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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扣了一盆菜进去,朝池骋说:“别光吃肉,吃点儿菜。”
然后,自个儿用筷子加了两片肉放在锅里涮,期间一直不松筷。结果一个愣神的功夫,筷子夹着的那两片肉不见了,抬头一看,正在池骋嘴里嚼着呢。
草!吴所畏心里怒骂一声。
等火消了,想夹筷吧,茶也让池骋夹没了。
而后,吴所畏就玩命和池骋在锅里你争我抢,一顿饭吃的和打架一样。
最后,吴所畏发现自个儿碗里的作料没了,问池骋:“你那还有作料么?”
池骋很淡然的扬了扬挤瘪了的包装袋,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吴所畏黑着脸去冰箱里翻,翻了半天都没翻到,又到厨房里找,也没看到。最后无奈之下,只好用酱豆腐和酱油搅合搅合,凑合当调料了。
回来发现,盘子里就剩几片肉了,火速用筷子夹起,几乎还没伸进汤里就捞了出来,放在自个儿碗里。
对面的池骋沉声说道:“你这肉还不熟呢,吃完闹肚子,再放回去涮涮。”
少给我来这套!肉一回锅准跑你丫嘴里去!
这么一想,夹起碗里所有的肉,一股脑朝嘴里塞去。
结果,嘴大张着,肉都到嘴边了,筷子让人抢走了。
池骋真是好手法,筷子夺过去,肉一片没掉,齐刷刷的进了郭。再捞出来,放进自个儿的作料碗里搅一搅,当着吴所畏的面,悠悠的塞进嘴里。
吴所畏愣怔了片刻,啪的一声摔了筷子。
“不吃了!”
池骋坐在对面瞧了吴所畏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默不作声的起身,打开冰箱,变戏法似的从下面的冷藏距离取出几盒样品羊肉。
推到吴所畏面前,逗他,“真不吃了?”
吴所畏斜了一眼,底气不足的问吗“哪来的?”
“你说哪来的?”
池骋早就习以为常了,只要轮到吴所畏买饭,十次有九次都吃不饱。
又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之前喜好的菜,还拿来一个干净的碗,倒上新买的海鲜作料,添一点儿汤,推到吴所畏面前。
“这会没人跟你抢了,吃吧。”
吴所畏心理平衡,慢悠悠的吃着肉,慢悠悠的涮着菜。
池骋买的羊肉和吴所畏买的万千不是一个味儿,即使不是行家,吴所畏也能吃出来。池骋买的肉又薄又嫩,膻味儿十足。那些菜也是脆生生,绿油油的,一看就是超市货架上单摆出来的品蔬菜。
美美的吃了一顿,一起拾碗柜,一起去浴室洗澡洗漱。
脱光衣服,刚走到喷头下面,吴所畏就迎来池骋嘲弄的目光。
“你瞧你吃的,肚子都挺起来了。”
吴所畏低头瞄一眼,又朝池骋那边瞄一眼,不服气的说:“你丫吃的比我还多呢!就是肚子上的肌肉硬,顶不起来而已。”
池骋狞笑一声,“我晚饭后多大的运动量,你才多大的运动量?我辛苦耕耘,干的那是体力活儿。你呢?往床上一趟,动动嘴皮子,淫叫两声就齐活儿了。”
吴所畏气不忿,把水温调到最低,朝着池骋一路狂喷。
后来又被池骋搂到墙上,花洒对着臀缝里面喷,吴所畏挣扎扭动,咒骂练练。池骋调大水流,狠狠刺激,不依不挠。
两人打着闹着,跌到浴缸里,吴所畏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半个身体靠在池骋身上。
“我长口腔溃疡了。”吴所畏说。
池骋的大手捧住吴所畏湿漉漉的脸,沉声说道:“张嘴让我看看。”
“来,说话都疼。”
某人不安慰反倒黑脸,“疼你还吃那么多羊肉?你不知道那是上火的?”
吴所畏嘿嘿一笑,“你买的羊肉忒好吃。”
“明天改吃素。”
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一拳头砸在池骋小腹上,
“我草,凭什么啊?一轮到你买饭就吃素,这不是坑我钱呢么?”
池骋调侃道,“你那么有钱,不坑你坑谁?”
“我哪有钱啊,账目上的钱都是公司的,又不是我个人资产.”
池骋笑着给吴所畏搓小鸟,边搓边问:“你的小金库里藏不少钱了吧?”
吴所畏双眉倒竖,急喘两声,“你丫少打我前的注意!!”
“你就是一直磁铁公鸡。”
吴所畏俊脸一红,“怎么个意思?”
“不仅一毛不拔,还从别的公鸡身上吸毛。”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狠狠踹了池骋两脚。
每次看到无所谓斤斤计较的小抠样儿,池骋就心痒痒,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到不是稀罕这根毛,就是想看她龇牙咧嘴的那股子心疼劲。
洗完澡,池骋往吴所畏的嘴脸喷药,刚喷完,吴所畏就呸了一声,随口飚了句粗话。
“啥jb味儿啊?真难闻。”
池骋阴黑的实现投射到吴所畏的嘴上,幽幽的说:“你jb是这个味儿啊?来,让我闻闻。”
说着把吴所畏推倒在床上,做事要掀开浴袍。
“别……别闹……”
吴所畏急忙扭住池骋的手腕,急赤白脸的朝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条新的羊绒裤吗?我给你买来了,你试试能穿不。”
池骋把羊绒裤拿过来一看,小了一码,但是没吭声,在吴所畏期待的目光中劲的套上了。
正如售货员所说,该款羊绒裤是高弹的,穿上基本没问题,腰身和腿部有点勒,但基本能承受。只是裤裆这,确实有点儿强人所难,两个扣被顶出来,马上就要炸了的感觉。
吴所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忍不住嘀咕,长尼玛那么大jb干什么?
池骋开口子,“你要是不想让我惨了,最好换一条大码的”
吴所畏不想说这是特价的,又不想打钱买条新的,于是把池骋裤裆上的两个扣子解开,吧池骋的那家伙掏了出来,耷拉在外面。
再问:“还憋吗?”
池骋摇头。
吴所畏倒挺看得开,“那就这么穿着吧。”
就这么穿着……这么穿着……穿着……
池骋把手伸到下面,手掌托起巨龙,斜睨了吴所畏一眼。
“我要这么穿着出去,你放心么?”
“……”
躺在床上,吴所畏暗暗想到:汪硕送池骋一条蛇,池骋养了七年。那我送他一跳羊绒裤,他能穿七年么?这么一想,就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