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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及时地把某蠢货抱了个满怀。
“你不介意多请一杯吧?”我问。
凤眼眨了眨眼睛,美丽的双眸中充满了疑问。
“这我爱人。他喜欢喝摩卡。”我笑了笑,指着一脸因为差点摔跤而恼怒的萧遥说。
“刚那谁呀?”萧遥上了车,光脚翘着坐在了副驾座上。、
他在公用场合就装得像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一到只有我和他的时候就开始肆无忌惮。
“谁啊?不就一个空姐。”我说:“哎哎,你别脱鞋啊。脚丫臭死了。”
“滚蛋。”他嚷嚷:“我出门前还刚洗了澡,怎么可能臭?而且我从来没有脚臭。”
“恩恩,你没脚臭,你香。”我笑着打方向盘:“刚人家请你喝东西你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啊?下次不许这样了啊。吃醋可以,不要没风度。”
“我靠谁吃醋啊?”萧遥大为光火:“我犯得着吃你的醋吗?你全身上下哪个部位不是深深深深地迷恋着我?”
“而且我刚才怎么没说谢谢了?”他不满地哼哼:“我说了,我说的是意大利语的,听不懂只能怪自己没文化。”
我无奈又好笑地叹气,每次只要碰到了我和异性以及一些颇有姿色的同性之间的话题,他就智商退化,直接穿越回了受卵阶段。
车堵在半路,萧遥望着前面长长的车队,从包里翻出几盒零食来给我:”你没吃早饭吧?先吃点东西。这不知道要堵多久了。“
是我喜欢吃的可乐糖,这白痴,虽然我很喜欢吃可乐糖,但是也不会想在空腹的时候吃吧。
给他面子,我吃了两个,他眉开眼笑地看着我,很高兴的样子。
“这是开胃小点心。“我吃完以后,他又低头一阵翻找,从包里接着掏出一瓶牛奶和一个面包:”这个才是你的早午饭。“
“这个面包好好吃。“他眉飞色舞地向我介绍着眼前这个不起眼,还有点被压扁的面包,它看上去一点也不美味,简直像被霜打了一样,是哪家名店买的,要排多久队,内涵有多么丰富,材料有多么扎实,做法多么走心,萧遥激情地给我做解说------那种自豪的感觉,简直就像这是他自己做的一样。
“你总能让我见识什么是吃货的髓。”咬了一口面包,我赞扬他。
“哈哈。好不好吃啊?”他非常认真且充满期待地看着我,好像只要我摇一下头就会深深伤害到他。
“嗯。不错。”我真诚地说。
他乐得抱住我吧唧了一下,然后睁大眼睛馋兮兮地说:“你不要吃完啊。留一半给我。”
“馋猫。你要想吃干嘛不多买一个?”
“我买了啊……”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露出一深一浅两个酒窝:“那个已经被我解决掉啦。”
我无语。以后我会不会养不起你啊吃货?
吃完了饭,我感觉自己的胃好受多了,一个人在家总是懒得吃早饭,我老婆吧虽然人有点呆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很体贴的。
“你身上什么味道?“我闻了闻空气里的香味。有点像柚子味,但比柚子味清。
“什么啊?“他自己也抬手嗅:”没味道啊。“
“有。“我肯定地说。
“哦想起来了,可能是新的沐浴露吧。“他说:”单位一个女同事推荐的。她说男神就应该这种味道。“
“女同事?“我扬了扬眉毛。
“一个大美女!还特别有品位!“他兴奋地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待会要为这句话付出什么代价。
“你洗澡干嘛?“我皱着眉:”我今天很累,昨天晚上陪客户唱歌到三点,早上又赶飞机,等下可能没力气陪你啪啪啪。“
“什么???“他震惊,失望,沮丧,颓废。
我老婆这点最可爱,反应总是在该纯天然的时候极度纯天然。
“嗯。“我冷淡地恩了一声,前面的车动了,虽然是龟速。
“好吧。“他不再理我,一个人落寞地开始玩手机。
“你干嘛?“
“下点gv,待会自慰。“
“嗯。有必要。那我一会先睡。你别撸太多啊老婆,伤身。“我的语气促狭又关心。
“赵旗!!!“他勃然大怒的脸瞬间又蒙上一层红晕。
哎……
为什么我这么爱看他生气?
“说,刚那个女的是不是看上你了?”
床上本来应该是耳鬓厮磨的温柔,结果我耳边却是他咬牙切齿的抱怨。
“可能是吧。”我琢磨了一下说:“先别说那些---”
俯下身,我低头亲吻他胸前那可爱的两点,舌尖轻吮,咬在齿间磨蹭,果然成功把他的喋喋不休变为小声哼唧。
他的皮肤偏白,乳头和阴茎的颜色也让人喜欢,情到浓时,总让我想一尝再尝------
“恩啊,哈啊,赵旗,你够了没……“射完之后的他,本来乖乖被我压在身下的身体开始不安分地挣扎扭动起来。
这过河拆桥怎么行?
我不理他的抗拒,把他摇摇欲坠的双腿重新缠在我腰上,jj仍然坚持不懈地在他的体内开垦,耕耘,看他脸上沁出微汗,双目似开似闭,眼眸春情无限,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极度欢喜,我心中一荡,手又恶意地揉搓他有些疲软的性器。
“啊不要,我不要了,你不要,啊嗯,烦……”他乱七八糟地哼哼,双手无力地在我胸上推着挤着,穴口却一阵缩紧,欲拒还迎的反应让我欲火更是高涨。
我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两人一起坐在床上,面对面,一呼一吸全是彼此的气息。
“我还要。”我说。坚硬如铁的阳具继续在他身体里又深又凶地捣弄起来。
他闭上眼睛,欲哭无泪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没出轨了求你饶了我行不行……”
“赵旗,你不去洗洗?“激情过后,他光着屁股大大咧咧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大腿上还有一些从体内流出的液。
“洗洗洗。“我没办法地说。不能指望受理解攻的累。
"搞得和我逼你一样。”
“怎么会?“我揽住他亲了脸一下:”老婆监督我养成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嘛。“
洗完澡,萧遥提议去他最近爱吃的一家馆子吃饭,他有个毛病,想吃什么必须立刻马上吃到,否则一张脸就和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
到了饭店才知道,原来是我大学时代常来的一家,价格不贵,老板很良心,京菜我吃不惯,吃了四年还是甘拜下风,只有这家少有的和我口味,因为它每样菜都标了椒盐麻辣糖醋三种口。
店内的装潢略有改动,但整体的风格没变,依旧是人来人往,高朋满座,坐下一看,服务员递来的菜单上菜价也很面熟,顿时亲切感倍增。
萧遥问我点菜不,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