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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下场都一样，那我为什么说？”
“哎呀，嘴还挺硬。”黑无常挽起袖子准备揍人，却被白无常拦下来。
月玄坐起身，真觉得杨震挺有意思，“你对你师父格外的忠心啊。”
杨震在听到这句夸奖时眼神明显有了丝变化，这被月玄看在眼里。
“你是我见过的最心甘情愿做棋子的人，为了帮助别人堵上自己的永世值得吗？”
“哼，在我看来活人和死人没区别。”杨震被那句棋子激怒了，不然也不会回话。
月玄继续说：“做一个只能在地府赎罪，甚至魂飞魄散的鬼也比活人强？孤魂野鬼也能在这世间自由行走，你呢？”
杨震瞪着月玄，“我宁可魂飞魄散。”
月玄冷笑，“那你倒是给我散一个看看啊，嘴上功夫谁不会？”
“你！”杨震气得不知道说什么，随口责备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尊老爱幼呢！”
“你叫我祖宗我可能接受，你这态度是对祖宗用的？”月玄开玩笑说。
杨震气得深呼吸，打嘴仗一直不是他的强项。
白无常在这时候插嘴说：“你会这样帮竹灵道人是因为他从小把你带大吧？”
杨震一愣，瞥了白无常一眼，如果当年不是竹灵道人在路边捡到他，他早饿死在荒山野岭了。虽然竹灵道人有时候残暴，但是对他们这些徒弟很好。他们跟着师父衣食无忧，后来又过上贵族般的生活，谁见了他们都要礼让三分，他有什么理由背叛师父。
“竹灵道人上一世坑骗你的前世，所以才会在你垂危之时出现救下你，这完全是在还你的债。”白无常试图说服杨震。
杨震没动也没说话，不管竹灵道人是在还债，还是善心大发才救下他，终归是他的再生父母，无论如何也不能背叛他。
月玄看杨震油盐不进只好放弃，“算了，这家伙比茅坑的石头还臭还硬，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杨震悄悄松口气，他真怕在这样问下去，说不定真被他们套出什么话。
月玄自信似的说：“反正我们已经知道竹灵道人要再次召唤地府了，也发现他在河边做过的手脚，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杨震仿佛受到惊吓盯着月玄，“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也不可能发现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月玄得意的对杨震说。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河边找到黄纸？”杨震一直摇头，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只等阴气最重时启动八卦阵，不可能会被人发现的。
第127章恶果第12章
杨震突然看向翱，对了，还有这个妖怪，一定是它泄密。
“是你！是你！一定是你！我们的计划不会出问题，一定是你！”杨震冲向翱，被一旁的黑无常拽住缚魂索拉回来。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杨震气急败坏，拼命向翱冲过去。
翱理直气壮，连躲都没躲。它本来就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无所谓是不是泄露。
月玄看杨震这么激动，起身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多亏你告诉我们，原来还是黄纸。”
杨震一下子僵住了，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多亏了他，难不成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桥下有黄纸。
“你骗我！”
杨震像疯了似的又去抓月玄，月玄马上退开坐回去，“既然是黄纸，应该和上次一样吧？难道说上次只是一个预演，这次是来真的？”
杨震气得吹胡子瞪眼，发誓再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说一个字。
“也对，仅凭那几张黄纸确实不能将整个地府暴露在人间，但至少证明你们成功了，对不对？”月玄大胆猜想，并注意杨震的每一个神情。
杨震把头转向旁边，怕看到月玄的脸会忍不住再说出什么。
八卦源于万物，八卦阵又是八卦演变来的，凭借自然的力量会提升八卦阵的威力。如果说上次小县城上的海市蜃楼只露出一个秦广王殿，是个演习练手的，那么这次他们是想露出整个地府，将人间变成地狱。八卦阵的威力取决于施法者，同样的需要自然力量的支撑，仅凭将黄纸压在小石头下，水洼中是不够的，所以他们才会看上河道，自然固有的东西是不容易改变的。
“你们上次逃走的匆忙，墙壁上留下不少法阵用到的东西，那是竹灵道人研究的八卦阵法吧？”
杨震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们确实逃走的匆忙，有些东西来不及带走，连他们需要准备的东西也没有备齐。但是有一点值得庆幸，那就是他的师父成功逃走了。
“我现在很好奇，”月玄继续说，“上次让秦广王殿显现，你们用了司空玲和叶岚璎吧？这次要搞个大动静，你们需要多少人？”
杨震冷笑，根本不需要他们去找，随便弄一个小区的人就够了。
“看来，你们并没有找牺牲者的打算。”月玄从杨震的表情中读出这个意思。
杨震抬眼瞪了月玄一眼，这个人太聪明了，好像什么事都被他猜到一样。
月玄吩咐道：“黑子白子，把他带下去服罪吧，接下来只要找到竹灵道人。”
杨震一愣，怎么回事，他全明白了？不可能，他什么都没说啊！
黑无常把杨震拽到身边时杨震大喊，“哈哈，想装明白？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装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如果猜错了后果自负！”
白无常抢在月玄前面说：“我们只需要明白怎么抓到你们就好，其它的也没必要明白。”
“你们明白个屁！我们这是在帮活人！你们没权利阻挠我们！”杨震怕他们真的猜到了，着急地大喊大叫。
“杀人也算帮的话，你们真的只适合在地府受刑。”月玄不理解他们这种杀人的正义感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扭曲的思想才会说出这种话。
黑无常带着杨震在屋内消失返回地府，白无常则留下来。
“你确定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了？”白无常想到过程和后果，却想不到法阵怎么破。
月玄再次倒在沙发上挺尸，“嗯，没问他之前确实不明白，但现在明白了。先前的秦广王殿只是他们在试水，所以他们选了一个小县城，我们在县城内也找到七张黄纸。其实那是法阵的柱，是支撑，将他们破坏后法阵破了大半，只有破坏阵眼才算真的破除。当时我们找到七张黄纸，只有一张坤没有找到，那个就是阵眼。”
“不是没有找到吗？那秦广王殿是怎么回到地府的？”
“对，它怎么回去的？那是因为阵眼走了。”
“难道……”
白无常总算清楚了，他对八卦阵法并不了解，只知道一些抓鬼的法术。所以当月玄他们找到黄纸时，他虽然知道很重要，但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不过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