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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念头,看着苏灼言眼中的坚定,幽幽地叹了口气,默认了。
夜深了。
几个人也要休息了,苏灼言看着眼中难掩紧张的东方不败,心中无奈了一瞬,缓步走到塌前,挨着东方不败坐下,揽着他的肩,亲昵地亲了他一口,对着东方不败低声道,“你在紧张,因为要和我在一张床上睡了吗?”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
“又不是没睡过,这时候紧张什么?”
面对苏灼言厚颜无耻的话,东方不败因为某些难言的理由,低垂着眼睛沉默不语。
苏灼言见他如此,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这可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哪怕他说的这些话,也是基于东方不败不会生气,不会介意,且当做两人间的小情趣说出口的。
情趣和禁区,他可是分明地知道两者的区别,如果因为一句笑言惹得对方生气,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灼言拉着他的手,低声郑重地开口道,“东方,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苏灼言的情商不低,相反还高得很,东方不败如此情态他哪里想不出是因为哪里想不通才会如此了,所以相当严肃地问出口,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感情需要经营不假。但最重要的还在于沟通,如果两人连知心话都说不出口,那和寻常之间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罕见地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迟疑而轻声地问道,“你,我们为何没有下一步?”没说出口的是,你是不是之前都是哄我的,轮到真章的时候反而退却了,还是真的不喜自己丑陋的下体,才一直郑重有余没有情动时的失态。只要想想是这个原因,东方不败整颗心都要浸入痛苦酸涩之中了,而让东方不败惊惧忐忑的是,他哪怕有了这样的猜想,却从心底不想对苏灼言做什么,比之前的杨莲亭还要严重,就连假装不在意都做不到,彻底地陷入自怨自艾的心情中。
而苏灼言,听到这话,他傻了。
他万万没想到,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迟疑踌躇的事情竟然是这个。
说实话,他们之间的亲密事,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该做的也都做了,最后一步之所以没做,是苏灼言内心的完美主义在作祟,只是想给彼此都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而每次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是地点不对,就是时间不好,总之根本不是苏灼言心中的完美时候,这才努力忍耐,谁知就这样被东方不败误会,进而开始怀疑自己。
也是,任谁兴致浓时强行停止都会多想,只不过苏灼言以为已经和东方不败说开了,也就不在意这种关键时刻叫停的惨无人道的事情了(划掉),却留下东方不败一人在心中纠结,这种私密的事情又不好宣之于口,也就让人一直忍耐至今。
苏灼言在瞬息间想明白了事情缘由,忍不住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环着东方不败的手紧,直接将人圈在怀里,敛了心思,面上带了一丝安抚的意味,学着东方不败的动作,同样凑到他的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震得东方不败心底发颤,“是我的错,我以为给你一次最好的经历才一直忍耐,谁知竟让夫人怀疑在下的能力,实在是我的不该。”
一番话说得东方不败耳廓泛红,也暗恨自己脱口而出的问题孟浪了。心中想起之前每次两人间的亲密接触,苏灼言皆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样子,忍耐的表情大多出现在后面,想了想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不过话已经问出口,就算再羞人,也是自家人听到,东方不败放下了心底那丝隐藏的很好的不安,还待解释一下他的话,苏灼言却没有给他机会。
黑心大夫凑到他耳边说话,之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晶莹剔透泛着白的耳廓,因为自己的话慢慢地染上了一抹鲜红,在摇曳的烛光中更加明显,还能忍得住的就不是他苏灼言而是柳下惠了。遂半点没有犹豫,直接张开嘴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耳朵,极尽所能的舔舐挑逗,手上也不安分地四下游移,不一会儿就让东方不败绯色迷离地软倒在他的怀里。
不可描述的声音低低软软地从东方不败的嘴里发出,让苏灼言加重了手上了力道,他低低地在怀中人的耳边细腻腻地舔着,时不时开口问道,“这里呢?”
“这里舒服吗?”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除了眼中好像有火苗燃烧,让苏灼言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带上了强势侵犯的意味。
东方不败对于他这种羞耻的问话根本不想回答,忍住全身的颤抖都已经耗了他绝大的耐力,在苏灼言嘴上的话越来越过分,他也越来越招架不住的时候,艰难地吐出三字真言,“你闭嘴。”
苏灼言乖乖地闭嘴了,然后认真地对自己的夫人“耍流氓”。
他抓着东方不败打着颤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不可描述上,嘴边的笑都带上了一丝邪气,这时候还不忘了证实自己的“清白”,暧昧地低语道,“夫人,你看在下现在如何?”
东方不败手掌下就是对方火热滚烫,完全成长起来的不可描述,整张脸都晕红一片,不知是对方的举动,还是因为手下物件的关系,至少他是完全不会怀疑苏灼言对自己的“热情”了,这份热情足够把自己烧成灰,对于苏灼言这时候还不忘了提醒自己的举动,心中羞恼的同时,还有一丝隐秘的欣喜。至于欣喜的是什么,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两人就这么不可描述的嗯嗯、啊啊的胡闹了半夜,但到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苏灼言真的是下定决心要办了他的,虽然地点什么的离自己脑中的要相差甚远,但天大地大夫人的需求最大(划掉),为了不让夫人嫌弃自己的能力,苏灼言是真的要做些什么来给自己正名的。
……只不过他家夫人没同意。
被缠了几个时辰,就连他这个“天下第一”都快招架不住,东方不败问他的那一句也只是之前误会他而已,可半点没有想要苏大夫借题发挥的意思,更何况,翌日早起还!要!参!加!华!山!论!剑!的好吗!
苏灼言要胡来,魔教教主都拦不住,更多时候就是魔教教主帮着他一起胡闹,不过,在这个床笫之间,魔教教主却是不想跟着胡闹的。
因此说了许多好话,许下了诸如“以后再也不敢怀疑夫君的心啦”,“等我们回去就统统补回来啦”,“不,要补双倍啦”什么的,期间苏灼言借着这一番东方不败气弱的时候许下了一系列的承诺,可谓是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了。而到底说了多少羞人的话,东方不败又是怎么半推半就的成了,这就不能详细描述了。
反正……最后东方不败一脸餍足地窝在苏灼言的怀里睡了。
……可苦了隔壁二人。
客栈老板本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