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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池骋涂抹。由于那瓶修复霜很贵,而池骋被晒的面积又有点儿大,于是肉疼的吴所畏便挤一些大宝混进去滥芋充数。
尽管池骋什么都瞧见了,但依旧觉得吴所畏给他涂护肤品的感觉很温暖。
“我对你好吧?”吴所畏问。
池骋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吴所畏清清嗓子,“那我师父的录像……”
池骋不予回应。
现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吴所畏便拿脸去蹭池骋的肩膀和脖颈,哀求道:“老池同志,给我瞧瞧呗。”
池骋让吴所畏硬生生气笑了,好不容易往他身上涂了点东西,还都让吴所畏蹭回去了。全国首屈一指的磁铁公鸡王,愣让自己给逮回来了。
池骋还是没应。
吴所畏软磨硬泡皆不抵用后,趴在池骋耳边说了一句话。
池骋唇角微扬,回屋就把u盘给了吴所畏。
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偷偷看,看得鼻血四溅,想入非非。
我的个娘啊!太尼玛性感了!太尼玛诱惑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砸了u盘,删除都不行,删除都怕池骋给修复。这么香艳的场景,绝不能让池骋那个老淫贼看见。
☆、233怕了你了。
由于近段时间吴所畏各种事务缠身,没工夫陪小醋包玩,怕它寂寞就给它找了一个伴,一条黄金蟒。
这条蟒蛇身长是小醋包的两倍,休型彪悍,但性格很温顺。吴所畏给它起名叫“三宝”,小名叫“大醋桶”。
大醋桶刚来的时候,小醋包对它爱答不理的。只要大醋桶一往它那边爬,小醋包那条黑幽幽的眸子就投射出凌厉的光。大醋桶就趴在距离小醋包不远的位置偷窥着他,假如小醋包再对它有敌意,大醋桶就会呲溜呲溜地爬回去。
后来,吴所畏只要一有时间就给太醋桶泡澡,把大醋桶泡得黄灿灿,香喷喷的。傲娇的小醋包才勉强愿意跟它待在一块。
这两天,小醋包和大醋桶已经能够和谐的相处在一起了。
所谓和谐,就是无论小醋包如何欺负太醋桶,大醋桶都不还击。明明身形是小醋包的两倍粗,却心甘情愿地任小醋包啃咬扭缠,还有点儿乐此不疲的劲头儿。
中午,吴所畏给大醋桶扔了一只大白鼠。黄金蟒吃东西有个习惯,它会用身体把猎物卷起来用力缠,直到把大白鼠的骨骼都缠断,变成一个肉团,它才慢慢地开始享用。
结果大醋桶好不容易把大白鼠缠成团了,小醋包的尖脑袋嗖的一下扎了进去,一口把大白鼠吞进肚子,美不滋的爬走了。
晚上,吴所畏再过来看的时候,两条蛇都睡着了。以往小醋包都吊在灯上或者悬在某个地方,今儿就蜷在大醋桶的身边,脑袋搭在它的脖颈上,看着特别温馨。
吴所畏蹲在那看了很久。
池骋刚才去阳台抽了颗烟,结果回到卧室就找不着人了。叫了几声没人应,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口才发现吴所畏蹲在这。
池骋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俯身在吴所畏头顶上狠狠弹了一下。
吴所畏疼得呲牙咧嘴,狠狠在池骋小腿上捶了两拳。
池骋笑着蹲下身,把吴所畏的脑袋按在腿上,手扒拉着他的头发根儿问: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看什么呢?’,“你看它俩睡得多好。”吴所畏说。
池骋不以为意,“咱俩睡得比它俩还好,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谁说我看不到?”
自打吴所畏那晚被吓一次之后,就一直开灯睡。吴所畏亲自设计了一盏适合入睡的小壁灯,上面印有两个人的名字。
每天晚上吴所畏醒来,壁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他能在每一面镜子里看至池骋楼着他的画面。
他是一个依赖于习惯的人,要是哪天晚上醒过来,镜子里只剩不一个人。
或者镜子换成墙壁,看不到一个人,他会异常的恐惧和不安。
沉默了很久之后,吴所畏突然开口说:“真羡慕它俩,什么都不用干,每天都有好吃的。”
“你要是给我当宠物,我也什么都不用你干,每天给你好吃的。”
吴所畏脑袋一转,一口咬上池骋的命根。
池骋低吼一声,将吴所畏提起来拎进了房间。
还没温存够,池骋的手机就响了。
嗯了几声之后,池骋挂掉电话。
吴所畏问:“谁打来的?”
池骋说:“我爸的秘书,他说我妈明天回国,我姐和她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过来。”
“真热闹。”吴所畏说,“那你明天得回家吧?”
池骋把吴所畏的脑袋卡在自个的臂弯里,点了一颗烟递到吴所畏嘴边。吴所畏吸一口,烟雾缭绕在嘴边.池骋看得持别入神。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不会连家都不想回吧?那可是你妈和你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不回去一趟合适么?”
“我不是不想回。”池骋说,“我是想把你一起带回去。”
“你别扯了!”吴所畏当即驳斥,“我要真和你一起回去,咱俩就都回不来了。”
池骋掸了掸烟灰,没说话。
要是放在以前,他回趟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去那边合家团圆,留下吴所畏一个人孤零零的,光是想想就觉得特别心疼。
在他心里,吴所畏就是老池家的,理应光明正大地领回去。
两个人顾自沉默了半晌,吴所畏又说:“即便你妈和你姐不回去,你也应该回家看看。上次因为我的事,你和你爸闹得那么不痛快,你早该回去给他道个歉了。”
“他让人把你打成那样我凭什么给他道歉?”池骋语气生硬。
吴所畏说:“跟他没关系,是那俩人看我不顺眼。”
“那也是他的责任,如果他事先撂一句话,要完好无损地带回来,那俩人就是有再大的胆儿也不敢朝你动手!”
吴所畏依旧替池远端说好话,“我在你家待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对我挺好的,管吃管穿,也没让我睡地上。有时候我存心气他,他也不会真跟我急。我觉得你爸很仁厚,你不该这么对他。”
“你看得太表面了。”池骋说,“他就属于在官场上打太极的人,手段含蓄内敛,实际上杀伤力特别强。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跟你耗,耗到你筋疲力尽为止。”
吴所畏说:“那正好和我投缘啊!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力强,最喜欢陪又耗。他这一路上有我,就不会寂寞了。”
池骋的情绪没有丝毫改观。
吴所畏用手捕了池骋的腰眼一下,说:“回去跟他道个歉吧,你爸太极拳打得再牛逼,也不能往你身上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