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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池向来是霸道的,家仇得报,撂下烂摊子拍拍屁股跟着季清白走了。
白灵飞仍旧是个风光霁月的贵公子,红着脸在众人出发的清晨牵着一匹马出现在门口。
贺准自称几个老的死后,医术天下无敌。建议季清白无论如何要带上自己。
司徒誉坐享正牌地位,仍旧掌管着风雨楼的事务,跟着季清白浪迹天涯。
今日晏清池的十里客栈也依旧经营良好,开遍了江湖南北东西。
不时踏进他旗下的客栈,运气好时便能看见六个与众不同的帅气少侠,吃茶斗嘴看风景。
人生何处不江湖?
作者有话说:差点弃坑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在此诚恳地向大家道歉。此前提到的,这篇文是在实习期写的,那段时间兵荒马乱,更新完忘了退出去,竟然被堂哥发现了。汗……之后就不赘述了,总之没有泄露到家人那里去。(三次元的堂哥,不是本文作者昵称“堂哥”)
十分感谢这么多小天使的支持和关爱。坑了之后每次想起就坐立难安,电脑里的大纲和资料伏笔全都丢了,一直拾不起笔来。吭哧了许久,终于把完结章写出来了。应当还有些小细节遗漏了,算是一个遗憾,但既然此文初衷是肉文,希望大家不要因为作者君破坏了心情,祝大家吃肉愉快。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文章,全靠大家鼓励才坚持下来。说来起初并没有大纲的,越写越多才做了出来。当时正值作者君迈入社会之际,更文时也从留言中获得很多力量,谢谢。
此次顶着锅盖上来写完了,一方面虽然是篇肉文,但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怀着纯洁的爱意(够了),对文中的角色由着难以割舍之情,有一种抛弃了的愧疚;另一方面也是支持我顶着锅盖上来的最重要的动力,就是给小天使们一个交待。(此前都没敢看文下的反应,真是毫无勇气。)可能结局写的并不算好,诸君勉强一看吧。
说来这篇文也在大家的陪伴下跨了两次年(你还好意思说啦!),预祝大家新年快乐!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顺利,开心如意。
在此拉着白白、晏清池、司徒誉、姬乱天、贺准、白灵飞给大家拜年啦!
这个笔名应该不会再更新了,顶多可能有一个晏和玉的番外。
大家有缘江湖再见吧!byebye
第40章所谓生辰「元旦贺文」来自亲爱的千山
所谓生辰[元旦贺文]
这是一篇赠给小景的贺文
庆贺《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二十章圆满~\()/~撒花~~~
同时也祝愿小景元旦快乐~~
说好的一个慢热一个高冷,结果几天就蹭蹭蹭欢脱上了~这就是缘分呐其实是第一次写这么完整的h……我也是很服自己了。起因是某天下午看小景的《冰山》看的情难自已,于是就生出了一个完全是hhhh的脑洞【→_→这么久没写这种很耻的东西,没想到写的时候也是格外酸爽的,特别酸爽……
因为这个番外,这几天满脑子都是黄黄的东西,感觉自己快要尽人亡了【不突然发现自己写h特别快呢,感觉悟出了奇怪的属性。
啊啦啦也不知道你在h方面雷什么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
最后,再次祝愿可爱的小景,元旦快乐~(???)?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身体健康,心情愉悦,然后……好好更文!
不嗦了。
可能ooc向注意!!
“生辰?”
季清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澜天剑,偏过头看向院子里坐的端正的姬乱天。他生自天也长自天,自小随仙师修行,日月轮换年年岁岁,何曾有生辰之说。
“我知你无生辰,只是这世间哪有不过生辰的人,即便是没有,也得定下一个方好,到时我们几人也喜得帮你庆贺。”姬乱天笑得一派风光霁月,言辞间多是蛊惑。
季清白一心想着练剑,也习惯了姬乱天晏清池几个帮他打理生活琐事,边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下来,暂且便将生辰定在了下个月的今天。
“这几日我们出去办事,院子里就剩雀哥儿伺候你,有什么要的,吩咐他一声就是。”姬乱天嘱咐着,却见季清白早已回到院子中间练剑去了,剑势凌厉衣袂翻飞,刚才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几个字。
姬乱天买下的这个院子地处城北边,是个极僻静的地儿。院子占地宽阔,四周用高高的砖墙围得密不透风,里面的下人却只有几个烧火做饭的老仆和一个雀哥儿。原先院子里也是热闹的。白灵飞、贺准倒罢,姬乱天、晏清池、司徒誉都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公子哥,一时间莺莺燕燕凑得满满。奈何季清白实在俊美,总有些不知趣的侍女,面红耳赤声若蚊蚋地在跟前凑着,闹得几人吃味不已。没法子,只得通通散了去。季清白倒是落得轻松。他素是喜静,这种情况早就不耐了,只是不好发作罢了。
姬乱天,晏清池几人离家多日,整个院子都有种他不大习惯的空荡感。这感觉也就一瞬,因这季清白近日刚得一剑谱,里头喜用剑尖做文章,于是这几天练剑还练出几分兴味来。
他吩咐雀哥儿打水,在卧房里仔仔细细洗了一通。而后随意裹了件亵衣,拿毛巾擦着头发便出来了。雀哥儿在外面已等候多时,急匆匆跑到跟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姬爷、晏爷都回来了,说在暖阁等公子。”
季清白点头,把毛巾交给雀哥,披着一头微湿的散发就往暖阁的方向走去。
才靠近门口,一股热烘烘的暖风便迎了上来。他见阁内暗沉沉的,安静得不似有人,感觉奇怪,但还是撩开毛毡门帘踏进了暖阁。
还没等季清白适应阁内的黑暗,就感觉自己身体突然一轻,竟是被人一抱,向上抛起,而就在这空中的一瞬,他就感觉有好几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气,腰带被人一扯一扔,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
随后重重一落,季清白感觉自己仰面朝天四肢大张地摔到了一张大床上,眼睛一黑,竟是被一条绸带绑在脑后扎了个死结。双手被两侧的人同时一按,咔嚓一声似是被镣铐固定了起来。
从进门到固定双手的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季清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亵衣大敞,身下一片绵软。
他感觉到周围都是熟悉的气息,但仍旧没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