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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钱添发现时,吴烟已经走了。她走的很安详,嘴角带着微笑,没有痛苦。
范统一行人回到了房间,恍如隔世。众人深吸了一口气,范统看着桌子上的红玉鞋,突然想起那天在钱添家,她拿这双玉鞋的时候,旁边放着的正是吴夫人为她亲手缝制的布鞋。她虽然满口说着她已经忘了,已经不在乎了,实际上她仍不舍。
钱添本以为那些过去早已忘记,实际上那些往事偷偷在一个角落里死灰复燃。
每当钱添以为忘记的时候,那些过往却又会崭新的一尘不染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提醒她这些事永远存在她的心里,要遗忘痛苦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再回避。逼着自己正视那段过去,然后你就会发现,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范统拿起了玉鞋想:希望钱添,能找到那个让她穿上婚鞋的人。
钱添从古至今游历了许多地方。看过了许多风景,但却始终走不出那个叫“吴府”的家。那个善良的吴夫人,那个温婉的吴姐姐,还有那个虽然严厉却刚正不阿的吴老爷,那是她永远的家。
梁爽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是钱添打来说是要请他们吃饭。
当晚,四人告诉了钱添所看到的一切。
钱添到是显得满不在乎“姐姐我以前长得漂亮吧?不对,现在也一样漂亮。”
“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么萌。”范统夹了一大块肉放进了嘴里,满意的咀嚼。
“什么叫没想到啊!会不会说话。”钱添不乐意的白了范统一眼。
酒足饭饱当然是去二楼参观钱添的藏,几个人穿梭在巨大的鞋柜之中,时不时的被钱添的藏惊叹。 “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鞋子,她都有。”范炎轩感叹。
“喝咖啡吗?”钱添站在楼梯上问。
“不用了。这么晚了喝咖啡睡不着,喝水就行了。”
钱添一个人喝着咖啡,悠闲又得意的给她们介绍着各种鞋子的来历,制作原材料,工具。谁做出来的等等。
范统好奇的跑到第一个鞋柜旁问钱添“这个鞋是什么,看起来好重啊,不能穿吧。”范统指着的这双乌漆墨黑的鞋。
钱添倚在不远处的鞋柜上喝了一口咖啡“红绣鞋。”
“我就算没文化,你也不能这样骗我啊。这根本不是红色的,而且还绣鞋?”
钱添到是不急不慢的说“前一段时间,我刚使用了它。效果还是一样好。”
“效果?穿个鞋还有效果?”范炎轩问。
“铸铁为鞋,烧红,使人穿之,用以逼供。”钱添的解释简单明了。
范统手贱刚拿起这双重的要死的铁鞋,接着听见钱添的解释,不由得脑子里出现了各种血淋淋的画面,一下子就把铁鞋掉在地上了。不偏不倚,其中的一双正好砸向柜子的一角。
钱添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得老大。随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变成了钱添同款表情。
因为范统砸中的第一个柜子,到了……
随后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巨大的鞋柜瞬间倒了下去。整个屋子像是地震了一样,灰尘弥漫过后,渐渐的显现出了钱添那张恐怖的脸。
每一个角落都散落着鞋子,都快堆成山了。
钱添的拿着杯子的手在颤抖着,不久说出了第一句话“范统!我要杀了你!老娘还没来得修柜子呢,就让你小子给我搞成这样!你给我过来!”
范统看着钱添,一个劲儿往秦夜爵身后躲一边喊“对不起,对不起。”
可依旧抵挡不住钱添的波涛汹涌的杀气。
范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范炎轩说“老姐,拜托你了。”
范炎轩这时才想起,一个箭步冲上前盯着钱添的眼睛“我们会帮你整理的,会赔偿你钱的。不要生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果然范炎轩的法术管用了,钱添的怒火像是一下子就平息了。
还没等他们高兴一会儿,钱添的怒气又上来了。
范统跑到她身旁“老姐,加油。秦夜爵今天忘吃药了,我要带他回去吃药。”说着拉着秦夜爵就跑。
梁爽也往后退“炎轩,我相信你可以的。我们会为你加油的。”说着也一溜烟的跑了。
是的,范炎轩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她完成了使命,钱添消气了。
但代价是他们要清理所有的鞋子,而且还要买新的鞋子还赔偿。
其实范炎轩第二次没有使用自己的法术就是说了句“我们会给你买很多的新鞋子。”
然后钱添的脸上立刻挂上了灿烂的笑容“走吧!”
第55章不可控因素
回到住处四人早已累的疲力尽。梁爽更是像一只喵咪一样瘫软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范炎轩不忍将她吵醒,轻轻的拿来梁爽平时用的卸妆产品,细心的帮她卸妆。梁爽的淡妆很容易的就被卸干净,梁爽动了动嘴巴,似乎在梦里梦到什么好吃的。范炎轩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大家都昏然睡去。
毕竟钱添家的鞋柜让他们知道了以后绝对不要轻易靠近,否则是很累人的。
钱添走了。给范炎轩发了条微信,内容如下“哈哈哈,你们一定累趴了吧!好了言归正传,我走了。这个地方我待了太久太久,久到让我变得渐渐宅了起来。我决定重新出发,去其他地方看看。说不定出国玩玩,找个老外换换口味,但愿他们不会被我吃掉哈哈。开玩笑的。这次出发,我只穿了一双简单的帆布鞋,也只带了这一双。那些鞋子,承载了我太多的悲欢离合。正好出去散散心,眼不见心不烦。能和你们当朋友,真的很开心,有缘再见,钱添。”
当大家听到钱添的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也算是想开了。
就这样四人也离开了百足镇,又一次踏上了旅途。
而这次迎接他们的是开心?还是灾难?是敌人?还是朋友?
坐在火车上慢悠悠的看着似曾相识,又完全不同的景色,范统打了个哈欠。瞄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秦夜爵“我说你,休息就休息,你的爪子能不能安分一点?”
秦夜爵虽然闭着眼睛看着像是在睡觉,实际上他的手一直拿着范统的手跟玩具一样揉来揉去。
他眯开一条缝,微微转头看着他微笑的说“不能,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有所有权所以我爱怎样就怎样。”
“你!”范统正要反驳。
“哎呀,真是恩将仇报啊。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把马……”
还没等秦夜爵说完,范统的另一只手连忙捂住了秦夜爵的嘴巴。
秦夜爵也不老实,伸出舌尖添了范统的手掌心,范统连忙把手拿开。
对面的范炎轩一脸好奇“昨晚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