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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贵,张盈才想起来,她得在办事前给张宝贵吃一颗定心丸。
“吴总,我得先去趟卫生间。”张盈说。
吴所畏问:“干嘛去?”
张盈伏在吴所畏耳边小声说:“嘘嘘。”
吴所畏邪恶一笑,“不如咱来个鸳鸯戏水吧。”
张盈佯怒的朝吴所畏胸口捶了两拳。
“你真坏!”
吴所畏哈哈大笑,由着张盈进去了。
张盈进去之后,迅速个张宝贵发了条短信。
“吴总来了。”
说完把手机通过门缝伸出去,拍了吴所畏一张裸照给张宝贵发过去,让他彻底放心。
结果,发完这条短信,张盈就不省人事了。
吴所畏把她拖上床,过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又用她的手机给张宝贵发了条短信。
“办完事了,您过来和吴总签合同吧。”
发完这条短信,吴所畏就在房间紧张的等着,直到敲门声响起。
“谁?”吴所畏贴在门口谨慎地询问。
池骋低沉有力的嗓音传来,“我。”
吴所畏大松一口气,把门打开,让池骋把昏迷不醒的张宝贵抬了进来。
然后,张宝贵和张盈赤身裸体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尽数进了池骋的相机。
吴所畏查账,张宝贵已经把钱全部打齐,最后一笔款是在路上打的。也就是在池骋劫下他的前一刻,足见这人行事多谨慎。
不过,再谨慎也没用,他从一开始就给吴所畏定错了位。
事情全部搞定之后,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某人抵到了墙角。
池骋把手伸进吴所畏的裤子里,检查他那小玩意儿是否老实。
刚才还威风凛凛,一身爷们儿气概的吴所畏,被池骋这么一摸,硬挺的腰板一下就软了,说话的语气都变味儿了。
“摸我这干嘛?”
池骋摸到吴所畏的小鸟软塌塌的,冷峻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但盯视着吴所畏的目光依旧带着满满的威严。
“只许一次,以后不能再用这种烂招儿了。”
吴所畏嘿嘿一笑,也把手伸进池骋裤裆贪恋地摸了好一阵。
池骋让吴所畏先出去,自己把现场拾“干净”。
最后俯视着张盈的裸体,眸色赫然转阴,结结实实的一脚楔在了张盈下体上。
吴所畏不知道,池骋这一脚,彻底断了张盈怀孕缓刑的后路。
张宝贵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房间内血腥味儿刺鼻,扭头一瞧,床上都是血,张盈脸色煞白。
张宝贵脸色瞬变,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房间门就被踢开了。
“张先生,你涉嫌受贿渎职,包养情妇,贪污公款,我们现在要依法对你进行逮捕。”
张宝贵不敢置信地拿过警察手里的逮捕证,在受贿一项里分明看到“金条”和“名车”等字眼。而贪污挪用公款的金额恰好为“三千万”,同伙张盈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张宝贵瞬间瘫坐在地。
☆、217吃俺老孙一棒
清明节,吴所畏来给吴妈和吴爸烧纸。
“妈,我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马上就要正式动工了,现在我的公司已经在业内小有名气了,等发展到一定规模,我就要考虑投资其他产业了。”
“以前我总是和您说,说我领导对我很好,很器重我,其实我是骗您的。以前我处处受他的气,不过现在我已经把他整垮了。现在我有三套房,一套是从他手里强要过来的,另外两套是用转让购买的。”
“这三套房子都很好,又大又宽敞,但我不敢进去住,我一进去就想起你们二老。我经常后悔,后悔你们在世的时候,我没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妈,我和池骋的感情一直很稳定。您不用担心,池骋利用职务便利为我公司谋取利益的违法证据都在我手上。他要是敢对我不忠,我就想法设法把他弄进去。他爸要是敢为难我,我就想方设法把他儿子弄进去!”
“池骋总是笑话我很抠门儿,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抠,我一直都记着您说的话,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钱绝对不花。”
“现在我的小金库里面已经有很多钱了,以前是拿来娶媳妇的,现在是拿来给我和池骋养老的。我已经把我的后半辈子计划好了,您就放心吧。”
吴所畏又把目光转向吴爸的墓碑。
“爸,我给您找了一个儿媳妇,除了是男人就没什么缺点了。他平时也会做家务,扫床铺被子都是他的活儿。他经常给我洗衣服,偶尔也会下厨。我这个媳妇儿特别好哄,无论我做什么错事,只要朝他笑笑,他就拿我没辙了。”
“我们俩从来都不吵架,家庭分工明确,他负责搬东西、维修、干杂活,我负责管钱。前段时间为了整那个姓张的死老头,委屈了我媳妇儿,我打算买个戒指回去哄哄他。”
“爸,您还没见过我媳妇儿吧?我现在把他的照片给你烧过去两张,一张是全身照,一张是大头贴。您要是还看不清楚,下次我就糊个纸人给您烧回去。您要是觉得还不错,记得托梦给我个好评。”
“行了,我要说的差不多就这些了,以后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吴所畏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
这些日子,吴所畏的公司正忙着迁址的事情,随着公司的发展壮大,业务往来的增多,之前租用的办公楼已经显得空间不足了。池骋帮吴所畏参考了几处不错的地段,最后选定在海淀科技创新中心,又是一处宝地。
这么一来,吴所畏的公司和池骋单位之间的距离就缩短了一半,更便于“互通往来”。
自打池骋强迫吴所畏锻炼身体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最初吴所畏怨声载道,后来渐渐成了一种习惯,每天上下班十多公里,一天不跑就觉得别扭。
除了习惯,让吴所畏乐此不疲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多运动有助于提高性生活质量。虽然他俩的质量已经相当高了,但这并不妨碍吴所畏有更“高”的追求。
晚上下班,池骋把车开刀吴所畏公司的地下车库,和他一起跑着回家。
路上,吴所畏经常耍酷,没事就加速狂飙几步,把池骋甩得老远,让池骋在后面看他抖那两团坚挺的屁股蛋儿。然后停在某个地方,得瑟的眼神睥睨着池骋,一副我让着你的表情。
要是哪天池骋跑快了故意不等他,吴所畏准在后面骂骂咧咧的。白天闹腾的地方还好,要是晚上消停的地段,就听见吴所畏一个人的嚎叫声。
今儿风大,吴所畏跑起来有点儿吃力。
池骋问:“累么?累咱就歇会儿。”
吴所畏摇摇头,“不累。”
“我怎么觉得你跑不动了?”
“谁说的?我还能唱歌呢!”
说着,又开始大声哼唱那些老掉牙的歌儿,明明呼吸不过来,还非得装得一脸轻松的样儿。风越大唱得越欢实,喘气越劲嚎得越起劲。
结果到家一吧唧嘴,满嘴的沙子。
知道上当了,逮住池骋的脑袋玩命亲嘴儿,然后又上了一当。
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