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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体,皇上也要吗?”
陆时年差点脱口而出,我要的就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心,转念一想,我连你的身体都不想要。
不过面上不显,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语气也越发柔软起来:“安然,你的宫殿一直都有人打扫……”
齐安然冷笑:“皇上不必派人打扫了,安然自不会再回去那里了。”
陆时年怒斥:“放肆。”
齐安然脸色变了变,良久无语,陆时年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甚至总是软声细语,即使将自己打入冷宫也是吩咐别人照顾着些,面上更是羞辱难耐,原来这就是帝王所说的爱,也不过是爱的红颜枯骨而已,那比得上李承哲品德高贵,与自己诗词歌赋,探讨人生。
陆时年冷声道:“若是没想清楚便继续想着,若是想清楚了便差人过来。”说罢拂袖而去,再没看齐安然一眼。
走出冷宫的时候,系统告诉陆时年命运悲惨值上升了五个点。
陆时年一只脚刚准备跨过门槛,听到这个提示差点被绊倒:“我做什么了,就直接上升了五个点。”
对于这种学术性的问题,系统还是很愿意跟他探讨的,思考了一会答道:“也许是齐安然觉得你只是出身好,而她是灵魂比较高尚,所以见不得你用强权压制她?”
陆时年想了想却好似真的有道理,对系统竖大拇指笑道:“哎呦,没发现你和齐安然还有共同语言啊,那你说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才能做到虐身虐心?”
系统忆起齐安然的所作所为:“......你才跟她有共同语言,你全家都跟她共同语言。”
陆时年沉思半晌:“我是没有,但是我家里人有没有还真不确定,说不定真的有。”
系统想了想陆时年那一家子奇葩的人:“......”
第17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今日走的路都快赶得上来了古代一共走的路那么多了,回来匆匆洗漱之后便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得动了。
沈木则是从他进入养心殿之后便一直站在屏风后用眼睛瞧着他,看着小皇帝衣衫半解抬起柔嫩光洁的小腿入桶沐浴,往日里在自己手下浑圆饱满富有弹性的臀瓣匆快速一闪便没入水中,白皙紧致的背部皮肤被如墨的黑怕半遮半掩,细长的手臂撩起水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身上撩拨,一下一下就像是不轻不重拿捏着自己的心脏,任他揉扁搓圆。
沈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去心底产生的燥热以及某处部位起的反应,双拳紧握只看他接下来如何。
果真随手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腹部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只是这看在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沈木眼里便有了另外的解释。
小皇帝今日去看了齐妃,因着齐妃的拒绝心神俱伤,回来之后之后连日日夜夜甚至是受伤时期都不敢落下的奏章都不看了,这是伤心到了何种地步。
这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段时日自己虽没再表明自己的心急,但是这养心殿却是当自己府邸一般地每日报道。
甚至比自己府邸跑的还要按时勤快,只为与他上药。
小皇帝对于两个人事情的态度一直不明朗,但是沈木愿意给他时间,他还只算是个孩子,没人教导他这些,更是不懂得如何看清楚对于一个人的心思。
即便是沈木他自己,前段时间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因着想要负起拿了人家身子的责任才想要跟他共度余生,只是夜间熟睡之后每每因为大兄弟不听话午夜梦回醒来时分,斜靠在床榻边上,看着外面亮堂堂的明月,甚至隐隐可见其中长相七分颇似小皇帝的月光仙子时,总要细细思索一番。
若是当日没有那么巧合,进来的不是小皇帝而是别的宫女太监们。
沈木将当日晚上身下小皇帝的脸换成了宫中任意一人的脸,心里的躁动顿时去了大半,也没了兴致。
又做一猜想,纵使自己被那药物支配,便是没忍住和别人或者就是那宫女颠鸾倒凤了,岂不是也要与别个负责。
又是一番摇头,这假设不成立,在小皇帝进来之前,他原本还是残留一些意识与意志力的,勉强用了功力将自己的异样压制下来,只是盘算着要在床上躺上一遭歇一歇便去寻个无人的地方冲个凉水澡也能解了大半的药性。
即便不能,一盆冷水之后也能勉强认人识路,此时再找太医定然是没有接下来的麻烦事。
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那样呢。
沈木抿了抿唇,依稀记得自己恍恍惚惚是看见了小皇帝并且认了出来的,这在第二日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回忆起来一些片段。
心里一个咯噔,猛地坐直了身体,他确实是认出来了小皇帝,在视线爬到小皇帝脸上的那一刻,在小皇帝询问他怎么了的那一刻,在小皇帝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急急转身要走的那一刻,他有意识地撤去了功力。
这一切都是谋划好的,是自从小皇帝走入那间屋子开始谋划,直至自己将小皇帝拖上床榻压在身下谋划结束,开始实施行动。
如此说来,他早就对小皇帝抱了璇旎的心思,只是碍于那人处于人上人的位置,自己高攀不得,更何况也没个正经道理和时机。
那日却给了自己机会能跟小皇帝近距离接触,自己是被宫女下的药,是小皇帝自发来找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为他服务,只要做了,两人就有关系了,只要做了,以后不愁扯不上关系。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
小皇帝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却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大权在握,小皇帝虽然明白自己不会轻易出手,但仍旧是忌惮的,接下来就是他利用了这份忌惮。
沈木望着夜空中那轮皎皎明月,鼻子轻哼一声,原来自己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什么先人教导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负责,即便有前面的原因但也都不是大头,主要还是他舍不得放手,想要永远得到小皇帝。
想明白之后的沈木被子一拉,双手握住花枪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出现了那人迤逦的面容,轻喘两声便开始耍弄祖传的花枪招式。
那日晚上因着药物支配以及自己终究得偿所愿的躁动,是过于孟浪了些,想到第二日早上小皇帝迎风欲倒的身子,总觉得自己还有的要学。
只是终于想通这一事情始末的沈大将军如今没了自欺欺人,便更不愿意放手了,什么齐妃,什么皇帝,通通不是问题,谁敢挡路,带着众将士抄了他的家,送他去冥道上挡路去。
只是这沈大将军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所在,下午上药的时候支支吾吾没有来得及说,只想着回来之后组织下语言寻个恰当的时机和盘托出,即使不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也得告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