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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稍等!王爷,我还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能耽误您一点时间吗?”
“什么事。”
“王爷,是这样的。我母亲留与我不少她的嫁妆,其中有不少的庄子铺子,以前这些庄子铺子都是我父亲在打理,现在到了我的手上,若是那些管事有事要与我商量,他们可否到王府里来?”
“自然可以。”
“多谢王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许长安又继续道:“王爷,王府的规矩我也不知道,您以后的饭食是要单独准备,还是……在我这里?”许长安悄悄在心里祈祷,希望萧清晏有单独的小厨房,也有单独照顾他饭食的人,这样他每日吃饭的时候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难不成你以为这院子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王府的正院就是王爷的居所,王爷成亲之后便和王妃同寝,当然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王爷除了正院还有所有的姬妾的院子,王爷都可以夜宿。
“……”许长安被萧清晏一噎,顿时讪讪的低下头告错,只道自己只是不懂规矩,并不是……哎!也不能对萧清晏说是嫌弃他,一时之间许长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不开口了。
不是不知道许长安在想什么,许长安的态度自是萧清晏乐意见到的,可是许长安如此的态度,却又让萧清晏有些不满,他许长安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哼!”起身欲走,可刚起身,许长安手臂的伤便落在萧清晏眼里。
“怎么回事?”许长安是自己的正妃,他身上的伤完全就是在打自己的脸,究竟是谁竟然对贤王妃动手!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做的?”
没想到一点小伤,萧清晏竟会这么大反应,许长安猜不透萧清晏发火原因,但心知绝不是关心自己就对了,于是赶紧解释道:“这是一场误会……是我没弄清楚情况,靖王殿下也不知我的身份,只是一点小伤,多谢王爷关心。”细细把方才的事说了,期间许长安也一直小心观察着萧清晏的反应,他发现自己说道靖王的时候,萧清晏脸色便好多了,看来萧清晏和靖王关系应该不错,只是……那日靖王的生母周贵妃明显有意为难过萧清晏啊。
“既如此便罢,你去上药吧。”
“谢王爷关心。”
萧清晏离开之后,许长安本想让旁边的冬雪坐下,让春雨来给他们上药,可转身却看见冬雪两眼红红,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你这丫头怎么了?刚刚还没哭呢,这时候哭什么啊?”要说疼,刚挨鞭子的时候该是最疼的吧,那时候都能忍住,现在这是怎么了?
“少爷!”一声少爷喊出来,眼泪花子也掉下来了。冬雪性子强,许长安从来没见她哭过,如今就算那眼泪花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脸上也是没一点哭的样子,还是倔着呢。
“到底怎么了?”许长安是真急了,冬雪这个样子,她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
“少爷,您不难过吗?王爷他也太过分了,你们这才刚刚成亲,他就要抬两个女人进门!他把您当什么啊!”这些日子,当着少爷的面冬雪和春雨自是什么都没说,可两丫头晚上歇下的时候,都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王爷喜欢少爷,能让少爷在王府过好日子,可她们两个还没想出个具体法子,王爷他竟然就要抬女人回来了!
“嗤~哈哈,你这丫头,竟然是在担心这个?你呀,可真是傻!先不说这事是理所应当,便不是那又如何?你家少爷我是个男人,不能为王府诞下子嗣,况且王爷本就喜欢女子,便是没有那两位也会是别人的,早晚的事,有什么好担心难过的?”
看少爷是真的不难过,可冬雪还是伤心,夫人不就是一个好列子,不得家主喜欢的夫人比姨娘还不如!那两位侧妃家世都很好的样子,要是王爷再喜欢她们一点,少爷可怎么办啊。
少爷他怎么就不开窍啊!
“冬雪,别担心了,王爷虽然不喜欢我,可是王府规矩大,只要我不犯错,他便不能像我那糊涂父亲待母亲那样待我,我不会真的受委屈的。还有啊,我们现在可有的是银子啊,想要吃穿不愁也不用靠王府,我们怕什么啊!”那即将进门的两个侧妃,许长安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想到下月初许府不到各铺子交上去的银子时,该是如何的痛快!
和许长安料想有些不一样的是,不用等到下月初,早在前几日许长安大婚出门之后,许家剩下的四个主子里便病了两个。
许长安的祖母老柳氏,早在被迫交出了杨氏嫁妆时就气的病倒了,许长安回门那日倒也不是她装病,她是真的起不来了。许永年自吐出那一口血来之后,气神仿佛被抽走了大半似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颓丧之气,整个人都毫无神。
“表哥,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我们这一大家子可都指着你啊。”端着让下人熬好的药,柳氏红着眼睛,两行清泪慢慢流下,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嘱咐许永年赶紧把她亲自熬的药喝了。
“表妹莫担心,我这是被那逆子气的,养上些时日就好了。”大婚之前气他一场,回门那日又气他一场,他许永年算计了半辈子,到头来竟然被一个已经躺进棺材的人给算计了!想到杨氏那些钱财,许永年心里又开始犯堵,气得他双手都捏紧了!
当年成婚后,他也问杨氏问过那些铺子庄子的屋契地契,还有庄子上那些人的卖身契,哪知道杨氏竟然告诉他,那些东西都没有在她的手里,全是她母亲拿着……
“等等!有法子了有法子了!”既然杨氏说了那些东西在她母亲那里,如今他那岳家早和家里断了往来,那些下人又听自己吩咐十几年了,那么对他们来说没有卖身契的话,那自己就是他们的主子啊!那个小畜生的话,他们定然是不会听的!
“明日,明日我就去杨掌柜那里,告诉他那个小畜生去找他说什么都不用管,日后依旧每月把店里盈余送到家里来!”像是终于拿回了早已失去的珍宝,许永年气色立马好了不少,他还要琢磨别的东西,便把柳氏打发走,让她去伺候母亲喝药。
“我知道了表哥,你好生休息,我去侍奉姑妈喝药。”临走,柳氏还给许永年掖了掖被角,不过转身之后,她脸上脸上的笑意便立马没了,等到出了房间甚至小声骂了出来。
“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一身的臭味难闻死了,还天天要我去伺候!”已然瘫痪在床的老柳氏没有儿子照料,哪会有人尽心,身子没人给擦,贴身衣物没人给换,如今不说柳氏,就连小丫鬟也看着柳氏的脸色,嫌弃她身上一身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