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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属于能入她法眼的类型。
caster为自己的同盟者如此的好胃口叹了一口气,“若说真名,我也没有任何线索。”
听到这个答案的女王扶着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想指责起这个在组合中算作智囊的男人的无能了。
她虽然很喜欢男人,想要各种各样优秀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是这个魔术师实在是太过不和自己的胃口了,她甚至连给他喝蜂蜜酒的冲动都没有。
但是那个少年确实实在是太可爱了,那张脸确实有资格可以被称为“魔貌”,在过一些年岁大概就能成长为一个足够英俊又成气候的男人了吧。
被她惦记着的少年王者突然打了个喷嚏,芬恩挑眉,在一旁嘲讽道,“怎么,身体较弱不胜寒风吗?”
“啊,这话可以视作大不敬哦。”
“呵,”芬恩无所谓的撩了撩头发,“比起这个,既然都打算同盟了,作为同盟者,拿出点诚意来,将真名告知如何?”他的眼里闪过狡黠的神情。
“敬谢不敏。”吉尔君无情的拒绝了这个要求,对于他和芬恩来说,结盟的条件只有香织的安全,而除此之外他同这位晚节不保的骑士团团长毫无共同话题可言。
“啊,这可真是没有诚意的结盟啊。”大概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对方此刻出人意料的豪爽,对于面前少年的态度也一笑置之。
吉尔君也不再理他,两人结伴往神社方向走去的是,却远远的看到了火光从神社的方向偷出来,少年皱起了眉头,然而芬恩的反应速度比他跟快一些,银色的,由魔力制成的铠甲覆盖在他的身上,“少年,你上次那个逃跑用的工具还能用吗?”
“能用是能用……不过这个更快一点。”吉尔伽美什伸手从金色的涟漪里掏出了一张卡片,那一瞬间两人的脚下打开了一个缺口,二人双双掉落了下去缺口的正下方,恰好是燃起大火的神社。
“扭曲空间……这到底是?”这家伙连这样的宝具都有吗?
“啊……别的什么世界的小玩具而已。”少年把手插在裤袋里,眯起了猩红色的眼睛,到不是因为拿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种卡片只是随手藏而已,但是面前的景象却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好事。
神社燃烧着熊熊大火,穿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将两个少女挡在身后,间桐樱抱着香织,后者的伤口汩汩的向外流淌着鲜血,将紫发少女的巫女服染得脏污,名为樱的少女手忙脚乱的按着香织的伤口,急的好像要哭出来了。
他们的面前,手持怪异长|枪的女人,那个狂战士,以狂热的目光注视着男人身后流血不止的少女。
黑色的火焰缭绕在男人的身上,芬恩的加入显然打破了战局的平衡,他在狂战士再一次冲杀过来的时候,同她纠缠在一起,趁着这个机会,从地底打开的金色涟漪中窜出的锁链将狂战士牢牢地锁在了半空中
然而并不会因为那个男人保护了香织和樱而做出“此人并非敌人的判断”,王之财宝中疾射而出的宝剑将他逼的向后退却,远离了少女们。
“虽然知道摊上这种危险的事情总是可能受点伤,挨点打……”少年踱步到香织的前面,丢给樱一瓶魔药,“这算是取之于人,还之于人吧。”比起成年的自己,他倒是倾向于什么事情都微笑一下,卖个萌然后装个傻糊弄过去毕竟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嘛,但是,要说此时此刻,他倒是……
“有点恼火了呢。尤其是对那个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
数门对准了某个方向,少年毫无怜悯的将宝库里的各色宝具丢了出去。
连在一边的芬恩也能感受到了,这是压倒性的,破格的从者。
呀,要不是之前同盟过了,这家伙可是超级危险的存在啊,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站在对面的话就是该绞尽脑汁第一时间考虑要干掉的家伙呢。
“狂战士的御主哟。”
烟尘散去,露出了某个狼狈不堪的身影,直面了这样粗暴的,甚至是说毫无技术含量可言的攻击无数的宝具毫不留情,对方也毫无怜惜这些宝物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投掷出去,碾压、破坏掉防御工程,无情的嘲笑着两者之间的差距。
从者的等级相差实在是太远了,能够使用这样无数的宝具,那边的从者需要榨取大量的魔力然而那个少女居然没有因为这样的榨取而干枯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想要那个少女,只要得到这个少女,这场战争就已经是他的胜利了。
“规则的公主”。
“虽然这是那孩子的天性,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凡骨之人受到蛊惑也是无可厚非,可以被原谅的事情。”
少年英雄王这样宣称道。
“但是”
“觊觎别人的东西,冒渎王的威严也该有个限度吧,杂种们。”
他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幼闪生气【】
就算生气也超可爱!【喂】
第11章11
那少年是破格的从者,最初那个穿着绿色斗篷的白发男人消失不见了,从刚刚的交手来看,他也是从者之一,从他的攻击方式看来,对方应当是最后的暗杀者才对,这样一来的话,这个少年的职阶也就能推测了。
就芬恩所知,剑阶属于二条院家的那个大小姐,现在被锁链锁着的是狂战士,之前这个少年从者已经遭遇过骑阶和魔术师,自己则占据着枪兵的位置……难道说,他所占据的是弓兵的职阶吗?但是这样的话,要怎么解释他那五花八门的宝具呢?
“她是个实在太好脾气的人了,要是此刻醒着的话,大概会阻止我这么做吧。”少年将金色的涟漪对着浑身颤抖的狂战士的御主,“但是很抱歉,要就此让你退场了。”红玉髓一样的眼睛冷酷的望着自己的敌人。
吉尔伽美什,尤其是较为年幼的那一个,处在敌对的位置上时是极为可怕的敌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牙齿打着寒颤,第一次体会到死亡悬在头顶的男人终于颤抖着喊出了一句话,“规则的公主,我是来迎驾规则的公主的”这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