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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在这一刻,他没有什么时候更加想要回去,回到那个开放的、属于他们大唐人的大唐去。
不过也只有一秒,理智回归后,他知道邀月不是无故这么做的,哪怕其中恶意满满。
推开房门,苏灼言第一眼就看见了东方不败慵懒地躺在斜塌上的他,那人流光溢的眸子微微一眯,神情放松地转头看他,那一瞬间,背景都远去了,模糊不清的突显着那双眸子,仿佛天地间唯一的色,又亮又润,只等他归家的感觉让苏灼言心头一软,关了门就拥了上去。
东方不败好似高傲的猫,给了苏灼言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后,又软软地任由人施为了,好似猫咪舔食似的追着苏灼言的下巴不放,双手也环住了苏灼言,作为被撒娇的对象,苏灼言乐得看东方不败这么缠着他,一阵亲热后,东方不败才懒懒地说道,“都说了,那些草药,你说了名字叫人去采就是了。”哪里值得苏灼言自行去采呢?不好说他一走就有糟心事,东方不败这么“委婉”地表示不满。
还有一丢丢想他了这样肉麻的话,则是死都说不出口的。
苏灼言笑了笑没有接话,反而道,“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吧,试过了你就会喜欢的。”随后开口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东方不败将事情说了之后,完全没有在教众面前的高冷,窝在苏灼言的怀里道,“邀月那个老妖婆,净会戳我肺管子。”
苏灼言将事情转念一想,就找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女子有问题?”
“嗯。”东方不败同意道,“怕是就是不知谁家派来的细作,被邀月抓了个正着,她发现其中牵扯到日月神教,这才将人送了过来。”
苏灼言沉默了会儿,开口道,“那的确是该谢谢邀月宫主才是。”
一个肚子里冒黑水,一个被带着也有点冒黑水的夫夫俩对视一眼,笑容都出奇的相似。
将带着东方不败“回馈”送走后,怜星略有些忧愁,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邀月扣着自己涂着水嫩粉色的漂亮指甲,漫不经心道,“我给他增加艳遇,东方不败应该感谢我才是。”
怜星一脸欲言又止,“姐姐,这样不好。”
邀月抬眼看了她一眼,瞅见自家妹妹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叹了口气,投降道,“好罢,好罢。”她顿了顿,当做解释地开口道,“送去的女人们最后的结局也是一个死,只不过区别就是死在移花宫还是日月神教了。”
见妹妹还是一脸不解,邀月觉得这个妹妹哪里都好,如果不这么单纯和不谙世事就好了,这么想着,却不妨碍邀月将视线从自己的指甲上移开,转而盯着怜星解释道,“那些都是些近日发现的奸细,因为东方不败推迟了去讨伐江别鹤的行程,这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我就直接顺水推舟给他送过去了。”说着微微一笑,笑容里满是黑气,“而下场,自然就是一个死了。”
邀月说完,转而又换上了轻松的语气,“而以此之外能给人添个堵啊,戳个刀啊,何乐而不为呢?”
怜星摇了摇头,姐姐的计策向来是她看不懂的,不过……“这么说来,你让那女子带的话也有玄机?”
邀月换了姿势坐着,听罢笑道,“那是当然,其实我本没有特意嘱咐过谁,只是隐晦地说了一嘴,能听懂的人自然不是寻常人,本也就是一个试探,成不成还是两说,而那女人自作聪明,暴露了自己,东方不败能留下他才怪。”说着,邀月凌空点了点怜星,开口道,“你要是长了东方不败那人的半个脑子,你姐姐我也就放心了。”
怜星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也就是说……”怜星和邀月对视一眼,解开了邀月和东方不败之间的哑谜。
“也就是说,邀月暗示那个女人的一句提点的话反而葬送了自己,而你回了邀月的那句‘我很满意,就将人留在黑木崖。’则是回复邀月说已经知道了江别鹤的算计?”苏灼言只要想想就明白了两人间的隔空对话,开口也只是为了再次确认一下罢了。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那女人的身份我已经派人去查,结果也只是再加一份筹码罢了。”
苏灼言面露狠色,一向以温柔示人的他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以至于东方不败也看了几眼,“江别鹤直到现在还不老实,也该有个结果了。”
哪怕脾气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更何况那人根本不知敛如何书写,可能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江别鹤反而像豁出去一样,行动中都带着疯狂。苏灼言不是脾气好的人,所以他也根本不想忍耐。在东方不败看来,江别鹤就好像被逼急了狗急跳墙的狂徒,动摇不了自己的根本,所以只能找些这么旁门左道的东西来“安慰”自己的心。
可惜的是,东方不败根本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安慰”自己,趁他病要他命,这是亘古不变的名言。
只不过,在煽动全江湖人讨伐江别鹤之前,东方不败先去见了江别鹤的女儿,现在已经是“神教的人”的江玉燕。
江玉燕的院子坐落在原本圣姑任盈盈的院子的位置,翻新了一下之后和原来清净自然的环境截然不同,到处充斥着“贵”这个字,上好的玉石雕刻成花纹,潺潺流动着的活水里游动的珠顶紫罗袍,金鱼游动时水光折射着头部的深红色,醒目而美丽。更别提那转个弯就可以看见的美瓷器,往前可以追溯到百年。
而之前院子中的竹子也尽数除去,转而种起娇贵且不容易存活的“花中之王”牡丹花,变化之大让第一次踏进这个院子的东方不败也惊讶了一瞬。
不过他贯是不会太过干涉属下的爱好的,虽然这个还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他的属下,东方不败也懒得去管,只是看过之后,就径直朝着目的地而去了。
见过东方不败,江玉燕像模像样地给他行了个礼,随后就听东方不败说明了来意。
江玉燕好似樱花浸过的娇红唇瓣掀起一个笑,开口道,“这自然是最好的,还请教主带着属下一起。”她盈盈伏身,说到最后难掩的恨意从唇齿间迸发而出,“也合该让我给看看这个男人最后的结局。”
“作为他最爱的女儿,我不介意再添一块砖。”说着,江玉燕抬头看他,唇边的笑越发美好。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这份决心本座还是欣赏的。”
再也没什么好说,东方不败说了些按时出发的话,转身就要走了,却听到江玉燕在背后道,“教主,如果我爹死了,那我可就真的没有地方去了。”
这句话说得艾艾怨怨,东方不败侧头,笑道,“都把院子改成这样了,估计也没有人想住了。”说罢再不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