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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草的头发,有些大力,又上前一步挡在了那个冲上台前的粉丝面前。
“先别管那些,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他的语调偏冷,目光紧紧锁在那人面前。
那人能和萤草照个面正激动着,他身上绑了很多荧光棒,此时又用力挥舞了起来。
“萤草!萤草!!”
萤草从大天狗的身后探出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有些疯狂的粉丝。
妖狐从旁边走过来,他因为演的古代剧,还换了装,一头白发披肩,眼底抹了妖异的红色纹路,晃了晃纸扇,如同以为古代的佳公子。
他对那人说:“你吓到萤草了。”
妖狐的声调温温柔柔,却很快速的让粉丝停了下来,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粉丝,看着萤草那般生疏的模样,心内愧疚,便慌忙缩了回去,“那个……我打扰到你了吧?”
说完他希冀的看着萤草。
萤草点了点头,脆生生的说:“打扰到了。”停了停又说:“你把我吓到了。”
她直白的话语把粉丝伤的不轻,讷讷的道了歉,粉丝只想赶紧滚下台去,就听萤草接着说:“不过,感谢你的喜欢。”
粉丝怔了怔,感动的望着她,他冲萤草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我会一直喜欢你的!加油!萤草!”
“谢谢!”
“我、我是一年级编导班的学生,我叫帚神!希望你能记住我!因为你以后所有的戏都要被我承包!”
萤草彻底傻了。
妖狐吹了声口哨,作为第三名的他对这么出风头的萤草可是充满了看好戏的心情。他对着帚神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很霸道嘛。”
帚神这下彻底是不敢在这里呆了。
他飞快下台,仗着身体矮小从混乱的学生们之间穿过。
“回神啦萤草。”妖狐拍了拍她的肩膀,对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姑娘说:“你现在可是被一个金主看上了呢!”
“这算什么啊……我、我没有金主!”萤草皱着眉头,对妖狐很认真的解释,“我讨厌他那样。”
她从来没有这么明确的表达过讨厌,平时有委屈也没说过,都是藏在心里。
所以妖狐有些惊讶。他问道:“为什么讨厌?”
“那个人……帚神,完全不顾我的想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当众要给我难堪吗?我凭什么只演他的戏?说的跟我好像……好像……”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来。
但这样子也明显表现出了对帚神的不喜。
妖狐又吹了声口哨,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他走回自己的组合那边,跳跳妹妹正在抹去她脸上的粉。她的哥哥和弟弟一个捧着镜子,一个捧着卸妆水,正殷勤的照顾着她。
“大哥,二哥。”他走过去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跳哥和跳弟立刻炸毛。
跳哥叫道:“谁是你大哥!谁是你二哥!你个阴险的家伙别乱攀亲戚!”
妖狐:“…………”
性格较为稳重的跳弟也不太舒服的皱起眉头,他把卸妆水挡在哥哥手上,先是露出歉意的微笑,接着给妖狐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我哥哥他比较直白,不过他也没有恶意的。”
“嗯,我知道,我也没放在心上。”妖狐笑着解释。
他跟跳妹排练期间,跳哥就各种找茬,如果每次都生气,妖狐早就气死了。
他转而对跳妹温声说道:“你也是,以后别在还没颁奖的时候卸妆,一会要是领奖,被摄影机照上你这个样子要怎么解释?”
跳哥怒道:“你什么意思?我妹妹素颜当然也是最好看的!是吧弟弟!”
“额……嗯……是、是的……”跳弟看了眼在观众席闹得最欢的红叶,又看了眼自己妹妹来自家族遗传青色皮肤,最终还是在妹控属性下点了头。
跳妹完全不在意哥哥们和妖狐的对话,她是个心胸开阔到可怕的女孩,简单来说就是单纯。并且在两个哥哥的照顾下显得有些缺根筋。
她终于将脸上的粉全部去掉,舒了口气,才说:“我们没戏啦!连第三名都不是,不会上台领奖了!”
因为第二名属于萤草个人,虽然不太符合惯例,但雨女之前也没说过非要给组合投票,所以也就认同了来自观众这个个人投票,第三名是山兔和孟婆,第四名才是他们组合。
“看来观众比较喜欢摇滚啊……”
妖狐也跟着叹了口气,倒是没什么失望的情绪,因为刚才看了山兔孟婆的音乐小品,他发现自己也有想学乐器的冲动。最好买把吉他到地铁口去卖唱,来一出‘摇滚歌手必经之路’。
另一边。
红叶她们带来的骚动短时间内停止不了,迫于无奈,只好去请电影学院的老师们帮忙,结果自然被雨女趁机宰了一道。
她将红叶等人带到评委席,双手支着下巴,对红叶笑了笑道:“好几不见了,红叶。”
红叶翻了个白眼,道:“我可一点也不想见你。”
“别这么对妈妈说话。”雨女把妈妈咬的很重。
很多年前,雨女还不是老师的时候,也是演艺圈里一名炙手可热的新星,她比较擅长演苦情戏,哭戏尤其厉害,所以家庭伦理剧都爱找她,这也导致她在剧中当‘妈妈’的次数比一般同期的要多。
而童星出身的红叶自然跟雨女有过接触。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被雨女抱在怀里,差点闷死的感受。虽然现在明白那是因为雨女情绪到了无意之作,但当时真是对幼小的她造成极坏的影响,这也让她特别讨厌雨女。
“多少年的事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真不愧是步入中年的女人。”红叶反驳。
雨女道:“联合国可是出了规定,24岁以上都是中年人了?你今年多大了?26?27?”
“我今年18!”红叶咬牙:“明年16!去他妈的联合国!老娘至死都是少女!花一般的少女!”
雨女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还是这么易怒,之前怎么教你的?不是告诉过你公众场合不要说脏话吗?”
“呸!”
凤凰火靠在一边墙上,她努力维持着淡定的面孔,其实早就快要笑的肚疼了,看着红叶扭曲的脸,装作关怀的问:“红叶,你怎么总是和女人关系这么差?”
这是个坑。
她正等着红叶往里跳。
红叶哼了声,整了整衣服,也不理会她挖的陷阱,直说道:“我就是和男人关系也不好啊,是吧茨木?”
茨木:“呸!”
雨女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视线,接着笑眯眯的说道:“你们都来看萤草吗?”
“是啊。”凤凰火见这些人都靠不住,自己只好出面解释。
“小姑娘排练时不让我们看,所以挺好奇的,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