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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财,终于反应过来的瞿征下意识的挡在他面前,腿肚子却不停的打颤。沈浩浩早就吓傻了,连滚带爬的远离了两人。
管文斌吃惊的看着这一幕,目光落在锦堂的手腕上。
“是那个手环?”管文斌恍然,庆幸的同时很快看向气定神闲的楼冠尘,疑惑的问:“那个手环,不只是针对战士的?”
楼冠尘好笑的瞥向管文斌,说出的话却暗含锋锐:“那是当然,锦堂不过十一岁,就连同龄的孩子都能欺到他头上,我怎么可能只给他一个针对战士的?”
珥神色不变,管文斌毕竟才三级,根本不知道那个通讯环的真正杀伤力。那可是连战士五级都能反弹的六级高阶浮雕。可以说锦堂只要不摘下通讯手环,在能量耗尽之前,除北区巡防军最高将领、六级战士荆博远少将外,北区无人能动锦堂分毫。
珥期待重建家园的同时,也定下了集宇宙间最高等级兽晶石和学习浮雕的目标。给自己契者最安全的守护是战士的职责。总有一天,他能亲手建筑一个星际最安全的城堡。
管文斌对浮雕不了解,哈瓦星的高级浮雕师少的可怜,至于浮雕大师和浮雕宗师都没听说过。不过他并不想深究,楼冠尘愿意展现自己的实力,得益的也是他们。
放下心事的管文斌站在楼冠尘和珥的身后,也不再急着进百药阁,尤其看到瞿征的表现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静候。
百药阁内
后堂急匆匆的跑来一群人,领头的四五十岁的男子,看着一地的狼藉,寇洪财还在不停的痛声呻吟,脸色沉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男子凌厉的视线盯上卫太。
他的身后,几个明显是药剂学徒的少年,看到瞿征脸上的巴掌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裙的致小女孩,从中年男子身后怯生生的探出小脑袋,看到瞿征和锦堂后,不自觉的张大嘴,一脸的茫然。
卫太一看惊动了百药阁唯一的中级药剂师辛创,急忙的上前,正打算狠狠的告状,却被瞿征不管不顾的叫喊打断了。
“辛师傅,是沈浩浩拦着我们送药箱,我想推开他的时候,箱子不知怎么被踢翻了。可是副店长却要我和锦堂赔二十万星币,不然就要送我们去做苦力奴!然后副店长动手要打锦堂,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就飞起来了。辛师傅,你帮忙说句公道话吧,锦堂那么小,怎么可能把副店长打成这样!”
瞿征急的不行,他知道这次闯了大祸。可是赔偿二十万星币会让他们倾家荡产,打了契者身份的副店长,可就会被送监的!瞿征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锦堂先脱身。锦堂的契者嫂子能送锦堂通讯手环,说不定愿意帮忙。
“不是打的,是锦堂推得!”沈浩浩听到瞿征把事情揽到他和自己身上,顿时也急了。二十万星币就是他和瞿征分摊,父母肯定是宁可卖了他也不愿意赔的。
锦堂没想到瞿征这时候还为自己开脱,眼眶都红了。听到沈浩浩的话,他抬头看着辛创,哑着嗓子解释:“辛师傅,真不是我,我根本没碰到寇店长。”
辛创皱起眉,外甥女平芳拉着他的衣袖稚声稚气的说:“小舅舅,锦堂力气就比我大一点,寇店长可是契者呢!”
辛创也不好解释契者的体力未必及得上普通人,何况寇洪财是最废物的契者,虽然是副店长,唯一的作用不过是分辩原始药材的能量。
寇洪财被卫太搀扶起来,看到辛创为难的样子,气得浑身直抖。就算是难得的中级药剂师,也得听命于他这个店长,难道还想为两个小崽子开脱?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拿下他们,打伤契者,等着坐牢狱吧!”寇洪财恨声的命令,看向锦堂的眼满是恶毒:“你以为有个战士的哥哥就很了不起吗?今天就是他跪下来求我,你都给得给我去监狱里滚一圈,然后乖乖去做苦力奴!”
护卫们应声上前,还没碰到锦堂,一道轻嗤的笑声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我倒是要看看,一个被未成年孩子打伤的契者长什么样?百药阁的人,又怎么让我这个大贵族的丈夫跪下来求情而不得?”
第26章亲自教导
百药阁的大门应声而开,三个气质各异的年轻男子越走越近。最中间的是个十八岁左右的青年,俊美无俦的五官犹自带着几分青涩,可一身从容优雅的气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尤其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似笑非笑,高高在上的气势几乎令人透不过气。
这是个生而尊贵的男人!
寇洪财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伴在青年左右的两个气势凌厉的成年男子,一看就是见过鲜血的战士,尤其左边那个,平静无波的黑眸看过来似直透心底,令人不寒而栗,寇洪财连看第二眼的勇气都没有。
不仅是他和那些手无寸铁的药剂师、学徒们,原本围着锦堂的低级护卫一动也不敢动,就连身负守卫任务、一直旁观的护卫队长即墨明都动弹不得。
他看向进来的那个黑发黑眼的男人,眼里满是惊骇。从他们出现的一霎那,扑面而来的等级威压就将他彻底压制。他可是五级初阶、足以在北区横行的战士,按理就算是五级巅峰,也不可能压制的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到底是什么人?北区除了荆博远少将,竟然还有六级战士吗?
辛创在第一时间就看向即墨明,见他毫无半点反应,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棘手。帝国等级森严,对方一来就扣上“挑衅贵族”的罪名,寇洪财这次面子里子丢了不要紧,怕是连百药阁都要被牵连。辛创一把抓住蠢蠢欲动的外甥女,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晃动了手腕,第一时间动用神力启动了通讯求助。
楼冠尘立即就发现了,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打算,只看向还愣愣出神的锦堂,笑容变得温和而又真实。
“锦堂,你有没有事?”
楼冠尘的话音一落,原本气氛凝滞的大厅像是活了起来。围着锦堂的护卫们只觉周身一轻,下意识的避开,而锦堂则第一时间扑了过去,一直强忍着恐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最后红着眼抱住楼冠尘的腰,他把头死死的埋在楼冠尘的怀里。
锦堂是遗腹子,出生时,大哥珥已经在战士军事学院接受封闭式教育;等他记事,珥已也成了军部的一员少尉。常年和寡母在北区相依为命,锦堂很早就学会了自立。即使受尽委屈,他也只能独自一人舔舐伤口,因为他不能让母亲为了他和别人拼命,不敢让在弹雨炮火中求生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