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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角,惊得是目瞪口呆。
魏初一脸镇静,可见这种事做得驾轻就熟:“当然可行了,同情心是最好的武器。你看,舆论很快就会反过来了。”
在他们热火朝天地商量的时候,唐子约一直坐在旁边沉默地听着,就跟个雕塑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见景之行有些疑虑,才说了句话:“放心,你就看着吧。”
舆论果然很快就反过来了,当时恒星是因为内部争斗,一方为了扳倒另一方才使出这么个手段,愚蠢又低劣,但他们的本事有限,怎么能跟魏初这个尚歆的掌权人可以调动的力量比,一时间各大媒体都纷纷报道了景之行的过往,用的都是公关部的稿子,效果可想而知,博得关怀无数。
黑子该黑的还是不遗余力,估计是了不少好处,见人们的同情心被勾起来,便揪着景之行所谓富二代的身份不放,说没有证据。
证据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26章里0小天使送的地雷,第一次到所以不大懂,感谢来得迟到了一点点~但我确实是是非常非常非常感谢的!!!
再给大家拜个晚年吧【抱拳】年节里的宝宝们都要玩的开心
☆、第29章
景之行一直没去关注他们家的企业被叔父接手之后是个什么情形,一来他不是真正的景之行,对那个企业半点不熟悉;二来也觉得没必要,走都走了再回去很没意思。所以他也就不知道,那个公司有一个挺强劲的对手,姓齐,就是齐铭家的产业。
这可巧了,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的好事,就被景之行给赶上了。
黑子们正不厌其烦地叫嚣着什么没有证据之类的,打脸就来得猝不及防。
齐家以光速往各大媒体上公布了景之行的叔叔当年如何巧取豪夺的证据,包括景之行和妹妹当年跟父母出席活动的一些视频照片,以及被赶出去之后的窘况,两相对比,资料一应俱全,报道者还都是业内知名大亨,刊载在权威媒体。
大概齐家也准备了挺长时间,东西都很详尽,景之行又是救了他们家孩子的人,动起手来非常利索。
要说有些人的聪明吧,也就是在某一方面。比如景之行的叔父,夺权篡位搞起阴谋来那都是一套一套的,真叫他认真干起营生,真是百无一用,这几年几乎把景家企业的老底都败坏完了,眼看着是一年不如一年。
此时被齐家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空壳子也撑不住了,员工大规模辞职,骨干纷纷跳槽,多年基业毁于一旦。当媒体追到他家采访的时候,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像个垂暮的老人,景之行在视频里看见都没敢认。
公司的轰然倒塌使他神基本上崩溃了,面对记者的穷追不舍,当然这其中除了极富娱乐八卦神的人,还有齐家授意的,反正就是这么一群人,在他们的围追堵截之下,这个犹如丧家之犬般颓丧的男人,失魂落魄地交代了一切的始末。
景之行在魏初他们临时租借的写字楼里看着电脑屏幕中播放的视频,镜头下的男人脸色灰黄,胡子拉碴,眼底一点神气也无,和记忆里那个趾高气扬命令他们交出手中股份的人,毫无重合之处。
阳光从身后的窗户斜照进来,屏幕有些反光,他抬手合上电脑,却见唐子约已经在桌旁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
“要不要把公司拿回来?”
景之行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一个千疮百孔的空架子,现在什么也没有剩下,可是毕竟承载了景父景母许多年的心血,他虽然不觉得什么,可是景之漪应该是想要保留吧?
“我帮你拿回来。”唐子约看着景之行不说话的样子,猜到他也许是担心钱的问题,便直接做了决定。
景之行望向他,阳光从外面照到这个人身上,连空气中的灰尘都像是不忍落下,慢悠悠地漂浮着,旋绕在四周,铺展出诗歌般的宁静。
“子约,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如何报答。”
唐子约也并不在意他的报答,而且,他的好也远不止这一点。当深圳的演唱会谢幕之时,台下有媒体举着摄像机跑上前,问他对景之行假唱的说法怎么看。
想起那日景之行站在写字楼里,逆着光,面容隐晦模糊,带着些许怅然地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
他看向记者,礼貌地颔首示意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然后对着摄像头正色道:“这是污蔑。能和之行一起合唱,于我而言是一个很好的体验,我觉得很值得。”
就像那天他也是这么回答,我不需要任何报答,做这些事情,我认为很值得。
“他确实凭借真实的唱功和您同台吗?”
他看了一眼镜头,毫不遮掩神色的孤傲:“如果有人说,在我的演唱会上存在假唱的设施,毫无疑问,这是对我的侮辱。”
这个回答无比明确,他唐子约的演唱会,连假唱的设施都不会有,没人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是唐子约说的,而景之行,自然就是真唱。
迄今为止,所有的谣言都已经攻破,景之行已经回部队里继续训练,一切都回到原点。
有些东西,却在心底埋下一点根芽,也许不被察觉,但真真切切地存在着,开始萌发。
唐子约的演唱会向来场次不多,为了保证质量,他不肯用过于劳累的嗓子唱给听众,所以又走了几个城市,这次巡回便准备结束。
与此同时,景之行的部队生活也接近尾声。在军区两个月,除去刚开始谣言那档子事,这段时间可以说过得很有意义。
他们是真的和军人们一起训练,虽然强度肯定是比不上,但对于这群从来没接触过军旅生活的艺人们来说,只是平常的项目,已经算是不小的难度了。甚至在训练中,他们还摸到了真枪,令这群年轻人都觉得很刺激。
从最开始的抵触恐惧,到后来的习惯与喜欢,当脱下汗水浸透的军装,临别之时,怎会没有不舍?这群二十几岁的孩子在这里见识到了另一种人生的模样,是血和汗的混合,是忠与义的诠释。这些天他们逐渐放下偶像包袱,越来越忘记自己曾看重的外表,踏在泥泞里,山路上,一起挨过一次次训练,此时看起来都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正是云徽想要的效果。
宿舍里,最后一次亲手把被子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整理好内务,景之行将叠好的军装捧在手里,目露留恋,对前来的张连长道:“张连,我能带回去吗?”
一起训练的几个人也纷纷凑上来,央道:“对啊,张连,让我们带回去吧?”
张连长爽快道:“带回去带回去,快拾好了来礼堂,给你们践行!”
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