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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脸刷地就红了。
抱了一下后,他扭头迅速把黑色高领毛衣拉到了脸上,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俩眼睛。
突如其来的纯,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唱完歌一群人准备去打桌球,刚刚ktv暖气开得很足,热得沈昼出了一身汗。
祁山刚走出ktv的门,就来了句:“刚刚真热。”
“是啊。”沈昼扭脸看了他一眼,他的面色还带着点儿绯红。
祁山抄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浴池招牌,调侃般问了句:“少年,约波澡堂子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后天)更新入v章!有生之年的日万终于来了!
想看昼哥和山哥的澡堂子play233333吗,下一章揭秘祁山父母身份,号零点更新!三合一大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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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3^
沈昼从小时候就跟着家里的大人一块儿到澡堂搓澡。初中的时候,一帮子哥们儿也成天见儿的约澡。洗澡简直成了一项团体活动,动辄七八个人一起。
因为晋城的澡堂子卖澡票,买的越多越便宜。一群半大的男孩子还挺爱热闹,经常凑团去搓澡。
沈昼自信自己身材足够好,再加上他这方面的羞耻心特别稀薄,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害臊的。
所以他听祁山说完,压根没带犹豫的就直接点了点头道:“好!走起。”
于是俩人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就直接奔澡堂去了。
这阵子天寒地冻的,澡堂关门也早,到十来点的时候,门口基本已经没几个人了。
卖票的阿姨站在前台,看了他俩一眼:“你俩是最后一波人,洗完我们就关门,赶紧的啊。”
沈昼点点头,把靴子寄放在了柜台,买了俩人的毛巾还有洗发水沐浴露。跟祁山一起上了楼上的桑拿房。
他俩掀开门帘刚一进屋,就好几个哥们儿从里面出来,看样儿是都已经洗完要走人的了。
沈昼先把身上的羽绒服外套给脱了,打开柜子,回头望了一眼祁山。
刚好祁山也在回头偷看他,俩人目光刚一相遇,就赶紧分开了。
尴尬的气息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沈昼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说:“这里太闷了,是吧,山哥。”
祁山脱完了羽绒服,正在撩卫衣,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接了过来:“是,对对对。”
说完他也没了言语。
澡堂子有几张用来搓澡的躺床,沈昼就背对着祁山,坐那儿脱裤子。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都是祁山的豹纹内裤在满天飞。
你今天穿的内裤什么颜色?
豹纹。
沈昼越想越觉得气血上涌,鼻头一热。脑子轰轰叫,只听见啪嗒一声,从鼻子里滴下来一滴血,落在了他膝盖上。
这他妈,我流鼻血了?
沈昼感觉到有点儿丢人,趁祁山没发现,就赶紧用手抹了,从兜里掏出来一团纸堵上鼻孔,仰着脖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那边儿祁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看他手忙脚乱,状况有点儿不对劲儿,于是便径直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昼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昼仰着脖子有点儿解释不清楚,用余光淡淡瞄了一眼他的内裤。
我靠!
天呐!
作孽啊!
祁山的豹纹花纹的内裤透着一股子野性,是糙老爷们儿的那一款。
沈昼他只是匆匆瞄了一眼,鼻血就挡也挡不住了,跟拧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往外淌。
“我靠?你这是流鼻血了?”祁山眉头一皱,扯住他的胳膊往淋浴头那儿拉,“过来,用水冲洗一下。”
祁山赶紧打开了淋浴头,花洒里的温水淋下来,沈昼就站在花洒下面,仰着下巴在揉鼻子。
他光着两条腿,上身就只穿一件白色t恤,被水一浇,已经湿透,透明的布料包裹着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出少年纤细挺拔的腰身。
祁山用手接了点水往自己脸上扑,克制住自己想往沈昼身上看的目光。
冲了好一会儿沈昼才把鼻血止住,俩人各自站在淋浴头底下,背对着背搓澡。
为了调节气氛,沈昼这时候做出了一件,直男到他都想一耳巴扇死自己的举动。
沈昼瞄了祁山一眼,下意识的开口说道:“要不我给你搓下背吧?”
搓背相当正常,他跟凛子一起洗澡,都是俩人互搓,报复一样把对方的背当成猪皮搓,玩命儿搓。所以,俩人每回洗完澡能褪一层皮。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当口,对祁山说出这话,就别扭得不行。
祁山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好啊。”
沈昼突然想起来他俩连搓澡巾都没带,也就只能空手上阵了。
祁山把背转了过去,说了句:“哥这背就交给你了。”
沈昼呵呵了两声,嘴角徒留一丝复杂的微笑,这他妈不好下手啊。
祁山后脑勺的短发长了这么久也没长齐,肩胛骨宽阔,线条冷峻锋利,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倔强。
祁山不像是一般的那种男孩儿,他的肩膀厚实而宽阔,一看就是那种扛过很多事儿的人。
沈昼的手触到他后背的时候,有点儿震惊。
这斜后方肌也太他妈结实了吧,摁都摁不动。
“我的肩膀是不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祁山的声音沉沉传来,“好像是一高一低。”
他不说沈昼还没发现,退了一步这么一对比,右肩膀确实比左边低了点。
“因为我上初中的时候,在工地上干过活。那会儿,我都是用右肩膀扛沙包,那时候不懂啊,压得骨骼都有点儿变形了。”祁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然后我就换左肩膀扛,这么一来就平衡了。”
想起一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孩,在工地上扛着比他身体都要巨大的沙包,一步步艰难的移动,沈昼觉得非常苦涩。
但是很快,他又被祁山刚刚那种豁达的态度给感动了,没由来劝了一句:“以后别扛沙包了,累出一身毛病,不值当。”
“那阵子我们家急用钱,现在好多了,让我去扛我也不去了。”祁山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但是声音确实一如既往的清晰而又凛冽,“反正总会好起来的。”
祁山后面那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沈昼帮他搓完了背,大致数了数他身上的伤,新伤落旧伤,得有四五处都不止。
祁山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这压根算不上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