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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了他两次他还是置之不理,还很嚣张地:“这里爽吗?小荡妇,你夹紧点啊!”,我突然大叫一声“啊……”,眼泪夺眶而出,瞬间就情绪到位,觉得他太欺负人了,我他妈是欠了他的……
“萧遥……”他被我吓到了,jj停了一秒钟,然后就在我以为他良心发现的时候,他又更激情无比地抽插起来。
“你他妈的,你还要多久还射。”我愤慨得和他杀了我全家一样--。
“宝贝。”他笑,让我看看镜子:“你看你的脸。”
我一看--傻了。
妆都花了,粉倒是还好,就是眼睛周围糊了,眼泪带着黑色的眼线还有睫毛膏挂在我脸上,跟个小丑似的,这下真是又丑又搞笑了。
我悲从中来,pp使劲夹着赵旗的jj发誓要把他夹射出来,他闷哼一声:“干什么。不老实是不是。”
“我好可怜……”我抽噎着,全身哆嗦。
我说:“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傻逼……呜呜,自私,变态,坏蛋,流氓……”
我骂啊骂的,他说:“哭够了没有。”
我一瞪眼:“干嘛!”
“我要射了。”他说完就深深往里一顶,我感觉到一股烫热的液射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我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背,后穴也随之绞紧,仿佛想榨干他最后一滴液。
“呼。”他把jj拔了出来,我还在颤抖,想当然尔,他在射的刹那放开了我的jj,我几乎只在他手掌心里蹭了两下就也喷射出来。
“好爽。”我软绵绵地说。
“爽翻了。”我又感慨。
“是吧。”他拍拍我的脸,我实在不想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了,他笑:“这下真成花猫儿了。”
我愤愤地踹了他一脚,液从屁股里流出来,他盯着我下面,说:“下次穿护士的吧。”
啊?!!!!
我差点跌倒,还好他抱住了我。
“护士,空姐,警察……”他笑:“萧遥,你支付宝钱够吗?还是你购物车选好,我来帮你买吧。”
操他妈的。
“你怎么不去找个女人啊!!!”你这么喜欢制服你找我个平胸有jj的干嘛。
“傻逼。”他抱着我使劲亲了一下,这次是亲在乳头上,帮我解开那个讨厌的束胸,又把假发扯掉,他看着我。
“愚人节快乐。”他说。
“嗯哼。”我高傲地:“你的节日,祝你快乐。”
第52章番外2
《double》
“赵旗!你八月到底能不能空出来?”我往身下踩了一脚。
“专心点好好踩背!老婆你的性福就看老公的腰好不好了知道吗?”赵旗趴着哼哼,可舒服了。
“我年假都请好了!你要是不空出来我就找别的帅哥陪我玩去。”
“找谁啊?”赵旗嗤笑一声:“你爸?”
我爸最近退了,正闲着呢。
“你好瞧不起我啊赵旗!”我从他身上跳下来,他翻过身,支起手臂撑住头,我笑了,这怎么跟贵妃醉酒差不多的pose呢,把脚丫伸到他脸前边想踹他下巴,结果被他一手抱住,他黑黑的眼睛笑看着我:“哪敢啊?我老婆连脚趾都是可爱的……”
……
八月。
“萧遥,你哪天出门不好,干嘛非挑明天?”赵旗翻翻手机日历,有些毛骨悚然地看着我。
“明天有什么问题?”我莫名其妙。
“鬼节!”他一字一顿,口型夸张地说。
我的心咚的一沉。
“怕了吧?”赵旗笑:“过来,老公阳气重,保护你。”
“滚蛋。我才不怕。”
我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挨。
我有好几次诡异的经历。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妈告诉我的,是的我已经不记得了,那次是我姑婆去世,我当时才三岁,和家人一起站在姑婆床前,姑婆家在乡下,周围都是山,门后边还有一块水塘,特别的荒野,就在大家都哀声哭泣的时候,我忽然指着窗外说:“妈妈,姑婆在外面呢!”
我妈吓了一跳,她也很胆小,说:“仔仔你说什么呢?”
“真的呀!”我说:“姑婆扒在窗户上往里面看呢。”
这是第一件。
还有一件,是在我中学的时候,这个是我有印象的了。
很简单,我在家做作业,很晚了,也许是十一二点了吧,窗外还有路灯,我爸妈都不在家,又或者都睡着了,这我已经不记得,突然家里停电了,但我的手机还有光,那是我第一个手机,绿屏的,游戏就只有贪吃蛇那种,我打开手机四处照照,没照几下手机就也没电了,我正奇怪呢,不是刚刚还在充电吗?我不晓得撞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从我书桌上摔地下去了,我本能地钻桌子底下去捡,因为看不到,只能凭触觉,我的手也不知道摸着了什么,冰冰的,滑滑的,感觉很潮湿,这时耳边竟陡然听见一声“哎……”悠长的叹息,那声音离我极近!就像有人凑到我耳边发出的声音!我惊骇之极。那天晚上就开始发高烧了。
后来怎么好的我忘了。但那声半夜的叹息声到现在回忆起来都叫我不寒而栗。
第三件事则发生在大学时期。
大三的时候,我出水痘,出完好了之后便老是发烧,烧一天又好,好了没几天又发烧,看了好多次医生都没用,我难受,回家休息。
大中午的躺床上午睡呢,突然我好像睁开了眼!又似乎没完全睁开,但能撑起一条眼缝那种。这时我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来了,那人脚步好轻,隐隐约约似乎是个男人,我想叫,但叫不了,喉咙好像被掐住了,想动,更是动惮不得,头脑倒是十分清醒,还在判断到底这人是人是鬼,我强撑着眼睛看那人想要干嘛,其实心里早已在打哆嗦,怕得不行,那男人一直背朝着我,在我屋里走来走去,翻来翻去,他的动作极其诡异,形态不像正常人,或者不像人!我感觉到他慢慢地朝我逼近,脸往我这边慢慢靠,他似乎是想来找我的脸,我不记得他的长相了,或者说我看不见他的长相,或者说他没有脸!总之我的惊恐达到了极点,这时忽然一使劲,我整个人往床边一撞,猛力一撞,我的头磕在床头柜的角上,剧痛,但刚才诡异的男人已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没有人,我看着房间,大喘气,冷汗夹背,窗户是关的,门也是关的,但我书桌上的一个招财猫摆设却在自己摇着,这个摆设是那种有人碰它才会自己摇的设置……
“所以,赵旗,我是不是灵异体质?”我既害怕,又有点得意地和赵旗讲了下自己的传奇故事。
“傻逼。”他说。
尽管我和赵旗说我不怕,但这天晚上睡觉之前我还是把我妈去年给我在泰国买回来的护身符戴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