父,祁风没少被他戏弄,慢慢的也放开了些,不再那么拘泥古板。
祁风曾让连君玉联系师父们,没想到三位师父同时来到府中,让祁风有些惊讶。
看到祁风,衣若兰就拉起他的手,将手搭在祁风的脉搏处,上下打量着说道:“风儿看上去消瘦了很多,你近日忧思过多,小心积思成疾。”
空空师父说道:“他能不忧思吗?任谁娶来一个男人都会想不开的。小老儿有些想不明白,你堂堂世子,怎么会偏偏不爱美人爱美男呢?”
夏景然看祁风不解的表情解释道:“玉儿前几日见到我们了,他告诉我们你的事。你不介意吧?”虽然是师徒,但祁风身份特殊,所以夏景然才如此小心。
祁风说道:“哪里会介意,三位师父能接到消息就赶来,徒儿感激不已。这件事本来也不打算瞒着师父们的,只是,除了我和君玉、半面,王府内再无二人知道,包括我的父王,所以请三位见到父王时帮我隐瞒。”
祁风给三位师傅斟茶倒水,自己才坐了下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里间,怕悠然会被吵醒。
看到祁风这个举动,衣若兰和夏景然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空空师父问道:“他在里面吗?”
祁风道:“是,今日和狄月国比舞,悠然有些累了,加上他是大病初愈,所以早就睡下了。
衣若兰惊讶地问到:“他还会舞?”
祁风与有荣焉:“岂止会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