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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走过来,那个任韵在门口等他,他问我开车了吗,我说开了不用你送你送美女吧。他说不是要送我,是他现在有急事必须回公司一趟,问我有没有空帮他送送任韵,她住的地方比较偏,来回起码要一个小时。我心里骂他去死。老子失恋就算了还要给你当车夫送情敌回家,这叫什么事?看我还没死上来补两脚吗?我说她不能打的吗我还没吃饱呢。金贵。他一拍我肩膀说你是男人吗知不知道什么叫风度,反正人交给你了必须给我安全送到。然后异常潇洒地走掉了。
操。
第9章
一根烟抽完赵旗给我来电话了。开口就问:萧师傅,人给我送到了吗?
我说:去你的,把我当司机你付我工资了吗?
他说付你工资还不简单,一个月八百够吗?你天天送我上下班?
我天天送他上下班?我被他说的心一跳一跳。
“你爷爷的,八百,你是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啊。”
“人送到了?”他笑,又问。
“嗯。”我说。
“那你人呢?”
“迷路呢。哎这里好黑,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啊,会不会有色魔出来强奸我。”
“你在哪儿?”他问。
我说不知道,他说你等着。
“你来接我?”我甜蜜地问。
“对啊。”
“好远的哦。”
“再远都接。”
电话挂了,你你你,妈的,我不行了,嘟嘟嘟,听着忙音,我脸红红,有种深陷泥沼,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认命吧,的感觉。其实我看看导航最后也是能找到我家的,再说了不还有百度地图吗。又不是弱智。但是人有时候不装一下弱智都对不起老天给你的智商啊。
赵旗找着我的时候我都睡着了,音乐声悠扬,我听着听着边看着天上的溶溶月色就进入了睡眠。他猛敲车窗我都醒不过来,最后还是他打我电话把我吵醒的。“你是猪啊??”他火气很大地说:“车窗关着也不开空调睡觉你想憋死?”“怪不得我头昏得睡着了,原来是缺氧。”我说。“你真是猪。”他没好气地说。看到他为我着急,我就心头有喜。看来他还是蛮关心我的。“你跟在我后面。我开车在前面带路。”他说。“哦。”
结果他哪是带路啊,简直是头文字d藤原拓海跑秋名山,在郊区还好没什么车我能跟上,进了市区我依然下意识地不看导航跟着他跑,结果兹溜一下一眨眼他的车就从我眼前消失了,茫茫车海,到处都是红绿灯。“你跑哪儿去了?”他又打我电话:“我后面怎么没你了?”“我去,你敢不敢开慢点啊,哥。”他为我的弱智倾倒,再一次掉头回来找我。我们俩在一家夜宵摊旁停了下来。
“今天没吃饱?”他问。
“嗯哼。”
“怪我?”他笑。
“不怪你怪谁,色狼白眼狼没良心重色轻友……”
“好好好,宵夜随便吃,我请。”
每一次都是你请客好吗?
“请女人就去大酒店,请我就吃路边摊。”我嘟嚷着。
“大酒店有路边摊好吃吗”他帮我拿了碗筷:“你乖。这的东西你肯定爱吃。”
“好了解我吗?哼。”
他看着我,笑。
总笑笑笑笑笑什么呀。笑得我莫名其妙。
吃东西的时候他问我冷灵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说关你p事啊。
他问:“女朋友?”
我说:“嗯哼。”
“嗯哼是是还是不是?”
我说:“--。不是。”
“不是就不是,说什么嗯哼?”他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你呢?”我揉着被弹疼了的肉,装作不在意地问。
“我什么?”
“那个任韵和你,你们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他原话奉还。
“爱说不说。切。”我咕噜咕噜地吞了一大碗馄饨。
“哈哈。”他哈哈大笑。靠。有什么好笑的啊。
我说:“笑你妹,有什么好笑的。”
他说:“你长得好笑。”
“你去死吧。”
他乐不可支地看着我夹着碗里的菜,像是要把菜戳出个窟窿似的。
“怎么样?”过了一会,他问。
“什么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
“任韵。是不是特别漂亮?”
“还ok吧。”
“不诚实啊萧遥。”他摸摸下巴:“我觉得她非常漂亮。”
我心里泛着酸水,堵得慌。
“你觉得就觉得呗。”我说。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了。”他一本正经地回味着:“她特别像我高中喜欢的那个女优。哈。”
“你损不损啊你?”
“开个玩笑。”他说。
“那么漂亮你就抓紧吧。小心被人抢走。”
“是我的跑不了。”他自信地说。
我的心往下坠。感觉视线都快模糊了。
这种感觉很像胃下垂。
“不吃了。吃饱了。”我把碗一推。
“那走吧。”本以为他会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了,没想到他非常爽快地结了账。
操。我还没饱呢。
叫你装。萧遥。
我瘪着一张脸和他上了车。
脸朝向窗外,很忧郁的模样。
“赵旗,你是说真的吗?”我问。
他打开雨刷,不知从什么时候天开始下雨了。
路旁五的灯在雨景中如同一个揉碎了的万花筒。
“什么真的?”他说。
“你真的觉得她非常漂亮吗?任韵?”
“嗯。怎么?”
“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啊?”我说。
我将目光转到他的脸上。
他也看着我。
半晌,他吐出一个烟圈。
“我说真的。”他说。
“……好吧。”我笑了。又把头对着窗户。
无可奈何的感觉涌上心头。
车子继续开。
“你去哪儿啊?我家不往这走。”
“谁说送你回家?”
“那去哪?”
“我家。”
以前初中高中的时候我也常去他家睡,这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那时候他家是他父母家,现在他家是他一个人的家。一栋江边的别墅。
“不去。我想回家。”
“乖。你出国两年回来我们还没好好聊过。陪我一下。”他说,又加了两个字:“好吗?”
我无法抗拒这样的他。
点了点头。
“你干嘛老叫我乖啊乖的,很怪。”我说。
“讨厌吗?”他问我。
电台的音乐从音响中流泻出来,环绕在车内,是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我说:“太讨厌了。”
他笑:“我喜欢就好。”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