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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是变态,我们只不过是喜欢了同性而已。国外都】
舒父:【闭嘴!你们、你们跪下!国外怎么了?国外的人持枪杀人抢劫你们也要学吗?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同性恋?!有没有廉耻!有没有老祖宗的仁义道德心!我们舒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舒凉一没有反驳,浑身抖个不停,死命咬住嘴角才没有将眼眶的泪挂下来。
清昱忽然站起身,目光严肃:【叔叔,同性恋不违法不坐牢,为什么不可以?】
舒父抖着手指他:【你还和我争?脸还要不要了?!啊!】
舒凉一扯着清昱的裤腿:【阿昱,别说了……】
清昱一把拽住舒凉一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你起来!起来说话!我们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低声下气?】
舒凉一的眼泪哗啦落了下来,红着眼:【他们含辛茹苦养大我二十年,我不能敬孝就是错!】
舒父:【你还知道错?你知道错就把人给我轰出去!从今天开始,大学不用读了!回家来干活!】
舒凉一猛地回头:【不可能!】
舒父:【那你们想怎样?!把你父母活活气死就好吗?!】
舒母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舒凉一一步冲过去抱住:【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舒母低低的抽泣和清昱急促的喘息。
舒父瘫坐在椅子上,向清昱挥挥手:【你走吧,就当没有来过。】
清昱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叔叔,今天阿凉必须和我一起离开。】
舒父眸光乍怒:【我们家都快家破人亡了你还想怎么样?】
清昱:【叔叔,虽然您含辛茹苦养大了阿凉二十年。但他以后的大半辈子只有我,可以让他幸福,保他平安。】
舒父:【放屁!这种话,你骗骗他也就够了,来糊弄我老头子?呵,天大的笑话!】
清昱:【我会让你相信的,只要是他,纵然要我付出生命,我也愿意给。】
突然,整个场景开始晃动。
京州大地震开始了,整个世界都塌陷下去。清昱拽过舒父的手,一起扑到了舒凉一和舒母的身上。灯光骤然黯淡,只剩下微弱的呼救和空旷的回声。
【阿昱……阿昱你在哪里?】
【阿昱……阿昱你在哪里?】
【阿昱……】
舒凉一的旁白:那年,京州大地震让所有的争执戛然而止。因为我们的不退让,让命运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清昱,那个总是喜欢在我耳边唠叨,说话碎烦,有洁癖,为我据理力争,舍命护我,甚至舍命保护我家人的男人,终于向命运低了头。他在最后一刻,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对我所有的爱。
我无法原谅任何人,于是,当我从地震中逃离出来后,我离开了这个让我失去爱人的地方,离开了父母。或许,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死去,比面对现实更加让人宽慰吧。
幕落。
鹿云的声音像穿透云层的光剑,劈开浓浓大雾,照射出舒凉一心底最初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真的有小可爱在看文,冒个泡吧。。给我点安慰奖^^
第13章陈年的殇3
梅昕根本不记得那天落幕后领导说了什么,他只看到一团黑影猛地扑到自己身上,大哭特哭,整个人都哭软了还在他怀里抖。
这样软弱的鹿云,他从来没见过。
他不知道,剧本被改得面目全非,最终却直戳鹿云心脉。鹿云在落幕的一瞬间开始害怕,如果那是真的,如果梅昕真的不在了,会怎么办?会怎么办?
梅昕低头啄了啄他的嘴角,像安慰小动物一样,顺顺他的毛发,将下巴搁在他头顶,轻轻地蹭,低声说着:“没事了啊,这么多人,丢脸你知道吗?市长局长都在啊,还有我团长也看到了啊,你让我以后在团里的日子怎么混啊?林方心会不会吃醋啊?说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演着演着就成这样了,但要是真的,我作为人民的好警察也不会抛弃你的。这是我职业本能,你别太感动啊,是只动物我也会救的啊!”
“滚!老子感动的不是这件事!”鹿云终于抬起头,拉过梅昕的袖子把眼泪鼻涕全往上面蹭。
“啊?那是什么?”
“你说的那句,‘叔叔,虽然您含辛茹苦养大了阿凉二十年。但他以后的大半辈子只有我,可以让他幸福,保他平安。’,诶嘛我操,不说了!滚开,老子要找林方心去接单子!”
鹿云这劲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两句话功夫就恢复原来瑟的表情,拍拍屁股站起来去找林方心了。
林方心和那位跟着副市长一起来的男人站在外间的过道里说话。
鹿云走过去的时候,两人正在抽烟,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同时都定住。
“给我一根。”鹿云向那男人伸出手,男人没动,倒是林方心从怀里抽出来递过去。鹿云借了他的火,点上,又说:“看了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自己当年特操蛋?”
男人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指了指林方心说:“说实话,当年如果这小子有台上那‘清昱’的拼劲,你们也不会分开。”
“滚蛋吧你,要真这样,林方心现在就是个鬼!”
“对,所以现在变成鬼的是你妈。”
鹿云指尖一抖,烟灰掉落下来。林方心尴尬地笑笑:“你们父子慢慢聊吧,鹿云,空了找我。”
“嗯。”
鹿云低头用球鞋将烟灰碾开,直到完全看不见,将抽了一半的烟扔进垃圾桶,抬头看鹿靖国:“爸,怎么来这里了?”
“你不回家,还不允许老爸来看看?”
“林方心告诉你的?”
“嗯。不过不知道你还上台演戏,有点意外。”
鹿云沉默了半晌,看到鹿靖国的烟头快烧着手指了,立马给他伸手摘下来:“说你多少回了,别抽那么短。”
“习惯了。”鹿靖国习惯性地搓了搓被烫到的手指边,那里有一块焦黄色的老茧。
“爸……”鹿云顿了顿,转头看过道的窗外,阳光被乌云遮去大半,透着厚厚的云层,洒落下的光芒也零零散散,像现在混乱的心境,拼不出一块完整的形状。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你觉得梅昕怎么样?”
鹿靖国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笑了笑,忽然伸手揉揉他的头顶:“你活着就好。”
鹿靖国下午很早就走了。
演出很成功,甚至把教育局的那位女副局长给惹哭了。所以副市长特别批准了这场话剧,说过段时间提了申请后,就给通过。
彭园和林方心都算是了了一桩大心事,下午剧团干脆休假,林方心请客。
鹿云不可避地被梅昕拖着去,半路又接到周少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