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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油然而生:“要是我也能住这儿就好了。真是梦想中的房子。”赵旗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那眼神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我还以为他要说你喜欢随时来住,结果他说:“那你就努力赚钱。做个伟大的房奴。”
我呸。
他沉吟了下,说:“要《蜗居》看过没有,要不然你可以学那个海藻……”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扑到在地上,我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边笑着边在他耳边骂他大爷。
“别闹。”他笑着推我:“好痒。”
“痒吗?”我不停呵他的脖子和胳肢窝,他狂闪:“哈哈哈,叫你刚才玩我吧。死赵旗。”
他绷紧身体,在我的挠痒痒神功面前没了帅哥形象。
“萧遥乖,别动。”他拉住我的手求饶。
十指交握。
我眼神幽深地凝视他。
“赵旗。”
“在。”他说。
“你……”
“什么?”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敢问吗?萧遥?
敢的。我对自己说。
人生就一次,不抓住机会就是输。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掐灭了我的心火。
赵旗咳嗽一声。我站起来,他走过去拿起刚扔在床上的电话。
是他老妈,问他睡了没有。
他说:嗯,还没。快了。
又说:还好。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有些无奈又好笑的语气。
电话很快挂了。
我如梦中清醒。
“干嘛?阿姨打电话来问你约会的情况?”我说。
“没办法。老太太想抱孙子咯。”
哦,我笑了笑。
“那就给她生一个呗。”
我说。
“哈。”他看着我,很怪地笑了一下。
“笑什么?”我问。
“没什么!”他突然凶我。
“睡觉。”他说。
他躺了下去,我睡在了另一边。
他背对着我,我对着他的后脑勺,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近,却从来没有这么远过。
很想伸手去抱一抱他。我怎么会这么贱呢?
第11章
天有点微亮的时候,我忽然醒了。
无声地把眼睛睁开,空气中有清晨露水的味道,抓了抓盖在身上的薄毯,风从江面上吹过来,我竟然觉得有点凉。
赵旗还是背对着我。
看着他裸露的上半身,我心中蠢蠢欲动。
反正他是睡着的,应该没事吧。
大着胆子,我伸出双手双脚八爪鱼一样地抱住了他。
匀称结实的背部肌肉,抱到觉得好充实。
他没什么反应,我偷笑,得意忘形地把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那种树的味道快让我的心都沉醉了。
“嗯……”他哼了一声,忽然转过身,反手抱住了我,一手搭在我的腰上,微微用力,把我使劲拉进怀里。
我的额头碰着他的下巴,他的嘴唇就快贴到我的发梢。
那只手好热,烫着我薄薄的皮肤,我头脑发胀,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快要爆炸,他还嫌不够挑逗,手上下滑动,摸到翘起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两下,迷迷糊糊地在我耳边呢喃:
“宝贝乖。让我再睡下。”
他知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啊!
我心如猛兽,几乎要冲出栅栏。
一下一下,咚咚,咚咚。
他一条大腿跨在了我身上,我们下半身贴合,我的自然不必说,早就硬了,他的也火热坚硬,隔着一条内裤,我感受着他勃起的形状。好大。--。
下腹部燃起一阵爱欲,我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很不耐烦地又把我抱紧,手压着我的屁股,jj像是寻求安慰似狠狠在我最敏感的大腿根处戳了两下。
像一根羽毛,欲望轻轻地搔在我最怕痒的地方,而我被绑在十字架上,全身绷紧,连脚趾都要蜷曲起来。
赵旗……。我在心里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全身血液往下身冲,真想求他轻轻捏一下我的那玩意。
救救我吧吾爱。
轻轻叹口气,呼出的气息吹在他的耳边,他皱皱眉头,眼睛仍然紧闭着,另一只空闲的手压住了我的后脑勺,头靠了过来,凭着直觉调整了下方向,我在极度震惊之中被吻了。
不不不,我睁大眼睛。
舌头……
舌头伸进来了!
内心一阵惊涛骇浪。
啊啊啊啊啊啊。
我忘了呼吸,舌头被他的舌头卷住,肆意舔弄,吸着我的津液,在口齿纠缠间他加大了握紧我臀瓣那只手的力度,反复揉摁。
“唔……嗯……”
手抓紧他的肩膀,我陶醉在他缠绵热致的吻里,他的吻技很好,我不时泄露出一两声带着鼻音的喘息。
“啊……”唇舌分开,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嗤”的声音。
他抱紧我。
就在我以为他会继续亲吻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时。
耳边响起轻轻的鼾声。
……
睡着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貌似已经再度熟睡的脸。
我打醒你信不信!
可是……
他浓浓的眉毛,闭合的眼睛,月光照在他脸上投下的淡淡阴影……
比醒来时好像更令我怦然心动。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亲的是我?
胸中爱火熊熊燃烧。
我今天晚上注定失眠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完全亮。
jj过了饥寒交迫的一晚,终于有些疲累的样子。
不过那家伙的倒是一直很硬!
他是怎么睡得着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
窗外的鸟儿们欢快地叫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到底还要睡多久啊,赵旗,被他搂在怀里,我不起吧快受不了了,起吧又舍不得。
人生真是纠结!
也许是我内心的骚动太外露了,赵旗也终于在我的怨念之下有点想醒的意思,开始烦躁地翻来翻去,我趁势从他怀里溜了出来。
瞥了眼墙上的钟,真他妈早啊,才七点,他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平常这个点还睡得很死呢。
阳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看着他。
他的眼神中还带着点睡不够的烦闷,我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笑容:“早。”
他愣了一下,眼神半清半浊,眼睛里还有点红血丝,一手把我横杠开。
“是你啊。”他说,然后露出有点意外的表情,坐起身,他把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往后一耙,迅速地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我一眼,笔直往浴室走。
浴室里响起水流哗哗哗的声音。
我骚动的心终于平复。因为他那句“是你啊”,而彻底失去幻想。
他洗了挺久的,洗完出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