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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理过他,这让时谨格外的挫败。
但今天晚上,时谨刚将电话打出去,电话那边就被人接通了。
时谨迅速来了神,说:“你,我那天晚上不是"
“时谨?"
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女声瞬间将时谨给打入地狱,但很快时谨又恢复过来,他哑着声音道:“你是谁?”
我是柴君尔,我们上次见过面的,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柴君尔在电话那头笑得温柔,丝毫看不出一点嚣张之意,她说:“先不谈这个了,你找岩川有什么事情吗,他现在在忙,不方便接你的电话。"
时谨不吃她这套,他冷着脸站在路中间,夜风萧瑟,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冷意,他说:“他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身上"
柴君尔漫不经心的拔弄了一下头发,淡淡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所以还是等岩川他跟你解释吧,得你误会我。"
时谨垂下眼眸,一双泛着水意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双脚,他说:“那你现在把电话给楼岩川"
柴君尔对他的不识趣感到很不耐烦:“你刚刚没听到吗,我说岩川现在不方便联系你,你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直接跟我说,我会帮你转告。"
时谨深吸一口气,“算了,待会我再打过来。"
柴君尔轻笑,语带着无奈,“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他现在在换衣服,待会我们要一起出去,他没时间联系你。"
"你们在酒店?"
柴君尔转身环顾一番,无所谓道:“算是吧。"
"算了"
柴君尔听到手机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后才反应过来,她将手机起来,没多久,换好衣服的楼岩川跟唐尼一行人从换衣间内走出来。
唐尼揽着林启的脖子吹牛,“今天晚上我一定是第一,赌不赌"
林启嗤笑:“信你才有鬼"
柴君尔走过去,将手机递给楼岩川,假装无所谓道:“刚刚看到有人给你打电话,见是时谨就手接了。"
楼岩川看了一眼通话记录,通话时间很长,蹙眉,“你跟他聊什么了。"
清楚的看到楼岩川眼底的不信任之后,柴君尔明显不悦了,但她并没有当场翻脸,反而温和的解释,说:“他问我你在哪,我就说你们在换衣服,结果他就挂电话了。"
林启嘴角带着笑:“他就不担心老楼吗?就没说要过来看看?”
柴君尔疑惑道:“他没说什么,听口气还不太开心,怎么?"
本因为时谨主动联系自己而感到一丝满意的楼岩川瞬间黑了脸,他将头盔往头上一戴,大踏步的朝着不远处的赛车走去,说:“开始吧。"
唐尼撇了撇嘴巴,却没说什么。柴少跟其他几位好友换好衣服后也走出来,一帮人笑嘻嘻的走到赛场上。
休息场上只剩下柴君尔跟林启,林启边戴好头盔,边低声道:“没想到你这么会玩。"
柴君尔假装听不懂的看向林启,顾左右而言他,“在这赛道上,你跟岩川才是最会玩吧。”
林启也不跟她计较,只是意有所指的笑了笑,这才说:“你把握好尺度,一下子玩太大,会被反噬的。那个人,可不好惹。"
柴君尔笑容不变:“彼此彼此。"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后一起走到赛道上。
时谨端着一杯酸奶,坐在阳台的栏上耍帅装忧郁。只不过他也怂,坐了一会儿后,见风越来越大,他担心自己会从七楼摔下去,便从栏杆下来,坐在地上,两条腿伸出去晃荡。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时谨颓废的将脑袋抵在铁栏上,悲悲戚戚的说了一句诗之后,仰头就喝掉了半杯酸奶。
温兹正巧跟他打电话,见电话那头的时谨语气糟糕,便问:“你怎么了?"
时谨垂头丧气道:“我跟楼岩川闹掰了。他好像出轨了,妈了个几,都还没说分手呢,他就迫不及待的背着我出去玩。"
温兹淡定道:“这应该不会,他很爱干净,没拿到对方的全身检查跟过往情史是不会轻易上床"
"他们门当户对。”
温兹了然道:“他们会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你别想多了。”
时谨冷笑,“我一点也不甘心。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个位置,凭什么说丢就丢,我们交往的关系是他决定的,结束也是他说了算,我算什么?”
温兹头疼:“你最近拍戏拍太多了吧,说话奇奇怪怪的。算了,我先跟你说,前期用近期内打到我的卡上,我把卡号发给你,前期用大概需要三十万。"
"你是吸血鬼吗?"
温兹气的想掐死他:“你以为这个手术不需要承担风险吗,你这个白痴。三十万很多吗?之前我就跟你说了钱的问题,你不是说钱不是问题吗。”
时谨将酸奶瓶丢在一边,懒洋洋的晃荡着双腿,感受着夜风,他眯着眼睛说:“什么时候要?″
温兹说:“越快越好,没钱我没办法给你尽快安排好。"
时谨在心底算了一笔账,随后道:“好,我知道了。”
温兹听到他这样说立即松了口气,但他只要一想到楼岩川,就忍不住竖起浑身的寒毛,想了想,温兹又忍不住叮嘱两句,这才在时谨不耐烦的催促下挂断电话。
时谨将手机丢在一边,“磨磨唧唧的。”
"你能把你的腿从我家阳台移开吗?”一道熟悉而又低沉的男低音从时谨的屁股底下传过来。
时谨吓了一大跳,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忙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栏杆,脑袋往下探,穿着裤衩背心的霍桦站在自家阳台也仰头看,两人视线对焦。
“霍哥,你家也住在这里?"时谨惊喜。
霍桦面无表情的点头,他弯腰将面盆里的换洗衣服拿出来,抖了抖,挂上去,无奈道:“小时,你做事稳妥点,下次不要在大半夜挂着两条腿伸下来了。”
时谨稍微一想就明白刚刚那个举动造成了什么恐怖场景,哑言:"......."
霍桦将衣服全部晒好之后才邀请道:“你要不要下来坐坐?”
时谨犹豫了一下,欣然邀约
霍桦从外卖小哥的手上接过宵夜,时谨顺手将宵夜摆在茶几上,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着鸡爪,一边聊天。
时谨环顾四周,这间房子的装修很简单,屋内的装饰物很少,一些杂碎的家常物件全部被妥当的起来,干净利落,一看就很符合霍桦的生活态度。
霍桦给两人泡了两杯茶,两人举起来碰了碰,“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戏,以茶代酒。"
时谨很喜欢喝这个茶,便问:“霍哥,这个茶叫什么,味道很好。"
"普洱,我从老家带来的,待会你拿几包回去泡着喝。"霍桦看起来很随意,他一只脚放在茶几上,一只脚随意搭在沙发上,将鸡骨头丢在一边,抽出纸巾擦了擦。
时谨看了一眼霍桦,说:“霍哥,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嗯?"霍桦转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双眼中折射出时谨的倒影,他说:“你刚刚在烦什么?”
时谨有