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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还有几份呢,处理完再睡?”楚慈仁强打着神,翻阅桌上的奏折。
常程一把将他抱起,“我想皇上是忘记了一件事了!”
“什么?”楚慈仁搂住常程的脖颈,笑意盈盈的问道。
看着这笑容,看着眼中只有自己的楚慈仁,常程呼吸一窒,“别忘了后宫还有个人等着你宠幸呢!”话毕咬住了楚慈仁的下唇。
“还说,你每次都要折腾很久......”楚慈仁说完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在常程胸膛里。
“今晚不折腾,但要乖乖睡觉,不然就折腾到你肯睡为止。”常程笑道。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那个人真的醒不过来怎么办?”常乐递给振理一壶酒。
“什么怎么办?”振理反问道。
“你知道的,现在那些人盯得那么紧,你必须要寻找一个大的靠山,丞相一直都是先皇的人,他女儿......”常乐还是忍不住把话说了出来,却被振理打断了。
“你觉得我需要靠女人才能夺位,还是觉得缪邬不在了,我就能爱上其他人了?现在他只是昏迷,没死,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娶其他人的。”振理又发了脾气,每次都是因为缪邬。
第50章想你
竹林里,一座不大不小的房子也是竹子构成。
缪邬揉着脑袋,迷迷糊糊地起身,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缪邬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一切,不一会儿,一个姑娘端着水盆进来。
“你终于醒了?”姑娘抱怨道,“昏迷了三个月,光照顾你就够累了。”
缪邬看着姑娘的穿着,在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穿越了,不过为什么别人都是穿越在皇子,王爷这种大身份的人身上,自己却到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而且这个人身上的记忆全部都没有。
见缪邬低着头不说话,姑娘问道,“你知道你是怎么摔下山崖的吗?”
缪邬摇了摇头,听见摔下山崖,还动了动自己的腿,生怕还没怎么样,自己就残了。
“你叫什么名字?”姑娘又问道。
这个身体什么记忆都没有,连名字都不知道,缪邬只好说道,“我叫缪邬。”
“我叫白诺,我们是猎户,我爹山上打猎的时候发现了你,所以把你带回来了。”白诺解释道。
“谢谢你们!”缪邬感谢道。看来自己也是命大,不然早就喂豺狼虎豹了。
“那你家住那里,我可以叫我爹去叫你家人把你接回去。”白诺道。
什么记忆都没有,更不要说家人了,现在自己又身无分文的样子,想了想,只能腆着老脸先在这儿混一下,如果有人找自己,就跟他们回去,没有再想其他办法。“我现在只记得我叫缪邬,其他都记不得了,所以......你能不能再留我一阵。”缪邬乞求道。
“我们家可不养闲人,而且三个月来,你可花了不少医治看病的钱。”白诺抱手,趾高气扬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就是要当小工还钱嘛!“我也会打猎,而且我也会治病,只要你们留,干啥都行。”
“行吧!”白诺点头道。
“你都不跟你爹商量一下?”缪邬问道。
“我爹一般都听我的,哎,不是,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呢,能留你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白诺差点破口大骂。
这暴脾气,跟缪清差不多啊!缪邬在心里想着。
另一边,东齐宫外,常乐正在焦急地等着自家王爷下朝。
“王爷!”看到振理出来,常乐连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振理问道。
“缪......缪公子醒来了!”常乐笑道。
“真的?”振理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真的真的,他一醒我就跑过来了,您快回去看看。”常乐点头道。
常乐刚说完,振理就往淮王府冲了回去,众大臣很奇怪,这淮王爷素来沉稳,怎么今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到了淮王府,缪清正在喂“缪邬”喝药,看到振理进来,缪清把药递给下人,然后让振理跟自己出去一趟。
“怎么了?”振理问道。
“王爷,这件事说出来对你可能会有所打击,所以希望你做好准备。”缪清严肃道。
“到底怎么了?”振理再问了一遍。
“里面那位,不是你要的缪邬。”缪清道。
“什么意思?”振理哑着声音。
“里面那位是阿缪,不是睿睿,现在......睿睿的情况也无从得知,要么回去了,要么就......死了。”说到最后,缪清也有些难过,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但也还好,终究是活了一个。
“知道了!”就像一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我进去问他一些事。”
“淮王爷。”阿缪看到振理进来,略微点头。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我就好了。”振理说道。
阿缪点头。
“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振理问道。
“被绑的那几天,萧安然天天询问睿睿要不要离开你,要不要跟他走,一旦得到否定的答案,就会被带辣椒水的带刺鞭抽打,还有心口被活生生插了一刀,不过萧安然也并不想让睿睿死,所以还好,没有插得太深。”阿缪慢慢地说着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振理放在膝盖上的手蜷缩起来。
阿缪又说道,“直到有一天,因为你,缪雪进来想直接杀了睿睿,只差一点点,幸好萧安然回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然后萧安然就拽着睿睿说马上就带他回去,本来马上就要走了,可是睿睿想到你,所以忍着痛把萧安然撞开,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阿缪摊手道。
“所以如果没有我,睿睿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对吧!”振理自嘲地问着两人。
“振理,这是睿睿自愿的,与你无关,所以你也不要怀着愧疚之心,睿睿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愧疚。”缪清说道。
“所以睿睿要么回去了,要么死了,对吧!”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没有人说话。
“行吧,就这样好了,这辈子我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得到了也要消失。”振理慢慢地走出去。
站在门口的常乐发现了振理的不对劲,有些奇怪,明明是件高兴的事,怎么自家王爷这般落寞,反而像死了老婆一样。
“姐姐。”阿缪抬头看着缪清。
缪清揉了揉阿缪的头发,“没事,这也许都是命吧!”
接下来的几天,振理活得像具行尸走肉一样,白天不去上朝,晚上就在房里喝酒,整个人完全颓了下来,嘴里总是念叨着那个人的名字,眼前也总是浮现那个人的样子,或笑,或生气,或撒娇,永远不变的是那双桃花眼中只有自己。
“睿睿!”
“哎嘁。”正在分拣着药材的缪邬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不会又要生病了吧!”白诺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