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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提出的问题必须是关键,必须是让对方愿意回答的。
“哼,难的摆出这番恭敬的姿态来,本王也非无法沟通之人,暂且去未经允许对王发言的罪过,想问什么的话姑且开口吧,但是只允许有一个。”吉尔伽美什的态度却平淡的多。
“您,到底向天愿的圣杯许下了什么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
芬恩:老子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能撬别人的墙角,艾玛真是太爽了,对吧迪卢木多?
枪哥:……饶了我吧qaq。
闪大爷已经开始炸毛了,但是他是傲娇【摊手】你再傲娇下去,妹子要没有了【】
第21章21
天愿的圣杯。
这个称呼是第一次听到,若是年幼的吉尔伽美什提到这个称呼,此刻大概已经从那看上去就像是故意卖萌一样的表情,切换成冷漠的神情了,但是此时此刻的吉尔伽美什却似乎没有对这个称呼表现出特别的态度,只是挑起一边的眉毛,“本王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若是他宝库中的宝物的话,没有道理他对此毫无印象。
不,若是宝物的话,应该在他的宝库里存有原典,他没有理由对此毫无概念,或者说,这东西是个概念宝物吗?黄金之王的眉头微微拧在了一起,若说不记得并不是如此的,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沉浮着
血与火的人类的赞歌,属于时代的悲愿围绕着一个纤细的背影,一道一道化作金光,照耀了昏暗的天际
那仿佛如同一切的末日一般的天空被这光照得通透明亮,光芒之下是老人、妇女、孩子,呱呱啼哭的婴孩,所有从这场悲壮的战争中被保护下来,被延续下来的人类的未来。
这是全人类的悲愿,这是凝聚在王身边的,人类的赞歌
天愿的圣杯,就是这样的东西,它所实现的从来不是个人的欲望,而是所有人共同的,极致纯粹到几乎让人无法触及的希望。
持有此力的少女,那可悲的人偶,遵从诞生之理,将那非神非人亦非万物,原本无人能触及的未来,从深渊带到王的身边。
带到他的身边。
芬恩被英雄王的沉默弄得有些紧张,毕竟这家伙现在可不太好说话,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否会回答这个问题,或者在回答问题之前作出什么事情来。
“本王没有什么愿望要达成,圣杯这种东西是否有价值,应该由本王亲眼去鉴定。”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男人如此这般回答道,“走了,”他转过身去,“你还打算躲在别人身后多久。”吉尔伽美什灵体化消失在了原地,他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显眼了,不灵体化的话真是没法到处闲逛。
香织眨了眨眼睛,她扭过头去看着神色不妙的芬恩,后者的眉头都快绞在一起了,芬恩预测过很多的回答,但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给他这样的回答,继续追问他是不是说谎就太没趣了,吉尔伽美什没有必要在这方面对他撒谎。
可是霍亨索伦那边也没有说谎,那么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吉尔伽美什很有可能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向天愿圣杯许下了什么愿望,或者说
他根本不知道天愿的圣杯……就是香织这件事情?
“你这么了?”香织开口问道。
“不,没有什么。”芬恩-麦库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没事的,”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类似坏笑的神情,“反正我的master也不管我,不如我跟你们一起走吧?”有机会话,大概还能从吉尔伽美什这知道一些事情。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吉尔伽美什这货,不会失忆了吧。
吉尔伽美什对于芬恩死皮赖脸的行为也没有多做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他那个金碧辉煌的寝房不许芬恩进去,芬恩也没有打算去挑战这位王者的底线,不过今天香织觉得自己大概可以如愿以偿的睡在外面的沙发上了。
“要毛毯吗?”对于救了她的芬恩,香织自然而然的摆出了好脸色,甚至还微笑着问芬恩需不需要毛毯,惹得菲欧娜的主人哈哈大笑,“小小姐,我可不需要这个哦。”他看着香织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在沙发上铺上毛毯,还用手拍了拍枕头,似乎打算今天就这样在外面睡沙发,“你不睡床吗?”
“唔……吉尔伽美什只会让我睡地板,不过今天大概能在外面睡沙发了,他看上去好像要冥想一样。”香织心情舒畅的拍了拍枕头,然后从纸袋子里抽出资料来,“莉娜给我的资料,虽然我基本上看不懂在说些什么,不过多努力几遍大概就能读懂了吧?”她脸上的笑容落在芬恩眼里简直傻乎乎的,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然后他转过身去拍了自己的脸一下,一不小心又被被爱之人塞了一嘴魅惑……芬恩心塞无比的叹了口气,吉尔伽美什难道不受被爱之人的作用吗?想到这里他又皱起了眉头。
不过抛开被爱之人这个麻烦的特性,其实小小姐长得也非常可爱啊。吉尔伽美什现在好像完全不知道小小姐和他之间的事情,要不然就这么趁此机会,把小小姐拐走算了?
他摸着下巴看着低头研究资料的香织,房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给本王弄水果去,你这个一点规矩也没有的笨蛋女奴。”吉尔伽美什从香织的头顶上打开了王之财宝,从里面噼里啪啦的掉出一大堆见也没见过的怪异水果……
整个被水果埋了的香织抬起头来,一脸哀怨悲愤的看着突然跑出来捣乱的从者,换来后者心情大爽的哈哈大笑。
“你这幅小丑的样子倒是颇为助兴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小!学!生!不!比小学生都不如!香织擦了两把沾了果汁的头发,可恶!弄什么水果!剥什么荔枝壳!削什么苹果皮!你给我把嘴张开!我塞你一嘴榴莲壳啊!
只敢在心里抓狂的香织哭丧着脸抱起一地的水果,丢进了厨房的水槽里。
对方大概特别喜欢她这幅敢怒不敢言的状态,屡次三番的欺负她。
芬恩看着她那幅好像受气仓鼠一样的反应,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很想帮忙,不过在同一个厨房里劳作可是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