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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如果他的直觉没有错,这一切都与那次的意外有关。
原本因为修行太快想要暂缓的他,觉得还是尽快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才好,不再控制体内的灵气运转,在顾云泽身边形成细小的灵气风旋,天地间的灵气争抢着往他身体里钻。
其他人看到的只是有风吹拂过顾云泽的身体,他的衣衫随之轻轻摆动,只有离他几近的秦淮默不作声的在顾云泽身上使了个障眼法,得其他人看到更多的异常。
顾云泽的天赋就算是生性冷淡的秦淮都忍不住嫉妒,这已经不是得到上天的偏爱了,分明是集天地宠爱于一身。
身上运势之浓厚根本就不是帝王将相之流可以比拟,明明刚开始修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突破到金丹期的架势,且没有一点阻碍。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顾云泽得到的到底是哪路神仙的传承,外人根本无法看出深浅,秦淮还是经常给顾云泽查看身体才知道他的进步程度。
像这种随时随地可以修行,一旦开始能引动四周灵气的,就是吃颗仙丹也没有修炼容易成这样的,与顾云泽相比,秦淮觉得不管是自己还是那些上古艰难修炼的大妖都弱爆了。
这次小狐狸再回来的时候,拖了长长一串野鸡野兔,足有七八只,看着那些被不知怎么捆绑住的野鸡野兔,所有人都惊呆了。
在离秦淮两人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小狐狸停下了脚步,不管是它感觉到的,还是秦淮的眼神,都让它明白现在不是靠近讨好的好时机。
转个身,拖着那串长长的猎物走到宋修杰和罗凯旁边,低低叫了两声,罗凯竟然觉得自己听懂了小狐狸的意思,“你是让我们把这些处理好?”他不确定的说。
小狐狸点点头,呜呜两声,从那串猎物中挑出一只有些瘦的兔子,往罗凯面前推了推,罗凯哭笑不得,这是他们的谢礼,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科学了。
在众人不敢置信加目瞪口呆中,罗凯和宋修杰一边和小狐狸‘沟通’,一边处理猎物,天知道罗凯是这么听懂小狐狸的话的。
“罗哥你还懂得兽语?”峰凌羡慕的凑上前问,她刚才又被小狐狸抓花了衣服,这会有点狼狈,虽然容貌依旧艳丽,却显得好相处了一些。
对于这个总是把自己当男人一样看待的女明星,罗凯还是很有好感的,听了峰凌的话,他嘴角抽了抽,有这样的本事他就不待在这里了。
“听不懂,但是听到它的叫声我好像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提到这点他也举得很奇怪,这么聪明的狐狸不会真的成了吧。
最开始小狐狸没有把猎物放到秦淮两人面前,大家还以为是小狐狸不喜欢两个人了,后来就发现顾云泽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似乎在闭目养神?
有工作人员上前询问,被秦淮打发了,说顾云泽是昨晚没睡好有些累,他们昨天为了得到一套洗漱用品,也算是废了大力气,过了不少节目组设置的关卡,最后才成功。
这里面顾云泽出的力最多,他的知识面很广,答题环节基本没有出错,还带着众人识破了节目组的误导,成功拿到洗漱品。
众人只以为是因为昨天热闹过后没有休息好,就没再继续打扰,只有秦淮时刻关注这顾云泽的情况,本来顾云泽只是放开了压制,开始继续运行功法,不过他的功法好像太霸道了,没多久就直接又将人带入了入定的状态。
帝都某处,“怎么样?老先生测算出来了吗?”有人上前问,老人摇摇头,有些心有余悸,“测不出,天机混乱,灵机不显,这是天意,最好还是不要去查了。”
来人有些失望,安慰了老人两句,急急离开。老人身后的年轻人皱眉看着那人离开,“爷爷,他们恐怕不会听您的。”
“听与不听在他们,说与不说在我,我们诸葛家的天机算自称可算世间一切,可惜有时候不是你会不会算的问题,而是天道让不让你算。”老人拍拍孙子的手。
“不用担心,这次的事闹得再大最后也没有用,天道护着的人是应运而生,没有人能找得到。”老人不以为然,他刚才见机得快,在发现不对迅速切断了与天地那一丝灵机,要不然这会恐怕已经是具尸体了,连窥探都不愿意让窥探的人,这些人想要借此做什么,也是枉然。
在某处的一个小山村里,这几天突然有不少人前来,山村中那个已经上了年龄的赤脚大夫家成了最热闹的地方。
以前人们总喜欢往那位赤脚大夫家看看小病,后来医疗条件好了,再加上赤脚大夫没有行医证,被镇上批评教育过两回,就没什么人再去他那看病了。
平时赤脚大夫就凭借着种植草药为生,十几年前捡了一个孩子养在身边,也算是有个依靠。
大家对赤脚大夫的印象都挺好,因为后来他不行医了,大家就叫他邬老头,小孩子叫邬爷爷,就这么一个在乡村随处可见的老爷爷,从三天前起陆续有人开车来找他。
人们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邬老头好像不简单呢,有人想起他曾经讲过那些匪夷所思的故事,心里暗暗打鼓,该不会是真的吧。
在邬老头的住处,他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人,因为常年劳作皮肤黝黑粗糙,邬家的地方也极为简陋,两拨穿着不俗的人,客气的道,“事关整个花国,这次还请邬先生出手一次。”
邬老头嗤笑一声,“我老头子就一个普通人,出什么手,我当年的本事早就被废了,赤脚大夫也十几年每当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其中一个身穿军装,肩膀有杠星的人皱了皱眉,想要斥责,被人拦住。“邬先生当年的事不管对错都不是我们能说的,只是这次的事对所有人都很重要,还请先生不计前嫌,帮一个忙,只要先生同意,国家会另外给您安排地方,您孙子的学校也不用担心了。”
看似恭敬的话,其实已经有隐隐的威胁在里面,邬老头哈哈一笑,“小贺啊小贺你和你老子还真是一个德行,不过老头子可没有胡说,我的本事当年已经废了,你们若真的有事,还是找其他人吧,我就一个农村种地的糟老头子,没那么大的本事。”
……
几番威胁利诱没用之后,一行人开车离去,在车子里军转男人问,“咱们国家那么多有本事的人,何必非要请他?”另外那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揉了揉额头,苦笑一声,没有答话。
邬老头在众人离开后,才起之前懒散的样子,咳出了几口血,却又放声大笑,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之后颤抖着手从床柱的夹缝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本书,上书《青乌序》。
“哈哈,师傅的话应验了,我青乌一门的冤屈总算可以洗刷了。”邬老头看着这本书,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