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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模糊,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抱着,动也动不了。
身旁是一具再鲜明不过的温热身体,鼻尖所触便是对方的胸膛,沈宁吸了吸鼻子,对方身上的气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
慢慢的挪开死死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沈宁呼出一口气,翻身下床,等下床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把手放在了床上之人的额头上。
嗯,还好,温度正常。
确认了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沈宁便去外面洗漱了,洗漱完再做个早餐。
昨天做的凉皮已经凝固成透明状,沈宁把它弄出来,用刀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再拿出自己早就做好的辣椒油,又熬了一锅粥打算等唐彦修醒过来就拿去给他。
凉皮拌上配料,吃进嘴里,沈宁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而且,古代纯天然的无添加的原料调料一起,味道更好。
沈宁心满意足的吃完一整碗,摸摸嘴,顺便为床上的人可惜一下。
本来想跟他一起分享,但现在,只能下次再吃了。
唐彦修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沈宁吃过东西不久,他就醒了过来。
沈宁喂了鸡,本来想去洗衣服,但想到唐彦修,还是决定过会儿再去,但是刚走到房间里,唐彦修就醒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沈宁醉动了半晌,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只是走过去在床沿坐了下来。
“已经好多了。”唐彦修慢慢撑着自己坐起来,相对于以往生病时的情形,的确是“好多了”,而且,他有一种预感,经过这次,他会彻底的“好起来”。
所以他侧头看向一旁的沈宁,眼神温柔。
“以后不会了。”
“嗯。”
先不管沈宁是不是相信这句话,但是昨晚的唐彦修的确是吓到他了,所以……
“这段时间你就乖乖呆着吧。”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医生说最近可以吃一些清火的东西,所以我去牛阿么家换了些苦瓜来。”
沈宁一直都不喜欢吃苦瓜,不过欣慰的是唐彦修比他更不喜欢吃,甚至可以说是退避三尺,谈瓜色变。
所以,沈宁那么一说,唐彦修的脸立马就僵住了。
看着唐彦修的表情,沈宁满意了,然后去做事去了。
唐彦修生病了,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下午的时候,唐桂就上门来了,一上门就进屋看病人去了。
“怎么就病了,不是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吗?”唐桂站在床边,手里还提着一篮子鸡蛋再加一只自家养的鸡。
“一时没注意。”唐彦修靠着床头,神情有些怏怏的,唐桂以为他是不舒服,本来一大堆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什么就没注意,是不是沈宁……?”
“不是。”唐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彦修打断了,他能说他是因为即将要吃苦瓜而不开心么……
在唐彦修一番解释后,唐桂终于相信了这次的生病跟沈宁并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并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唐桂看着唐彦修,叹气。“就早点要个孩子,有了孩子,就啥都好了。”
唐彦修这次没再摇头了,要个孩子神马的,这个可以有。
所以唐桂离开的时候,难得的没有给沈宁眼色了,虽然自沈宁“失忆”之后他的态度就好了很多,但今天的态度貌似特别和蔼。
沈宁头皮一紧,一股不安感就那么冒了出来,四处蔓延开来。
最后,沈宁也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看着他离开了。当然,沈宁不会让他空着手离开,早上的凉皮还有不少,他干脆打包,附送一份辣椒酱,让唐桂带走了。
如此,唐彦修生病,沈宁忙碌,等到唐彦修好的差不多了,水稻就开始割了。
然而,这一割,就出了问题。
沈宁本来一早就计算好了,如今他与唐彦修都不是能下田的人,豆腐乳的制作那里也需要他看着,而且,拿到了第一笔利润的他并不缺那么一点钱,所以沈宁就干脆找上了唐桂婶么么,让他找了几个手脚利索点的汉子,帮他把那几亩水稻了,每天不包吃十三文钱。
这个价钱,不说村里,就是加上隔壁的几个村子,也是相当好的了,当下,几个汉子就拍着胸脯保证,一天就能给他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然而,这人还没下田,就被拦住了。
一个哥儿拦在田埂边,死活不让他们下田,还说那是他家的田,几个汉子无奈搞不清楚状况,又不能对着人家一个哥儿干啥,最后只能让个人回来找沈宁。
“你说,那哥儿说那田是他的?”沈宁看着眼前的汉子,有点懵。
“嗯,沈哥儿你还是跟彦小子一起过去看看吧。”其实大汉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那哥儿话里话外还在暗骂沈宁不要脸,抢别人的汉子。
汉子看了看沈宁麻利的动作,还有他办的那个豆腐乳坊,再想想那个嚷嚷的人,不由得在心里嗤了一声。他要是唐彦修,他也不要那种哥儿!
周围围观的人跟大汉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如今正值农忙,稻子割,家家户户几乎都是全家动员,带着镰刀到了田里,相邻的几块田里,一家人的动作不停,但眼神却关注着这边,大多数都是好奇,还有那几个知道点道道的,就一撇嘴,让家里人别去理会那些个胡乱生事的人。
不一会儿,沈宁就跟唐彦修两人一起到了田边,保险起见,沈宁还叫了两个人帮忙去通知了唐桂,至于今天的活,大不了改天补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就知道了。
第19章夫朗,我错了
沈宁和唐彦修来了,在场的人都静了那么一瞬,随后都看起热闹来。
正主来了,哥儿也不再大喊大叫,沈宁往前面看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穿着青灰色粗布衣的哥儿,长相平庸,左脸上还有一块青色的胎记,听他们说,这人叫唐细,今年已经有二十三岁了,因为脸上的胎记,再加上家里穷困,所以才至今都没有嫁出去。
“细哥儿。”沈宁看向站在田边,一幅谁靠近我我就跟谁同归于尽的架势,皱起了眉。
“沈哥儿,这田可是我的。”
沈宁虽然对这些田地什么的记忆不深刻,但是唐彦修说过这块田的确是他家里的,连地契都拿出来给他看了,的的确确是的。而且,这田是当初唐桂帮忙种下的,足足花了有好几天的时间,这人那时候不说,如今又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占便宜?
不管对方想干什么,沈宁都觉得,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说这田是你的,有没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