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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报,洒脱一笑,就又是一个美好的继续吧。
就在全江湖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满足心态时,一个常年沉默的巷子中,传来一声疑问,“江别鹤真的死了?”这人恨铁不成钢地又问了一遍,“真的死了?”
被他问话的是一个健硕的男人,眼里的阴霾被面上的笑容而掩盖,这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只不过因为自身的武功不济,这才甘愿被前魔教教主驱使,因此听了问话,恭敬地躬身道,“的确如此。”
听到了确定的回答,任我行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想当初还是江别鹤这人对他重返黑木崖保持着高度的支持,谁知只是他没有关注一些时日,竟就这么死了。
听完了来龙去脉后,任我行眼里涌起无限的恶意,面上因为无法抑制的情感而扭曲成丑陋的样子,他自己却分毫不觉,待到心中的恶意平复后,还是喃喃道,“东方不败,好一个东方不败,真是哪里都离不开这么一个天下第一啊。”仿佛恶鬼的呢喃,就算是听过不下几十次,按理说早该习惯的,那人却还是忍不住一抖,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几步。
任我行的注意力半点没有分给他这个“小跟班”,不过他也知道,如今根本没有他能用的人,这人还是他尽心思挖来的,还不到丢弃的时候,也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听到这些消息时胸中翻腾着的各种阴暗心思,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那林平之怎么样?”
先头弓腰的人继续回道,“和华山的人都相处的不错,看着也是渐渐走出了被灭门的阴影,不过属下无能,没能找到《辟邪剑谱》。”
任我行沉吟片刻,继续道,“这个不急,你只要继续接近他就是了,至于其他,”他阴测测地笑了笑,“就让东方不败去吧。”
“你只要看住了林平之,让他‘安稳’地待在华山就好了,”任我行道,“你懂了吗?”
“是。”那人应道。
“继续监视岳不群,不要让他有机会问出《辟邪剑谱》的下落。”
了解了自己要做的事,那人很快就从那条昏暗的巷子遮遮掩掩地走了出来,随着往外走,那人的腰渐渐挺直,面上的阴狠也随着笑意而重新隐藏在眼底,当他走上接道,阳光一照,赫然变成了一个笑意盈盈,分外无害的人。
只见他闪身一拐,就进了一家平实的客栈,不着痕迹地见过信物后,那客栈老板立刻跪地道,“见过劳师兄。”
“嗯。”
劳德诺,也就是华山派岳不群第二个弟子,点了点头,问道,“近日华山派可有发生什么?”
那客栈老板,也就是隐藏的华山派弟子恭声道,“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不过令狐师兄被掌门放出来了,而那魔教妖女则不知去向,前阵子掌门下了林家遗孤林平之为弟子,其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劳德诺眼中一闪,开口道,“继续看好魔教的动向,不可大意。”
客栈老板恭敬应下。
劳德诺出了客栈后,左右看看,随后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于此同时,日月神教上。
安逸了几天的东方不败又一次坐上了成德殿,那一脸慵懒的模样,让看见他的教众们都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地瞅着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扮起鹌鹑的样子一个赛过一个的像。
“怎么,大早上的叫我来着就为了看你们跪在这儿?”东方不败扣了扣手指,发出几声轻响,温柔的嗓音却硬生生让几位长老没忍住抖了又抖。
桑三娘看不惯他们这些蠢货没出息的样子,干脆越众而出,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教主,我们得到消息,早些时候被灭门的福威镖局林家,手里有《辟邪剑谱》的消息。”
“而林家的遗孤林平之,如今在华山派拜入掌门岳不群门下。”
第68章鸟
“哦?”东方不败意味不明地盯着桑三娘,因为慵懒而瘫软在座椅上的身体微微直起,一双薄雾浓浓的双眼紧盯着下面的人不放,室内的空气陡然一窒,而首当其冲被针对的桑三娘,早就在东方不败放出威势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受不住地狼狈跪地,冷汗顺着鬓角缓缓流淌,瞬间划过脸颊。
东方不败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样慵懒的样子,但当他周身气势一变,比往日更加可怕的杀气扑面而来,这杀气如附骨之躯,挥之不去又阴冷无比,寒冰化作利剑,瞬间穿透了他们的头颅,彻骨的疼痛让教众们从幻觉中回过神来,冷哼被死死地压在喉咙里,半点不敢抬起头,仿佛泰山压顶一般沉重。神上濒死的痛感让教众们从不自觉的怠慢中惊醒,整个成德殿鸦雀无声。
而率先提出这个话题的桑三娘,她的脚边已经聚满了一小滩水渍,撑在地上的双手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就算这样,东方不败还是冷眼看着,在桑三娘终于撑不住就要被莫大的压力压在地上的时候,他们的教主大人才大发慈悲地冷哼一声,起了充斥室内的威压。
桑三娘感觉到身上陡然一轻,心里微弱地松了口气,随后毫不犹豫地扣头,低声道,“教主在上,原谅属下鲁莽。”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只是曼声道,“这消息是谁传来的?”
“……”桑三娘停顿了一瞬,随即交代道,“如今各大门派知道的都知道了,属下怀疑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言下之意就是:我们神教已经是最后得到消息了。《辟邪剑谱》的威能谁人不知,之前被福威镖局的林家把持,谁也没能得到确切的消息,这会儿人家都被灭门了反而能得知具体到不行的情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不知是谁下得一个套。
这么一看也难怪教主大人这么生气,被算计而不自知,还把消息传递到东方不败的眼前,没有被打死而只是一通杀气,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桑三娘暗恨给自己传递消息的人,又责备了一下自己的大意,整个身体伏爬在地上,不敢在东方不败的注视下动弹分毫。
东方不败闻言,眯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半晌轻哼一声,挥挥手,桑三娘自觉地利落下去领罚。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不知是该责罚桑三娘的大意还是夸奖她的觉悟,掩饰地轻咳一声,“此事本座已经知晓,”他顿了顿,到底还是说道,“没事儿就退下吧,派个人拦下三娘,让下人少些罚。”说罢趁着其他教众们还在愣神之际,甩甩袖子站起身就走。
等教众们反应过来时,自家教主早就不见了踪影。
“……咳咳咳。”
谁也不知该对这一出摆出什么个表情,面面相觑片刻,有反应快的,立马转过身去朝着牢房跑过去,边跑还边喊,“三娘,三娘啊!”
“教主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