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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禾相亲的密度已经从两个月一次,急速飙升到半个月一次了。
为啥不每周一次?言禾死皮赖脸说要研究课题,以校为家了快,他妈周末逮不到人,还真信了,其实是和尤素西两条单身狗凑一起搭个伴。
开着车,言禾一想到这些就头疼。
尤素西打开自己的手包,言禾瞥一眼,嚷嚷:“别抽烟啊,我闻不了烟味儿!”
尤素西有时候抽女士烟,挥挥手:“看路看路,我知道你德行,不抽。”
话说完,尤素西悄悄将拿出来的烟头塞回去,装什么都没有。
言禾又瞥她一眼,得意洋洋戳破:“你就是想抽。”
尤素西:“哎哎哎,你烦不烦。”
言禾啧一声,又专心开车去,一副识破尤素西嘴脸的冷艳高贵样儿。
尤素西不想理会他,扯了个话头:“话说,你这到底要男的女的啊,给个准话啊,我这隔三差五就要陪演一出,累!”
言禾想了想:“不知道。”
尤素西撇嘴:“你不说你初恋是个男的么,你瞅瞅你这洁身自好的样子,女的看不上,怎么不去给吧看看,说不定就对上眼了。”
言禾认真而沉重的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城里基佬传染艾滋的比例?还有基佬被查出来患有艾滋的概率?”
尤素西:……
尤素西:“上次那个说喜欢你的呢?那个穿西装的,我看着挺一表人才的。”
言禾:“约了我几次学术问题,然后,一个月都不到,他居然想睡我?!”
尤素西:……
尤素西:“儿子,开稳点儿,妈等会睁大眼给你瞅瞅有没有纯洁的真爱~”
尤素西:为什么突然心好累?
言禾不差钱,尤素西挑的法国餐厅奢靡得装逼。
两人胡天海底的日子挺多,尤素西认定言禾是个死给,言禾认定尤素西是个暴民,倒是朋友当得相安无事,谁也看不上谁,反倒自在。
停好车,尤素西将手提包往言禾眼前一摆。
言禾来者不拒,提着:“妈您走稳点,我搀着您。”
尤素西:“滚滚滚~”
走了几步,尤素西脸色发白,如风的女汉子今天为了演,穿的8厘米高跟,有点吼不住了,尤素西想着马上要坐着,也不想掉份儿又让言禾扶着,咬着牙死撑!
走近电梯,尤素西放松一霎。
这一放松就糟了,出电梯,和一群人错身而过,最后那个不知怎的碰了下尤素西,她一个没站稳,就要倒,好在言禾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尤素西才抚着胸口喘息。
“吓死妈了!”
言禾:“别贫了,脚没扭到吧?”
“没呢没呢~还好你伸手快……”
电梯里一人猛然抬头,合拢的门缝间只能看到男的搀着女人的背影,戚泠的心一沉,下意识要用手挡电梯门,朋友俞泉见着吓到,忙扯着他手,戚泠到底是差了步。
看着电梯控制面板显示下行,戚泠蹙眉。
俞泉瞅着他神色,看不出个深浅,试探:“见着熟人了?”
戚泠闭目,半晌睁眼:“没什么。”
俞泉想问又不好问,只点了点头。
到了停车场,戚泠看了眼标识,很好,只有这一层停车。
言禾不喝酒不抽烟,看着白净显小,若非有个初恋是男的,尤素西早就将他扔给姐妹们拆了。一顿饭下来,尤素西喝红酒都有些上头,胡天海地吹了好久,最后当真担了言禾妈的角色,开始给他操心终身大事。
言禾扶着微醺的尤素西,不耐烦:“你怎么不看看你,好资源先给自己供着呗。”
尤素西假哭:“嘤嘤嘤,连你都去搅基了,我哪里来的好资源。”
言禾翻个白眼。
不想理会醉鬼,好不容易扶到车旁边,言禾让尤素西靠着车,得崴了脚。
尤素西忽然小声道:“那边那个帅哥盯了我一路了,你说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哟,看着五官端正,帅的人面兽心。”
“他又看我了,他又看我了!”
言禾白眼能翻上天,这玛丽苏情节是要怎样?!
言禾装作往那处看,编排的话脱口而出:“长得挺一……”
言禾一愣,不可置信认真看。
言禾:“卧槽!”
尤素西激动:“是吧是吧,帅吧!”
言禾:“卧槽!!!!”
尤素西抓着言禾的手:“是不是大众款的,我没说错吧。”
言禾:“卧槽,快走快走,我怎么觉得是我初恋!”
尤素西:……
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
尤素西白眼翻上天:“你确定?”
言禾胆战心惊瞅着,隔了几辆车,那个人又抽着烟,看得不是特别真切,言禾怂:“我怕!”
尤素西:“你甩的他?”
“不是。”
“那你怕个鬼!”尤素西掐他。
言禾大气不敢出,低声求着:“疼疼疼,姑奶奶,求放过。”
那人将烟扔地上,用脚碾了。
理了理衣服。
言禾吓的头上冒汗:“快走吧快走吧,他打人可厉害了,姐,不啊,妈!我求你了啊啊啊……”
然后那人转身,拉开车门,上车了。
发动机的声音作响,车飙了出去,转眼就不见。
言禾:……
尤素西:……
尤素西:“看你那怂样!”
言禾抚着胸口:“好歹不是。”
尤素西白他:“万一人家不想认你呢,高中?黄花菜都凉了?!”
言禾:……
言禾:“您说的都对都对,快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尤素西:“哼,这个可恶的世界,连男人都要和老娘抢男人。”
言禾:……
第2章你听我解释!
戚泠睡眠很差,一晚上抽掉无数根烟,看着窗外的天从星子稀疏到晨光熹微,他的眼微眯。
等到7点,抽掉最后一根烟,掐了。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头发上水还滴滴答答。
打开窗子透个气,换了身衣裳,将钥匙揣牛仔裤兜里往外走。
摸手机开始一个一个打电话。
“老俞,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家里有点私事,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嗯,好。”
“舅舅,您老神通广大,帮我查个车牌号呗?我有什么法好犯的啊,这两年不知道多乖,这车刮了我车跑了,这不正找人呢~啥,怎么能不心疼钱呢,您不知道我赚点儿钱多难,要不是……答应了?好好好,辛苦您老了,下次带酒去孝敬您。”
然后张口就报了言禾的车牌号。
最后一个电话,拨打的时候戚泠有些游移,还是按了下去。
“冬松吗,嗯,没什么大事,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