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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的小拳头拍褚珩,可那力道不足为惧,反倒是有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褚珩下身的硬挺摩擦着白软的肚子,惹的他浑身颤栗,酥麻无比,在被褚珩亲的晕陶陶后,毫无防备之下,后穴又被强行插入了手指。
白软一双杏眼圆乎乎,傻愣愣的被褚珩压在了身下,直到身体被贯穿,才回过神来,哎哟一声,又气又急又羞又有些愉悦还有些担心,总之,这纷纷扰扰的情绪弄得自个如同帆船被浪拍打,摇摇晃晃,晕晕乎乎。
这等陌生又熟悉的情绪让白软无措,不一会儿竟哭了。因他怕褚珩减阳寿,怕的打紧。
白软的身子被褚珩操干的软了下来,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泪住望着在他身上耕耘的俊美娘子,吸了吸鼻子,颤声道,“阿软,不要娘子减阳寿。”
褚珩俯身去亲他漂亮的眼睛,柔声安慰,“阿软不哭,不会减阳寿的。”
“真的?”白软泪珠儿滑落,可怜气的很。
“阿珩何时诓过你?”褚珩去舔他的眼泪,心疼不已。
“可是……阿城说会的,他可是很厉害的妖怪。”
“我问了白城,他说骗你玩的。”褚珩的表情不像是玩笑。
白软一听,当即瞪大了双眼,全是个不敢相信,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欢喜,小穴忍不住缩了缩,夹紧了褚珩的粗大惹的他低呼一声。
“哼,阿城真坏。”说这话时白软的嘴唇不着急的嘟上去,瞧着人心里软绵绵。
可褚珩忽而变了脸,狠狠地快速抽插了几下,叫白软叫了一声,随即皱起眉气鼓鼓的瞪着褚珩,全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生气。
褚珩亲了他一口,说,“做这种事情时,不许提他人的名字。”说罢压着白软开始操干起来。
白软像是个珍宝,在床上所表现出的懵懂和率真让褚珩沉醉。
这一夜,床幔摇晃到天明。
“阿城,你当真是骗我的吗?”
白软去了青莲山找白城,双爪攀着石桌,睁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白城。
白城刚从灵山回来,懒懒的看着他,“前两日你不都跟靖王做了吗?还问这些做什么?”
白软羞涩一笑,软声道,“这么说,阿珩不会减阳寿了?”
白城望着他那明眸皓齿的乖巧模样,轻扯嘴角一笑,“是的。”
白软整张脸乐成一朵花,坐在石凳上,关心道,“阿城,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叫哥。”
“哥。”白软脆生生的叫道。
白城给他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低笑了一声,去了石床上准备睡觉。
白软指了指他带来的被褥软枕,“睡这个软和的,阿城。”
“我睡惯了这石床石枕,若是换太舒服的,容易迷失自我。”白城闲闲说道。
白软听得一知半解,看傻子似得看着白城,还是将被褥软枕放在了他面前,后抱着另外的去了木屋给石送去。
石正在自个给自个下棋,是用石子做的简易棋子,白软和小山雀瞧的眼睛圆乎乎,觉得他有点傻不愣登。
“多谢阿软和阿雀送的这些东西,石感激不尽。”石停了手上的棋,客气的说道。
白软呆愣愣的看着他,浑然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太客气了。”
说完不等石回话,跟小山雀一起回了王府。
白城在灵山守了半月之久,那老仙人才告诉他,要知谜底,去京都皇城寻。
他躺在石床上静静的琢磨仙人口中的话,不觉面露难意。
石走了进来,将做好的饭菜放在了石桌上。
白天转头望向他,脸上依旧清冷如冰,但却张口道了声谢。
石心下一惊,看着他,有些个受宠若惊。
白城轻轻一笑,“你与之前好似变了个人,是因我是妖,你敌不过我,故而这般装模作样吗?”
乍起的那点受宠若惊因这话瞬间荡然无存,石起了怒意,只觉这妖,未太重伤人。
许是多年受过暗黑的训练,心中所思所想并不表现在面上,只神情平静的看着白城。
白城起身,呵一声,“你心里的小人怕是早就对我诸多不满,只是你多年细作生涯,故而全都将情绪闷在心里,我这话说的可对?”
石锁眉,依然平静如水看着他,可又不得不佩服,转而一想,白城是妖,想要探究人类的心思不是难事。
他并未自个辩解,只是道,“你为何对人类如此有敌意?”
白城拿了个鸡腿吃了口,赞道,“青莲山的野鸡就是美味。”又吃了口,少顷,看向石,轻轻一笑,“我若对你有敌意,就不会吃你的鸡腿了。”
“……”石轻哼,心道,怕是鸡腿的诱惑而已,毕竟狐狸爱吃鸡。
白城独来独往惯了,吃饱喝足后,便在洞里睡大觉,睡饱后,将青莲山设了结界,后飞身去了京都。
大殿上是褚铎对着群臣发火的声音,房梁上是白城闲闲的观看。
这人的品性脾气种种,皆与寒仓截然不同。
可寒仓温柔下面藏着一颗狠毒的心,而褚铎……
白城一瞬不瞬的盯着褚铎,父亲能将他骨所铸造之剑给这人,到底是为何?
这人不是善类,白城想不通,仙人要他先放下仇恨,与褚铎好好相处一段时间。
他觉得有些难。
褚铎下了朝,在自个寝宫用膳,等饭菜上齐,他吩咐所有宫人退下,后说,“你可以出来了。”
白城现了身,他手上拿着那把赤狐剑,正细细观察。
褚铎看向他,眉心紧蹙,吃着菜,默不作声。
白城轻轻摸了摸刀刃,立时有血流出,指缝间流出的鲜血,叫他神色更冷。
父亲的剑对他有防备……到底是为何?
白城胸口仿若石头压着,他抬眼,发现褚铎的目光正眨也不眨的落在自个身上。
顷刻,手中的赤狐剑直直劈向褚铎,挥出的剑气却将自个给震了回来,脚下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指缝间的血滴落在地,褚珩瞪大了眼睛,随即轻笑一声,“你……流血了。”
“我不眼瞎。”白城语调冰冷,眼中的杀意褪不去。
褚铎被噎了一下。
白城不甘心,寻了几百年的人,想杀却杀不得,且是父亲的剑在保护他,好似是对他的嘲笑一般,叫他恼羞成怒。
握紧了剑,又挥剑砍去,这一次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砍向褚珩。
褚铎一时怔住,瞪圆了眼睛望向那锋利无比的剑。
眼看着就要砍向他的头颅,剑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光来,接着不受控制的飞出白城的手,骇人剑气,冲向白城。
白城脚下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尚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一花。
褚铎也眼前一花,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