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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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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那半张妖孽的狐狸脸上的那双狭长狐狸眼看,就见那眼流光一转和我双目对望。

“妈呀!”我一个呼吸不畅,“这是人是妖啊,好一双勾魂眼!幸好小爷我有定力!”

正暗自腹诽,却见那青衣男子将手中扇子“啪”得一,向前两步,含笑抱拳冲我放了个电眼,口里吐出金玉之音:“敢问兄台,这长亭镇最近的酒楼在何处?”

“兄台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前,那边便有不少酒楼。”一直被我忽略的慕白突然挡在我和狐狸眼之间,回道,语气似有不满。

奇怪啊,人家不过是问个路,至于发火吗?呃,我吃剩得那半颗山楂去哪里了,难道是……我吃惊得望着正在和狐狸眼说着什么的暮白,可惜只看到他的后脑勺。

我急不可耐得一把拉过他的衣袖,于是我华丽的了,“小白师兄……你的脸怎么红的像个大番茄?!”于是小白师兄了……

因为急于研究暮白的变脸和我那不翼而飞的半粒山楂,等我回过神来,那狐狸眼二人已不见踪影,“怪了,难不成还真是妖啊!”

于是,我和暮白向着另一条路回到我们人生中的第二个家草薇堂。

哈哈,这名字古朴气质吧,我是不会告诉你们,这是小爷我取的。草薇堂,实乃一小医馆,大夫是暮白,伙计和掌柜的是我。

此时已近傍晚,夕阳洒满草薇堂的三间茅舍和满院的花花草草,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又温馨。

前世一直渴望的平民生活啊,我大喝一声,挤开刚打开院门的暮白,在院子里东瞅瞅西嗅嗅,家的味道啊!

每当我发神经的这个时候,暮白总是静静地跟在我身后,微笑的看着我。

他是我在这个世上除了师父黄昏晓之外最亲的人了。自从被无良师父以独自去远游,让我们入世历练为由赶下山,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了。

真好,在这个世上,我并不是无依无靠的……

“小白”,我笑嘻嘻得凑过去一只手,还没碰到那滑嫩的小白脸,就被一只手擎住,半分动弹不得。

“我不是女子,不可这样!”手的主人脸白一阵红一阵,成功阻止了我将要出口的那句“你要是女子就好了……”。

呵呵,这种活动我们几乎每天都进行一次。暮白啊暮白,若是我们一辈子这样平淡度过就好了……

吃过小白师兄做的饭,我三下五除二洗过碗,甩甩手上的水珠,便直奔暮白房间。

平日里的这个时候,他一般都在看医书或者整理那满墙橱架上的瓶瓶罐罐。至于我嘛,除了在一旁偶尔他工作久了的时候,开开玩笑,或者拉他下下棋,大部分时候则是读读这个时空的历史野记。

到这个时空已经快14年了。从一个婴儿慢慢长大,早已适应了这个世界不与那个时空的任何一个朝代重合,却能见到那个时空的各个朝代的影子,比如简体文字,文言句式,服装有汉代和魏晋的影子……

当今天下三分:农业兴国的兰国,重工业为主的赤国,以及我们所处的农工均衡发展的青国。兰赤两国交好,明里暗里防着粮器嘛也不缺的青国,暗自思量着占了青国,了对方一统天下。

只是这统一大业得从长计议,于是青国反倒成了活得最洒脱的国家,左有兰国拉拢,右有赤国讨好,从容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厚厚的线装本《三国记事》在灯下微微有些泛黄,蝇头小楷工工整整里,有用的信息不多,余下的尽是些兰国赤国如何如何这般那般讨好青国这位邻居。

我百无聊奈得抬起眼,看小白正给一瓶药贴上“蒙汗药”及相关使用说明。

打了个哈欠,拔开油灯的玻璃罩,挑了挑灯芯,让光更亮一些。看着火苗,不经意间,那张妖孽的狐狸眼浮现在眼前,在哪里见过这双眼呢?

“小白师兄,今天遇到的这主仆二人,我们有没有在哪里遇见过呢?”实在毫无线索,我只好问小白,迄今为止,我们几乎每次外出都在一起,我遇到过的人,他必然有印象。

“没有遇见过。阿紫,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小白目光直直看着我,似乎在探究什么。

“哦,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些熟悉罢了。”我摇摇头,打了个哈欠。

“很晚了哦,阿紫,你该去休息了。”小白妈妈变身了。

第3章青茉是谁

没有和小白逗趣,我晃了晃困顿的脑袋,和小白道了晚安便信步朝隔壁自己房间走去。

推门进屋,惊觉屋内有陌生的气息,我警觉的朝床左侧的桌椅望去。

满室莹莹月辉中,那人一身暗青色长袍,如缎长发与衣服融为一体,白皙的狐狸脸上,一双狐狸眼正灼灼得看着我。

我认出这双眼,他是白天见过的那个青衣男子!

他怎么在这里?

虽然那双眼中并无恶意,可我总觉得自己忽然成了狼爪下的小白兔。

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于是我壮壮胆子,低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屋里……”

还准备继续问下去,却被那人紧紧抱住,拼命挣扎不得。

那人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语气急切,“青茉,子衿,我是青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子衿,你看我们的名字就源于这句诗呢!子衿,子衿你终于回来了……”

“你放手!”那人的拥抱越来越紧,让我快要窒息,我死命挣扎,根本就没听到“紫衿”之外的话。

“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我跳开几步,警惕地盯着他。

“因为你是我妻子……”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忧伤,只是他的话却让我怀疑这个美丽的人是个神经病,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你脑子有病吧?小爷我是男的,不是女的!”我退后几步反驳道。

话音刚落却又落入那人怀抱,唇被两片冰凉的东西封住,又很快被放开,“记住,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青茉的妻子,唯一的妻子,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呸,神经病!”我回过神来猛擦嘴。再抬头时,屋里只有我一个,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我躺在床上,却第一次失眠了,哎,都怪那个神经病。翻来覆去,折腾一夜才在天将明时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那条血红色的长河上面用铁索和木板搭了一条长长的桥,河两岸盛开着大朵大朵血红色妖冶的花。

一个青袍男子正在木桥上向前奔去,长长的木桥看不到尽头,那人衣袂翻飞,披散的如缎青丝在风中恣意飘散,绝望而张扬……

那男子就这样在我梦里跑了一夜。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梦里?可惜我看不见他的面容。

第二天,我在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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