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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个几天。”
任极惊讶:“难道他们今晚上不来打劫?”
站在近处的几个护卫不约而同的走得远了些。
莫继寒抬眉看了他一眼,任极愣了片刻后顿时怒道:“你那什么眼神!”
莫继寒摸摸的脸颊,还好,没笑。绷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啊?我没怎么啊。你干嘛又突然发脾气?”
任极说不出话来了。最后只得摸着鼻子去烤火,心里叹息,憋久了真的不好啊,会病,真的。
看任极那失落的模样,莫继寒到底实诚,到他旁边坐下道:“抢匪也是一股股的,现下我们才刚刚到地界,应该都是些小众的,不会挑人马多的下手。但是他们会沿路追踪,顺便给那些有交情的大寨子通风报信。这样若事成了,他们还可分一杯羹。”
任极恍然,左右看看:“不过我们也不算人马多啊,你说他们会不会下手。”
莫继寒闻言笑道:“说不准,人虽少却也不好招惹啊。在这行能活得久的都是有几分眼力的,但是也不能肯定他们不想赌一把。你想让他们来抢?”
任极一脸的期待模样,“我还没被打劫过。”顺手摸着下巴摆出一脸沉思的模样,“再说我们对这里的情况也算不上熟悉,能找几个来问问也是好的。”
当夜,看似领头的两人就着火堆睡下了。剩下的分了两组守夜,就着火堆边吃边喝,此时三更已过,已换过班,守夜的几人几轮酒喝下来显然是都有些高了,更有一个已是满脸通红,灌了一大口嘟嘟嚷嚷站起来,打着酒嗝:“叫我说这些个小毛贼,乌合之众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就凭爷手里的刀,保管叫他们趁早重新做人!”他似是说到激动处,真个拔了刀出来挥舞。
旁边的人好歹还有几分清醒,赶紧将他拉扯着坐倒,拽着刀丢到一边:“行了行了,看你这模样还守什么夜,别发什么酒疯了,睡吧你。”
远处树丛里突然响起几声鸟鸣,一人惊了一下:“怎么回事?”张眼望去,却是树丛里飞起几只鸟雀,扑簌簌一阵振翅便静了下来,另一人道:“不过一群鸟而已,被野猫之类惊飞了吧。喝酒喝酒。”
两人边喝边聊,酒气上头都有些熏熏然了,坐得歪歪倒倒呵欠连天,全然没有注意到正隐在暗处悄悄靠近的黑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肥回来啦哈哈哈哈!!
最近大概会更新比较勤快,因为我摔成了骨折,直到过完年都不会上班更不会有加班的困扰了,虽然受伤挺倒霉的,但是看看同事们每天起早摸黑加班到七八点我真觉得我这算不上啥了。【你快够
就是大概会短小一点,长骨头的滋味有时很难集中神啊哈哈哈【别打我
第43章第43章
这边任极侧身躺着,眼睛瞪得溜圆,哪里有一丝睡着的模样,简直连耳朵都要竖起来听动静了,边听还边乐:“现在土匪还会偷袭了啊。”莫继寒躺在另一侧,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直接闭目养神。
再过得片刻,便有动静接近了。那些人的内力明显不是太好,一路踏着枯枝败叶的细微动静听在耳里分外清晰,却也是好耐性,慢慢接近并不冲动。莫继寒在心里赞叹一声,倒是颇有些偷袭的章法。
任极有些按捺不住,但看莫继寒还没动作,只好强迫自己继续躺在地上。等着那帮偷袭的终于挥着抹了黑漆的钢刀要从藏身处跳出来时他果断一挺身从地上跳起来,哈哈大笑:“龟儿子的总算来了,爷爷我可等得快僵了。”话音未落,挥拳就打。
这一下事出突然,偷袭的全都呆住,正对着任极的那人更是首当其冲,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揍到在地,顿觉眼鼻酸痛,涕泪直下,再一摸,鼻血长流,口腔也是直发麻,连门牙都有些松脱了。
继任极后,其余人皆翻身而起,待到那帮土匪回神时,已全数被缴了兵器摁跪在地,身上已是五花大绑,口不能言,不由心下大骇,心知这下踢到了铁板。
任极捏着手指犹不尽兴,直叹:“这就完了?人这么少?这么不禁打?”他踢了踢脚边的那一个:“喂,就你们这样的怎么打劫?别回回是被人打吧?”
那人正是当先挨了一拳头的那一个,又被封了穴道,苦不能言,只能心里痛骂,他大爷的走了眼啊!眼看就这么八个人,又都喝的醉熏熏的,哪知道是扮猪吃老虎,不光突然又冒出来十来个,还个个全是高手,三十来个兄弟不但拿不下,现在还全栽了,只怕小命不保。想到这节,更是又惊又怕,冷汗涔涔而下。
已有护卫提刀过来问:“爷,人全留下了,没有逃跑的。交手杀了十二个,还剩二十一个活的都在这,怎么处理?”
任极漫不经心一挥手,“拎下去,留一个肯开口的,其余的杀了。”
他声音不大,却已足够趴在他脚下的人听清,那人顿时挣扎起来,喉间呜呜有声,蠕动着就要往任极脚边爬,却被轻易避开。
任极几步走到一旁的莫继寒身边,立即有人上前将那些土匪拎起来拖到后面去。
莫继寒正拎了把钢刀就着火光查看,那刀黑沉的颜色,显是用的上好的黑漆,连在火光处也未见有什么反光,背厚刃薄,观之锋利,竟是上好铁打造。
任极见莫继寒皱着眉头翻来覆去打量那刀,凑上去问道:“一把刀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嗯。”莫继寒点点头,将这刀特点一一指出,又翻过来给他看刀柄处,“这里本来有印记的,却被磨掉了,显见这刀的来历有人不想让人发现。”
他又从身旁拿起另一把,“这样的刀我只发现两把,另外的全是普通的朴刀,可见用这两把刀的人便是这帮人里的头领。”
任极招手叫来一人,“把用这两把刀的找出来留下。”
那护卫领命下去了,不多时便提溜着两人过来,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手段,竟是没有痛呼惨嚎,连声息也没有多少,轻轻易易的让人招了供。
任极摸着下巴,看着扔在脚边抖个不停的两人,对旁边示意:“叫他们说话。”立刻有人上前,抓住那两人被卸掉的下巴合上,不用再问第二遍,连忙就要竹筒倒豆。却被打断:“我问,你们答,一起答。”
两人赶紧把话憋回去,拼命点头。就听对面抛过来两把刀,铿锵声响让他们怕得一抖,头上传出懒洋洋的问话声:“哪儿来的?”
“当家的给的。”
“当家的没来?”
“没有。”
“还有多少人?”
“三十来人。”
“能打?”
“能。”
“不能打的呢?”
“二三十。”
“女人?”
“是。”
保命的当口,两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