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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给张瑾讲了一讲关于邙山的情况。因为时间不太久,当年那场,他也亲生体验过,所以讲得也算详细。
张瑾听完半天都没动静,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麻烦的人,可是从东方尧的讲诉中他发现,这次他们要去的地方,自古以来不管是对政府,还是对民间都非常的难以理解。
尤其是建国之后,由于术士和武者的凋零,邙山那边由于盗墓事件猖獗,破坏了当年的困阵,以至于发生了好几次特别棘手,甚至能威胁了整个豫省乃至全国人民安危的事情。
为此也牺牲了不少人,就拿最近的那次空前恐怖的鬼王时间来说,那次不说古武者,就是官兵也牺牲不上百人。据说当时要不是千机门的门主贡献了很多玉符,恐怕伤亡还严重。
只是后来为了人民大众的思想‘健康’,不再次进入封建时代,这件事被硬生生的掩盖住了。
“尧哥,出过那个地方的任务?”
“恩,那边近年发生的最后一次大事件时我去过,不过那会儿我只是普通人,参与的也只是外围的事物。”说是这么说,但想到那次事件则损在那边的战友,他就记忆犹新,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关于古武,术士和鬼怪的真正说法。然后忽然觉得其实当个什么都不知道普通人,真的很幸福。
甚至那段时间他都萌生过让自己失忆的想法。他不承认自己胆小,而是觉得曾经无知者无畏的自己简直太幸福了。
97年很多高速还未连通,不像后世有了高速公路,便捷很多,提速几个小时不在话下。
按照上一次从朱全福那边得来的消息,对方早上六点出门,马不停蹄的赶路,一直到晚上八点才达到总医院的时间计算,中间一共是花了十四个小时。
张瑾众人从龙庭山庄出发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中间耽误了一个小时,所以到达那边的时间大概应该在五点左右。
不过,这是在人家朱全福一家是从市区出发的情况下计算的,而这次事故的重灾区是在朱全福家的老家,所以真正达到目的地的时间其实应该是在早上六点左右。
因为古武者中几乎没人不对邙山那地界熟悉,就算没去过,也早已经对那边发生过的事件如雷贯耳。在得知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和目的地后,本来还热热闹闹的车厢,再次回到了之前的寂静。差不多在晚上九点左右,整辆车都安静了下来。
张瑾在得知那个地方的危险性后,忍不住又拿出几个桃木段来做符。
东方尧没有阻止,他知道张瑾现在的修为很高,但是毕竟没有真正见识到邙山那边的诡异,那是比之前的列车事件和渡劫事件还要诡异的事件。
回忆过去的同时,他甚至有种下车将人送回去的冲动。但身为武者,若没有一颗勇者之心,就算功夫再高,也是无济于事。张外爷可不会允许孙子当逃兵。
早上近六点的时候,大巴车到达了目的地所在的县城酒店,那家酒店在整个县城里有点明珠的感觉,和北津市东阳县里多出的东方国际大酒店的给人的感觉一个样堪比贫民窑里的土豪。
这家酒店现在已经被政府征用,所有从各地调配过来的医护人员,以及军人等都被安排在这里。
虽然到朱家洼所在的小镇应该更方便一些,但那座小镇现在已经不安全了。未大家休息吃饭都不得安生,只能将驻扎地安排在县城。
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虽然下车之后,张瑾发现三辆车里下来的不少武者的脸色都不好,但大家在用早餐的时候,却是没有一个人亏待自己。吃完不说,面对酒店的自助式早餐,几乎是人人都打包食物。
大家都打包,张瑾觉得自己若是不打包会很另类,而且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丰盛的早餐,既然是的……
所以他同样毫不客气的打包了五六个鸡蛋,七八个鸡腿,鸡翅,以及清蒸狮子头,馒头包子饼子蛋糕等但凡能带走的。
其实他觉得那些肉汤豆腐汤都很不错,但直接把人家的碗打包走,似乎有点不地道。
打包途中遇到同车的同样在打包的熟人,大家都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没办法大家都是练武的人,本来就吃得多,这还要出任务,不带点干粮,大家心里慌啊!再说今天可是除夕呢,酒店弄这么多吃的出来,不就是给他们吃的,吃不完兜着走才不浪。
东方尧同样没有客气,之后的任务肯定会进山的,到时候吃不吃得到东西还两说,可不能在有吃的时候浪了,最重要的是,他比其他武者方便,他有储物戒指。
“哎呦妈呀,谁动作这么快,怎么鸡腿一下就只有底儿了?”
“靠,再慢点估计就只能拿咸菜馒头了。”
“赶紧赶紧,那个撒尿的丸子可以用一次性饭盒带走吃。”
“我怎么没想到。”
打包的人太多,本来很丰盛的食物,很快就见底了。见干的没人打包的差不多了,就有人拿了一打一次性饭盒了把什么炒年糕,丸子汤里的丸子捞起来带走。
铁公鸡张瑾见此深深的感觉,果然脸皮厚吃个够是至理名言,刚刚他不好意思捞丸子真是失策,那丸子他非常喜欢的。
“我捞了三份。”东方尧很有心灵感应的低声道。
张瑾闻言立刻回自己沉思琢磨的眼神。
古武者的行径简直让酒店的服务生大开眼界,可是谁管呢。
吃过早饭后,一行人背上国安特别为他们准备的背包,提着自己打包的大包食物,坐上早就安排好的中巴车往朱家洼去。
想去朱家洼,就必须通过他所在的小庄镇。中巴车穿过镇子的时候,众人发现,这个镇子居然已经被封锁了。
“这可比之前那件鬼王事件严重多了。”同车的武者嘀咕。
“上面是怎么回事,都到地头了,怎么一点具体情况,都不跟我们说?”
“我早上去其他车的朋友那边打听过,他们那边和咱们一样,据说有几个暗劲中期的武者,在早上吃饭哪儿在和家里打电话,说是想要退出。”
“退出,现在退出?他的名声不要了。”
“名声有命重要吗?”一个看上去年纪大概三四十的男人嗤笑一句。
中巴车里再次恢复上车时的寂静,车子行走在凸凹不平的乡间土路上的时候,隐约的给众人一种他们在做视死如归的大事的感觉。
“那个张先生。”坐着张瑾前排的一名二三十岁的武者忽然转身,面色哀求的对张瑾道,“您,您身上应该有符吗?能不能卖给我一个?对,一个就好,呵呵,到时候至少有逃跑的机会。”
“……”张瑾闻言心头闪过一丝酸涩。武者,虽然看似相对普通人来说待遇会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