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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把《魂归处》当中的情节揉碎了拼接,以《魂归处》的开篇情节作为自己小说最终的落点,一头一尾,当然看不出来是抄袭。
但是只要把情节倒过来品读,再加上里面的一些无法自圆其说的逻辑硬伤,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这位幕后者一针见血的推理举证叫人叹为观止,本来五五开的形势一下子就变了样,更有能人异士扒了一番《云笈鉴》原作者不为人知的小号博客在许多年前发表的一篇博文,就是《魂归处》的读后感,并且发表时间是早于《云笈鉴》的发表时间的。
这下就清楚许多了,网上顿时炸开了锅。
仍旧有许多死忠粉在帮《云笈鉴》洗地,毕竟没人能够接受自己心中的经典是抄袭大作,他们拼命在发洗脑包公关包,呈现出一种极为疯狂的姿态。可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倒是是在维护《云笈鉴》,还是在维护自己的面子。
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承认是自己瞎了眼。
骂战在不断升级,当抵制电影的浪潮声推起来的时候,王寅才得知这件事儿原来闹的这么大。
“废物!”王寅把平板电脑摔在了地上,于涵头一次见王寅生这么大气,说道:“公关那群人大概是吃猪脑子长大的,昨天早上他们总监还给我打包票说这事儿问题不大。”
王寅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火气压了下去:“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也是这么觉得。”于涵说,“一剑连城那边一直没动静儿,但是我听说,他打算走诉讼。”
“让他诉去!”王寅说,“官司能打下来我名字倒着写!”
“我也已经找律师准备了,走法律程序对我们是有利的,只不过太慢了。”于涵说,“当下这情况很明显是有人操控的,我觉得一剑连城自己是没有这个财力和力的,而且他之前对待抄袭的态度可没有这么坚决。但是我想不明白,谁这么恨你啊……”
王寅掐着眉心说:“周澜。”
“什么?”于涵惊道,“你怎么确认的?那……花枕流跟他有关系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王寅说,“但是那次我跟周澜碰面,临走前他忽然跟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
“他叫我前面的路好好走。”
于涵纳闷儿:“什么意思?”
“我当时没明白过来,不过现在明白了。”
“什么?”
“他在跟我说‘走着瞧’。”王寅说,“我把周澜压的太狠了,他不服气呢。”
于涵说:“那他没必要在娱乐圈里跟你争这一口气吧!他的公司跟娱乐行业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就是想给你添堵么?”
“事情要是周澜干的,我想不会这么简单。”王寅说,“我更倾向是一剑连城跟周澜一拍即合,除非是非常熟悉作品本身,否则谁能拿出那样的证据来。而且这样的舆论造势可不是群众自发可以形成的,是资本操控的结果。”他就是业内人士,打眼一瞧就知道里面都是什么戏路,只可惜下面那群蠢货自以为是,事情闹到无法拾了才惊动了上面。
“那你想怎么办?”于涵问道。
“他要硬碰硬,那就硬碰硬。”王寅冷笑,“当我王寅是吃素的?”
第54章
他与周澜的合作案还在推进中,这边就展开了暗地里的角逐。他甚至都懒得跟周澜确认,这样的手笔除了周澜还有谁?
王寅先是请了国内著名的知识产权律师,关于网络舆论的把控,他不惜花大价钱去做舆情监测,直接把那几个扒抄袭的账号全封了,理由是恶意造谣。他的意思非常明确,如果平台不做封号处理,那么他不介意天天把平台法务请去法院。
几家大平台基本也是拿钱办事儿,在王寅近乎疯狂的行为之下,抄袭风波似乎渐渐平息了下去。
春节的脚步临近,花枕流还是没有下落,王寅一门心思扑在了《云笈鉴》那件事儿上,于涵焦躁的一天抽两三盒烟。因为花枕流的失踪导致账单逾期未还,他在美国的工作室那边也因此无法维持运转。公司财务那边出来的报告叫于涵心里一凉,原来他们已经踩在了悬崖边上了。
外部情况还不明细,内部又是谣言四起,择栖的大楼这段时间就没有黯下去过,连年会都不复昔日的光。
“你最近……”陆鹤飞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有烦心事?”
王寅坐在一旁削苹果,心不在焉地说:“我烦心的事儿难道不应该天下皆知?怎么,叫我再重复一遍?”
陆鹤飞问:“是《云笈鉴》么?”
王寅反问:“你想知道说什么?”
“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也不懂你们商业上的事情。”陆鹤飞说,“影响真的那么大么?”
“没事。”王寅说,“网上叫嚣的厉害罢了,把网一断谁知道谁?你以为观众介意这些么?”
陆鹤飞说:“……介意的吧。”这句话他说的没什么底气,观众什么样他可决定不了,不过他知道,大部分都是卫诗那样的,对于创作这件事本身好不关注,只要演员漂亮热度高,那么他们就喜欢看。
王寅说:“我倒是觉得他们不介意呢。如果真的介意为什么那些真正的好内容出不来而烂片大行其道呢?别说什么我们这群人总是制造垃圾,观众就应该反思反思自己么?当然是他们掏钱买什么我们生产什么了啊。”他说着用手一比划,“其实观众的审美就这么高,所谓诸多经典的作品只不过在艺术与商业的结合中无限趋向于这个临界点罢了。很多人把握不好这个度,做的太高,曲高和寡,观众看不明白,不如做低点,毕竟北上广才多少人?更多的人是在二三线城市里,市场也在那里。所以根据这个倒推回来,网络舆论只不过就是一群无所事事的奋斗青年宣泄一下自我罢了,反正他们也不会掏钱进电影院,强掰他们的观念是没有意义的。真正的意义在于,愚昧的人应当一直愚昧,不可以受到真理与科学的教化。”
陆鹤飞听着王寅这套歪理邪说,越听越难受。王寅是个聪明人,他太清楚影视消者的德行了,也太清楚这个畸形的市场环境了。他一方面想赚那些脑子清醒的人的口碑,所以投了大笔钱去开拓市场,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那些连抄袭还是原创都分不清楚的人做他最大的受众,并将利益扩大。何况他的电影品质并不差,只不过就是成分不够清白,他认为这并不能影响什么。
于是王寅就跟这股逆风而上的势力铆上劲儿了,他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资本摆不平的东西。
“你怎么……总是把人当傻子呀。”陆鹤飞说,“我以为你会息事宁人,没想到把事情又闹了起来。万一真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