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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
旁边的调酒师瞪大了眼,看看自己左手边空瓶的伏特加,又看看以酒消愁的胖子,还没来得及阻止,苏益就把自己的酒放在了胖子面前:“没什么好难过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gay圈能有多少是从一而终的?”
胖子的脑子浸满了酒,看向苏益那张好看得让人心跳的脸,没有防备地就吐露了心事:“我这么大了,连经验都没有。你们当然不能明白。”
苏益一愣。
“我也不是不知道结果,可是为什么大家会怕认真呢?明明大家都希望天长地久,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胖子喝醉了,话也多起来,“你们都觉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没有真心,可是自己付出真心了吗?我难过的不只是失恋,还有你们的态度。大家都是这种想法,就算我一个人想要认真,又怎么找得到一个能一直在一起的?”
调酒师默然地拍拍他的肩膀。
刘卿觉得头晕得慌,努力地挤出吧台外:“我回去了。明天开始,我还是会努力……”
苏益皱着眉头,看着他摇摇晃晃地找到焦云,然后被对方抬上车里。
焦云正要启动,车窗却被人敲了一下。
苏益靠在车外,似笑非笑:“要不交给我如何?”
“……苏总监你要我交谁?”焦云嘴角抽搐。
“你说呢?”苏益一双桃花眼,就连焦云都差点把持不住。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苏益已经把胖子塞进了自己的车里。焦云猛地一拍脑门:美色误事!然后又突然醒悟:等等,他要胖子做什么!
可苏大爷的车已经扬尘而去,留下无限遐想。
夜深人静,总能勾动无数的情愫。
苏益将洗得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胖子架到床上的时候,居然因为他那水晶肘子的模样而动了情/欲。
他松了松领子,侧身压着刘卿,看着他因为困顿而把脑袋拱进被窝里的模样,不由轻笑,俯下身就在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胖子挥手就要赶走梦里那个烦人的小狗,苏益恶意地在他的小肚子上掐了一把,胖子终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表情无辜而又迷茫。
苏益笑了,他终于有些明白有些人喜欢欺负胖子的心态。
他快速洗了个澡,只围了条浴巾出来。
刘卿已经卷着被子,睡了过去。
空调的温度打得很低,胖子在被窝里面拱成一个面团,苏益却毫不留情地掀开被子,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小肚脐。
胖子“哎哟”一声,又被闹醒,委委屈屈地看向那个特别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的俊美青年。
因为羞涩而发红的身体嫩白中透着粉红,竟,无比的美味。
苏益不打算当个君子。即使对方还是第一次。
胖胖的腿,肉肉的小肚子,生涩的呻吟声,从来没有过的床事体验,却带给苏益无与伦比的新鲜和乐趣。
尤其是当胖子被顶得无路可逃,只能窝在被褥里低低抽气的时候,苏益不但没有减慢,反倒加强了对他的禁锢,更加用力的挺进。
刘卿一开始只觉得下身好疼,可慢慢地有了快感后,除了傻傻的呻吟,身子还不自觉地贴上了苏益。
胖胖的身子带着凉意,却在情/事中像罂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苏益忍无可忍,在他身上咬下一块又一块的痕迹。
刘卿委屈的缩在那里,任由他欺负。
漂亮的唇角勾起心满意足的弧度,苏益在胖子体内留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终于一边捏着他的小肚子一边搂着他冰凉的身体,慢慢的睡了过去。
刘卿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疼。
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像是被饿狼啃了一遍,到处青青紫紫。两腿之间羞于启齿的地方又疼又辣,好像大便太粗的后遗症。
他迷迷糊糊地朝四周看,没有一块地儿是自己认识的。
只有站在旁边衣着整齐开始戴手表的青年他认得。
“你起来了?今天周末,好好休息吧,我要去陪客户打高尔夫。家里没有吃的,你可以打电话叫外卖。外头的电脑可以上网。”苏益调整好自己的衣装,走近他,探了探他的额间温度:“嗯,没有发烧。不过要注意。那里有些肿,我给你上过药了,中午和晚上你还要各涂一次。晚上你要是还走不动,可以留在这里再睡一晚。”
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哪里肿?
胖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
然后他终于想起自己是赤身果体,而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酒醉时的记忆像潮水涌上,刘卿呆若木鸡。
苏益临走时狠狠地噘了一口胖子的肉脸:“口感真不错,可以考虑下一次。”
考虑?
下一次?
胖子呆了好久好久。
手机翻出来,未接来电中焦云就有九个,短信里全是他从好奇到心急到气急败坏的问话:怎么样,搞什么,做什么,特码的你要被人上了你知不知道?
他抖着手给焦云回电话,那边的人似乎等了很久,大周末的居然没有赖床的迹象,只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死胖子,你现在在哪里!”
刘卿呆呆地回答:“苏总监的家里。”
“……你,真的被上了?”焦云放软了声音。
“……嗯,”胖子垮了表情,“瘦子,我……我疼……我难受……”
焦云连忙安慰:“别哭别哭,我马上来!”
说着,还真的在半小时内杀到了苏家楼下。
刘卿已经穿戴整齐,虽然表情呆滞走路迟缓,但还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楼下。
焦云像老妈子一样上下检查:“没伤到哪里吧?那家伙有没有用道具?”
刘卿脸红得跟烤乳猪似的:“别,别在大街上说这些话,我们回家,回家。”
焦云这时候什么都听他的,把他塞进车里后,突然觉得不爽,回过头狠狠地踹了一脚苏家的大门:“干!吃了我家小乳猪,还扔下他一个人!回头一定找人做了你!”
做完坏事,焦云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苏益回来的时候没看到胖子。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
他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解释昨晚的行为:“我见你难受,又觉得自己没有经验很丢人,就自作主张想给你尝尝鲜。其实你还是很好的,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试试交往。”在他看来,男人的贞/操远不如女人的重要。
又没有膜,又是排泄的地方,那里能有什么贞操?
苏益是绝对的一号,自然不能理解零号的心理。
刘卿那边只是平静地应了几声,没有控诉,也没有欣喜若狂,连平常的一点羞涩和拘束都没有了。
好像苏益只不过是一个过客。
苏益有些奇怪,可是又放不下架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