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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而后满意的笑道:“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人。”
呃!张瑾的脸颊瞬间红的好比旁边树上的苹果。那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的话说的,说的好‘牛虻’啊!这种话怎么能随便乱说?
张瑾不敢去看东方尧的眼睛,想要挣扎出去,却发现对方的手臂一用力,两人贴的更紧了。
“好想就这样一直下去!”良久东方尧感叹一句,然后张瑾只听见耳边一阵沉沉的吸气声,再然后对方忽然就放开了他,人更是快速的退出半米远。
这是怎么了?张瑾一脸差异。
东方尧咧嘴笑着,轻轻的挑了一下眉头示意他往下看。
张瑾有些不懂,傻傻的就遵照对方的意思向下看去,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对面人大腿上面那鼓鼓的地方。
张瑾:-_-|||!
他觉得他从现在真得,真得很不想理对面的人了!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这么‘牛虻’!只是抱抱就,就这样子!不,不觉得丢人吗?
东方尧:抱歉,不觉得!
“等一下。”东方尧一把抓住,整个人都要变成红苹果,想要乘机逃走的人,“我和你一起。”
“不,不用了。”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你赶紧准备一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再晚我们估计解决掉阵法的事情,就追不上火车了。”
呃!张瑾愣了愣,似乎这才想起还有正事!
张瑾:o(□)o!
“我画几个符吧。”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张瑾连忙转身往山下去,脚下还不自己的用上了‘缩地成寸’!
东方尧自然是不会缩地成寸的,但他的修为已经可以让他达到简单的‘飞天遁地’,所以速度上比张瑾也没慢多少。
在一人削木块,一人刻画符的情况下,不过是一个小时,张瑾就做出了二十个桃木符。
有了这些桃木符,就算是出去之后就遇到龙虎阵,也能顶个几分钟。
第108章
凌晨五点十分,黑夜笼罩的冬日北方大地上,一列编号为t123,由北江市开往北京市的绿皮火车,缓缓在距离京城西站还有230多公里的开阔铁路地段停了下了。
这列绿皮火车一共有十六节车厢,从表皮的漆色看,它几乎没有什么锈迹,就像是一列刚出厂不久的新车。但它的各个车厢上却又坑坑洼洼,窗户破烂不堪,仿佛经过严重的捶打,摔打,整列火车的车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犹如从废铁站里开出来的一般,能开到这里简直可以堪称奇迹。
不,应该说是诡异!因为在这列火车轨道下方的白雪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鲜红的液体!一阵风吹过,空气中满满的是血腥气息,断断续续的似乎还能听到各种或高或低的‘呻/吟’和呼救。
鬼车吗?没有人知道,在这寂静又寒冷的冬日凌晨,纵然是最勤劳的老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起床下地。
可就是这样犹如传说中鬼车的火车里,一名全身几乎浸泡在血水里的人,还在拼命的挣扎。原因,就是他身边不远处,一个固定在火车车厢上的联络装置在不停的响。
“我帮你。”一个幽幽的女声在血人背后响起,那挣扎着想要起身的人艰难的抬头去看,模糊的认出了对方,张口道,“谢,谢谢!”
说话的女声本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满脸都是血,头发都被凝固的血液弄的乱七八糟的。她的一条腿明显受了很重的伤,除此之外她的额头和手臂应该也受过伤,只是不知怎么的,现在却像是没事一般。
女人闻言却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紧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人,那人身上有好几处伤口都在往外渗血,而他本人却似并不知情。
女人轻轻的蹲下身在那人身上快速的点了几下,止住了对方身上流血的伤口,之后才起身去拿车厢壁上的联络器。
将联络器交到地上男人的手里,那人咳嗽了几声才颤抖手指按了接听键。
接听键刚一按下,带着杂乱电磁音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喂喂喂,请问听得见吗?听得见吗?t123次列车,能听得见吗?这里是北京西站信号台,这里是北京西站信号台……”
“听,听得见,联,联络员,我们,我们请求支援。”
“……t123次列车请求支援,t123次列次我们到您的请求,到您的请求,请问是否能告知您的具体位置?”
具体位置?爬在地上的男人犯了难,他哪里知道现在火车停在哪里啊,能停下来还要感谢驾驶室的同志们。
“外面很开阔,不远处有村镇。”站立在一边的女人转身看向窗外,见地上的男人似乎想要起身,连忙蹲下去阻止道,“你现在最好不要再乱动,你除了双腿和左手骨折,内骨也有骨折,继续乱动,很可能没命。”
“可……”‘没命’两个字,让地上的男人心头一抖,但是这会儿的他想的最多的却是这一火车的人。他只知道他要让这一车的人赶紧得救。
女人不等男人说话,一把抓过男人手里的联络器,站到窗口道,“您好,我是这列火车的乘客,我们的列车长现在伤势很严重,不,我们整列火车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重伤。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火车的具体位置,但应该距离京城很近了,我们的火车现在所在的位置很开阔,隐约能看不见不远处有城镇。”
“好的,好的,谢谢您,我们会很快确定火车的具体位置,并发出支援。请您一定要保持与我们的联络。”西站那边的联络员听说整列火车上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重伤,声音都颤抖了。如果真如对方说的那样,那么这次的事件肯定是大事件。
“好。”林婉茹回了一声挂了联络器,将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谢谢你。”地上的列车长轻轻的说道。
林婉茹淡笑着起身,捡起地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军绿色被子给列车长披上,火车上的电源已经坏了,虽然灯还亮着,但是暖气已经没有了。当然,有暖气也是无用的,因为这边很多窗户都破了。寒风正肆无忌惮的从外面钻进来。
帮列车长盖好,她就近坐了下来道:“你是我第二次佩服的人。第一次是我的男人,可惜我和他一直有缘无分。”
“呵!”列车长艰难的笑了一声,他觉得眼前的女孩一定是在安慰自己,不让自己昏睡过去,要不然为什么说话如此的老气横秋。
林婉茹却是不介意说道:“不要笑,我说的是真的,我今年已经55岁了。你或许不相信,但我们练武之人自然是有不少不外传的保养秘方。我已经有一个已经快四十岁的女儿,我还有孙子。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有孙子了,真好啊!他甚至比我当初遇到我男人的时候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