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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东方不败,都不敢说能有万分的把握,谨慎小心才不会被翻出老底,再被人一锅端。而要问江别鹤最害怕的是什么,毫无疑问就是被人掀了那身伪善的皮,他能为了名声而隐藏本性那么长时间,当然是不会莽撞地送把柄到东方不败的手里。
如果把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进行对比,江别鹤忌惮的,也只有前者。这无关武功高低,只不过手段深浅,他们这种人一探便知。
而显然,东方不败的手段是他也不想正面对上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但这么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大杀器回来了,江别鹤这个在对方地盘动手动脚的人,自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东方不败却不知他间接威慑了江别鹤,此时他的正在听桑三娘等人的汇报。
他们之前在恶人谷的五大恶人默许下,瞒过了周边人赶在天刚亮时出发,一共百来人分了三波,尽量做到不引人瞩目地离去,这也是东方不败和苏灼言的功夫好,率先赶到,而最先赶到的东方不败直奔成德殿,他算准了性格自大的任我行不会带太多的人上黑木崖,因为在他心里,杨莲亭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人物,可以说,他觉得自己亲自去解决杨莲亭,都是瞧得起他,所以不屑带更多的人。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所以东方不败才有绝对的把握,去一对二。因为他算准了任我行的性格,就算是向问天想要多派人手,怕是也会遭到任我行的呵斥,不管怎么样,事实的确是只有向问天和任我行两个人。
而东方不败去一挑二时,苏灼言则是走了和他不同的方向,清除因为放松警惕而并没有多加防范的钉子们,是的,毕竟日月神教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教,怎么可能只有江别鹤一个人派来钉子,应该说各方势力都有那么一二,只不过处于观望的状态罢了。
而苏灼言正是要去拔除这些人,给后来的教众清理路线,然后再去找东方不败汇合,不要以为这个任务是容易的,整个黑木崖多大,只要看他们在崖下走了多久就知道了,还要辨别黑木崖周遭的人,重点在于群众的多少和到底是不是别人派来的探子,如果不是苏灼言在大唐和千奇百怪各种心思的人都打过交道,怕是也并不能看出这些。做完这些后,还要绕整个黑木崖一周,检查有无漏洞,总之,这是一个繁琐而耗时间又长的活计。
再加上苏灼言的路痴属性……可以说,他能及时赶到东方不败的身边,都是有一定的运气加成的。
而就在苏灼言和东方不败在成德殿打打杀杀的时候,比他们慢了一程的死忠教众们,也终于陆陆续续的抵达,那些大人物间的生死比试,他们这些人也不能参与进去,更别提帮忙了,如果一个不顺,被当做人质的可能性更大,当然了他们完全忽略了,教主大人在面对被挟持的他们时,实打实不会理睬的事实……哦,这个说多了就很悲伤了。
所以以童百熊、桑三娘为首,明智地没有跟上去凑热闹,而是做了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比如……
桑三娘的鞭子一甩,“啪”的一声脆响,被抓住的那个暗哨就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桑三娘瞅着这人,鼻子里喷出一道气音,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挥鞭,转眼间,那个暗哨的身上就多出了一道鲜红的鞭痕,而友情来帮忙的童百熊,哪怕那双按着暗哨的大手纹丝不动,却不妨碍他和暗哨一样条件反射地缩脖子,一边缩一边还称职地捂住了想要尖叫的暗哨的嘴,让他啊只在自己的指尖泄露出些许闷哼。
开玩笑,别说三娘的满腔怒火,就连自己也想做点什么发泄一下自己的大本营都差点被人鸠占鹊巢的愤怒好吗?这些人还想要趁火打劫,他们怎么就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这些人!背后都没一个好货!的确该教训!
但如果这些被“教训”的人惨叫出声,妨碍了正在“生死”搏斗的教主大人,就连他老熊的面子都过不去!捂住,必须捂住!
生气,要不是杨莲亭那个傻货之前把牢房刑房破坏了个彻底,他们这项活动明显是可以换个地方进行的!完成不用顾虑到会不会吵到教主大人!都怪杨莲亭!都怪那个老贼居心叵测!呸!
童百熊心里正生气,手上自然也就加重了力道,渐渐的,暗哨明显感受到了来自脖子上的压迫感,忍不住挣扎起来,桑三娘抽了几鞭子后,见此,一下子就明白了童百熊怕是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皱着眉,撩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朝童百熊粗壮的臂膀上抽了一鞭子,然后呵斥道,“不能干事儿就滚一边去!”
童百熊,“……”
暗哨,“……”
其他教众,“……”
此举不光惊呆了被抽的暗哨,就连童百熊都一个激灵,看到桑三娘脸色的他连声道,“好好好,不会掐死他的。”
其他教众,“……”
好吧,就知道会这样,他们这些其他教众就算看了目前这个场景多少遍,都有种从内心想要为童长老叹气的冲动。按理说桑三娘和童百熊在教中地位都不低,且来两人间也没有明显的地位差距,应该说都相差不多的位置,相处起来很容易就会成为朋友的那种,谁知,童百熊就从来没有在桑三娘的面前强势过,这两人的相处间,从来都是桑三娘作为主导,虽然有一定的性格加成吧,但真切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深深的丢脸啊……
其他教众叹气。
在心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有妨碍教众们审问那些探子,且因为怒火的缘故下手更是狠辣,这么一看绝对不愧为“魔教”之称。
……哦,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威名赫赫再加上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没什么坚持的探子们很快就交代了。现在也就剩下那个最顽固的“暗哨”,被折磨的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也不吭声,但在外表来说,他的外表却看不出什么伤痕,就算是桑三娘的鞭子,也是极具技巧,所以哪怕这人已经受尽了折磨,面上却看不到什么特别显然的伤痕。
至于之前抽杨莲亭抽得血肉模糊,只能说……他太招人恨了吧,咳咳咳咳。
桑三娘出身刑侦,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手法让人痛不欲生却看不出什么痕迹,当然也知道如果她再抽下去,这人就算能说,也说不出什么了,遂只能遗憾作罢。冷冷地看了一眼童百熊,抛下一句,“如果这个方法他还不说,那我只能往死了抽了。”说罢转身离去,去找另一个探子。
童百熊沉稳地点头。
其他教众不忍直视地撇过头去。
那暗哨刚松了一口气,就见童百熊狞笑着走近,他瞬间绷紧了神经,以为是下一轮折磨的开始,都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极致疼痛后,却见那个以熊为名,长得也肖似狗熊的强壮男人,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