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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门的轮廓。
起手机,他一脚踹了上去。
门应声而开。
☆、第12章
房间里开着暖黄的灯光,中间摆着一张大床,景之行被随便地扔在上面,林有笙看到来人之后则慌乱地抓起外套套在身上,面前放着一台摄像机。
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唐子约先过去把摄像机检查了一下,确定还没开机之后从架子上取了下来,走到了床边。
估计是因为林有笙一个女的没什么力气,所以景之行的姿势看起来挺狼狈。唐子约把他略略移动了一下,见他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问旁边惶恐不已的女人道:“酒里是什么?”
林有笙这时候已经强自镇静下来,虽然脑中没有对策,但在没有证据之前绝对不肯承认的觉悟还是不缺的:“唐哥您说什么,我是看景哥喝醉了就把他带过来休息一下的。”
隐蔽的房间,暧昧的氛围,昏迷的当事人加上特设的一台摄像机,真是休息的好配置。唐子约还没说话,陆念就带着魏初赶了过来。
“这怎么回事?”
唐子约看着急急忙忙进门的魏初,下巴微抬:“自己看,你先把摄像机好,等会儿让人找找房间里有没有安装其他的。”魏初闻言赶紧去把摄像机拎在手里,走到床边看着景之行昏睡不醒的样子,再看看房间里唯一的女人外套底下遮不住的清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语调一冷:“林小姐,你在搞什么?”
林有笙咬着唇,双手紧紧地拢住衣服,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惜在场的没人吃她这套,见她死活撑着不开口,陆念就把前因后果大体说了说。
他因为不能喝酒,就害怕有人找他应酬,自己寻个间隙躲到外面空台上了,谁想还是没躲过,没多时林有笙便端了两杯酒出来非要敬他,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总之是要逼他喝杯酒。
陆念一直以来都靠安泉照拂,没遇上过这么尴尬的事儿,他心里清楚拒绝一位女士的敬酒是非常无礼的,但真要他喝他又不能喝,正巧这时候景之行打完电话路过,他便用眼神求救。景之行果然走近来解围,他就赶忙跑进去了,遇上唐子约又跟着回来,哪知道就出了这么个事儿。
听完之后,魏初看着林有笙:“林小姐,陆念哪里说错了,您请指正。”
林有笙咬牙就是不承认:“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看景哥喝醉了扶他进来休息,陆念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还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陆念信口雌黄,我们公司会负责,眼下还是先请医生看看‘喝醉了的’这位比较好。”魏初说完,走到门口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看着林有笙,“只是倘若医生说阿行有何问题,林小姐恐怕也得担点责任。”
医生来了自然盖不住,林有笙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魏哥,您别叫医生,就是一点安眠药,不会有事的。这要曝光了对mv影响也不好,您说是吧?”这就算软硬兼施了,魏初有多看重这个《悬行九剑》,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真有不良影响出现,自然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唐子约一直在专注地看着景之行,闻言头也没回地回了她一句:“影响我的歌,你还没这个本事。”
林有笙脸色一白,听这话是不能善了了。若是往常她的话可能有点威胁的作用,但是她忘了,这是唐子约的歌,有他在,mv即便传出什么流言,又怎么会产生任何不妥?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撑地,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唐哥,魏哥,我一时鬼迷心窍,求你们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不要告诉出去行吗?求你们了!”
唐子约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对魏初道:“你把她弄出去处理这事儿。”
毕竟景之行这个状态贸然挪动地方不方便,魏初想了想,看向陆念:“你出去把小梁叫过来,别乱说话。”陆念答应了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林小姐,”魏初彬彬有礼地把林有笙扶起来,“你看你这是做什么?”
“魏哥?”
“林小姐,这酒里真的只有安眠药?房间里呢,没有别的摄像头了吗?”
林有笙狂点头,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本来不错的脸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花容可谓惨不忍睹:“就是安眠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我也是今天才拿到钥匙的。魏哥,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魏初面上的表情十分得体,甚至是客气的:“林小姐放心,事情我们都会调查,您先出去,什么也别说,没人看得出来。”
“好好好,我不会说的,谢谢您魏哥,谢谢唐哥!”魏初这话里好像暗含了护着她的意思,林有笙觉得这就算揭过去了,千恩万谢地跑了出去。魏初虽说是没人看得出来,不过外面的人哪个不是人呢,她这个仪容跑出去,谁眼里心里还猜不出个七七八八的?
唐子约不理解地看着魏初:“这么客气?”
魏初难得地在唐子约面前没摆出笑脸,走到床边看着景之行,一脸严肃:“不是放过她,但是她做这件事情的原因我还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授意也不知道,等我回去查查,肯定给阿行一个交待。”
正好医生和小梁一块来了,医生检查过后说景之行是安眠药服用有点过量,没什么大碍,魏初就嘱咐唐子约好好看着他,然后带着小梁去找人检查摄像机和房间。
唐子约静静地站在床的一边,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这里只有他和景之行,而景之行又没有意识,只能在床上躺着任他看。
林有笙大概是想拍一些画面,所以房间的灯光挑了不显明亮只显暧昧的颜色,此时这样的光线照着床上的人,把他本就温和的面貌更柔化了一些,好看的轮廓不如白天镜头之下那样有着引人注意的风华,但还是引得人想要一直看着,越看越清晰,越看越深刻。
但是唐子约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就他好心又单纯,林有笙那种白痴和陆念那种外人,那么简单的一个手段,就把他害的躺在这里了。
可是景之行安静地躺着,沉在睡梦里犹如孩童,这种无辜的样子,难道还有人舍得呵斥他一顿吗?
显然是不能的。于是唐子约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地替他找理由,都是陆念,不能喝酒还要连累别人,还有安泉,这点小事都考虑不周全,亏他天天攀比说自己比魏初强,不过魏初也好不到哪去,手下的艺人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儿,他还不知道在哪儿。
念头越来越朝着不着边际的方向跑去,最后得了一个定论:景之行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他在这儿胡思乱想了一遍,魏初也带着人进来了,说摄像机已经格式化也销毁了。然后一群人在房间里检查了几圈,确实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